飄天文學 > 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222章 福利院中的謎題
    不等我追過去再問,黃哥已經跳上了福利院的圍牆。

    我沒有看到它做出任何誇張的動作,也沒有什麼變形,但在開眼的狀態下,我能看到那些像海浪一樣起伏的色彩正在慢慢減弱。

    收回視線,我急忙喊胡散下車去圍牆另一邊幫忙接黃哥。

    等了一會,黃哥身體一晃,從牆頭栽向我這邊。.七

    我趕緊伸手接住。

    黃哥這就睡着了,而且掉落下來的同時就變回了原形,一隻全身雪白的黃鼠狼。

    胡散很快繞回來,看着我手裏抱着的黃哥不禁驚歎道:“純白色的黃鼠狼!這東西道行不淺吧?你從哪得來的這個寶物?”

    我笑說:“機緣巧合。還有,他可不是我得到的寶物,是我朋友。”

    “和黃仙交朋友嗎?太不可思議了!”胡散嘖嘖感嘆。

    “現在就別感嘆這些了,看看這福利院裏到底藏着什麼吧。”

    說完,我先把黃哥放進胡散的車裏,再回到福利院,我們要找的東西就清晰可見了。

    胡散手裏的羅盤指向了福利院大樓的方向,我開眼看了下,也發現那邊有一個微小的氣場,是紫黑色的邪氣。

    我倆來到大樓跟前,發現那氣場不在樓裏,是在樓後身。

    在大樓後面是一排單層連房,有點像幾十年前那種平房老教室。

    破舊的木門上掛着生鏽的鎖頭。我過去使勁一拽,鎖頭依舊結實,在鎖鼻子卻從腐爛的木板上被拽了下去。

    推門進屋,到處都是灰塵和蜘蛛網,我還看到兩隻老鼠滋溜一下鑽進了散亂堆砌的木桌椅下面。

    我對老鼠都快有心理陰影了,好在黃哥已經告訴過我了,這地方沒什麼特別難纏的東西,我們進來要找的應該只是一段記憶,一段有人不想讓它被曝光的記憶。

    我試着點火把孫三生再叫過來,但這間老教室好像把我倆之間的聯繫給切斷了,頭髮點着之後沒有變成火球,就像在無名島的時候一樣。

    “這應該是一個雙重法陣,福利院大院外面的法陣是個迷魂陣,進來的人會出現幻覺。現在這個房子應該是某種鎖魂陣,這個陣能切斷魂魄和外部世界的聯繫。”我猜測說。

    胡散好像聽迷糊了,盯着我的臉直眨巴眼睛。

    我其實也說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所以也不跟他解釋那麼多了,只管繼續在老教室裏面走。

    這裏只有一條走廊,右邊是窗子左邊是教室,不存在迷路的問題。

    順着走廊一路走到底,盡頭貌似是教職工辦公室。

    隔着破舊的雙開木門,能聽見辦公室裏有輕輕的“唰唰”聲,好像是寫字的聲音。

    我沒有着急推開門,踮着腳透過已經沒有玻璃的門窗朝辦公室裏看。

    在最裏面靠窗角落的一張辦公桌後面坐着一個身材圓滾滾的中年男人。他40多歲的樣子,禿頂,身上穿了一件非常寬鬆的襯衫,這讓他看起來身材更圓更胖。

    他那張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就是他連續三次抹我的脖子。

    “你看見了嗎?”我壓低聲音問一旁的胡散。

    胡散吞了下唾沫,小聲說:“看見了。”

    我朝他點點頭,輕輕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雖然動作非常輕,但木門還是發出了吱呀一聲。

    我趕忙停住了動作,但辦公桌後面的胖男人好像根本沒聽到開門聲一樣,依然在那裏專心地寫着什麼。

    我輕舒一口氣,繼續用緩慢的動作推開了半邊門,回頭朝胡散示意了下,輕手輕腳地走向那個肥胖中年男人。

    來到他的辦公桌旁,他依然專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就好像根本沒發覺我的到來。

    離得近了,我也能聽到了他的自言自語。

    “不要跟任何人講,不要跟任何人講,不要跟任何人講……”

    他這話讓我聽了全身不舒服,因爲我想起了那個嘴巴、眼睛都被縫住的女人。

    在我發呆的時候,胡散已經繞到了那個肥胖中年男的身後。他探頭看了眼中年男人正在寫的東西,然後朝着我猛擺手,示意我過去看看。

    我回過神,快步來到他身邊,發現中年男人正在記事本上畫畫。

    他的繪畫水平不怎麼樣,也就和小孩子塗鴉差不多,但他所要畫的內容還是清晰地呈現在了我和胡散面前。

    畫的底座是一個三角形,可能是想表達金字塔,在金字塔上面落着一隻鳥,更準確地說,那應該是一隻鷹,因爲鳥嘴是彎鉤狀的。鳥嘴裏叼着一本翻開的書,在展開的書頁上面畫着三隻眼睛,左邊的完全睜開,中間的閉着,右邊的半睜。

    我看不懂這究竟代表了什麼,就想拿手機拍個照片,可是手機根本拍不到任何畫面,在攝像頭裏只有堆滿灰塵的破舊辦公桌,根本沒有眼前的這個肥胖男人。

    過了一會,胖男人似乎畫好了,他很滿意地拿起來欣賞了一下,拉開抽屜把這張不知所云的畫放了進去。

    隨着他起身走向辦公室門口,他的身影也漸漸消失無蹤,剛剛還是整潔一新的辦公桌轉眼間變得破破爛爛,整個辦公室的內部格局也都變了,變成了一個堆滿了廢棄桌椅的雜物間。

    我試着拉開剛剛放進畫的那個抽屜,但裏面沒有任何畫作,甚至連個紙片都沒有,空空如也。

    胡散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問:“這到底是什麼呀?猜謎嗎?”

    “確實有點謎。”我也滿腹狐疑,但又覺得這段記憶的存在一定是有意義的。

    仔細看了看空空的抽屜,我把手伸了進去,摸了摸抽屜的內蓋。

    果然,裏面好像貼着個什麼東西,薄薄一層,好像是紙!

    我小心地把那層紙揭下來。

    好在那紙粘得不是很牢,拿出來的時候還是完整的。

    這是一張牛皮紙,紙上只寫了三個字:西隴村。

    西隴村……這三個字讓我全身直起雞皮疙瘩,也動搖了我之前的判斷。

    我以爲有人在這裏佈局是想隱藏什麼,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佈局落陣的人更像是在這裏留下了一道考題,只有通過重重考驗的人才能找到下一步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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