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346章 和姐夫無關
    孫三生受不了這種經文,兩手捂着耳朵,呲牙咧着嘴衝我吼道:“你這個逼也真是摳出了境界了,超度經你都錄!”

    “從南京到北京,買的沒有賣的精,那個花和尚一次來回20萬呢,第一次老頭子請他回來我就應該給他錄音。”我大聲道。

    孫三生不屑地撇撇嘴,隨後便問:“錄音能有效果嗎?”

    “應該能吧,上次海島上,那個阿贊不就是在電話裏唸經超度的嘛,估計都差不多。”我說。

    孫三生還是撇嘴,但也沒再廢話了,捂着耳朵縮在牆角,遠遠看着在房屋中不斷閃爍的鬼影。

    隨着誦經聲的持續,那兩個影子也慢慢變得安分,隨後牆壁開始滲水,起皮,整個臥室都隱隱透出了一股腐臭味。

    我把手機留在了房間裏,捏着鼻子跑到了臥室外面反手關門。

    臭味頓時消失,我也長長舒了一口氣。

    孫三生串門而出,放開耳朵問我:“剛纔那個禿頭是江心的老公嗎?”

    “不是。”我搖了搖頭,接着詫異地看向孫三生問道:“你現在知道得會不會太詳細了?已經能24小時監視我了嗎?”

    孫三生也沒回答,自顧自說道:“那個姐夫也夠倒黴的,住了個鬼屋,老婆聽鬼話把耳朵都聽黑了。不過這麼一想,他倆感情也是真好,大姐被鬼唸叨了那麼長時間才動手,而且只捅了一刀就後悔了。要是感情差的,估計半個月就下死手了。”孫三生像個鬼怪專家一樣悠悠說道。

    “你這算是無師自通嗎?”我問。

    孫三生轉頭看了眼黃哥道:“師傅教我的。”

    我更詫異了,“黃哥啥時候成你師傅了?”

    “夢裏。”孫三生咧嘴笑着道。

    我皺着眉頭看向肩膀上的黃哥。

    黃哥似乎嘆了一口氣,幾下跳到我腦瓜頂上趴着道:“自從那一覺睡醒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本來已經被我遺忘的東西正在一點點回來,這應該不是什麼好兆頭。我不知道我的壽命究竟有多長,所以想要趁着頭腦還清醒,得把知道的東西傳承下去。”

    “我呸呸呸!你們這些老頭子怎麼都愛說這些呢?你也哪都別去,要教你就直接教我,別教他,他那笨樣能學明白啥。”我鄙夷地睨了一眼孫三生。

    孫三生還不高興了,竟然膽大包天地伸手要撕我的嘴。

    嘿,我這暴脾氣也上來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今天必須要讓小生砸知道一下誰纔是爸爸。

    正準備跟小生砸幹一架,就聽見臥室裏傳出咣噹一聲,趕緊開門進屋,就看見整個臥室裏已經變得一片狼藉。

    投影屏幕掉到了地上,牆面漆也全部脫落了,地上一灘灘的黑泥,裏面還摻雜着碎肉骨頭渣,滿屋子都瀰漫着腐臭味。

    手機還在牀上循環播放着超度經文,開眼在屋裏掃過一圈,已經看不過任何鬼影了。

    我趕緊捏着鼻子進去拿了手機,關門帶着孫三生和黃哥一起離開了房子。

    孫三生就讓他自己玩去吧,黃哥被我放回到肩膀上,帶着他一起去樓下喫燒烤。

    店裏,三胖哥已經擼了一桌子光禿禿的竹籤,喫得滿嘴流油。見我下來了,他想起來問我,結果屁股剛擡起了,大肚子就卡在了小圓桌上,差點把涮肚鍋子給掀了。

    眼看着那一鍋煮得咕嘟咕嘟直冒泡的毛肚就要翻了,他顧不上燙,趕緊兩手捂住,結果疼得他呲牙咧嘴但還是死死護着毛肚。

    坐下來,他趕緊吹手,向後挪了幾下屁股起身跑去水龍頭那邊沖水。

    我來到小桌跟前坐下,看着三胖哥豁出兩隻手保護的毛肚,裏面還有已經煮得稀爛滋味滿滿的豆腐泡,口水直吸溜。

    “三哥你太懂我了!”朝三胖豎了個大拇指,拿筷子夾起毛肚就喫,回頭又朝服務員喊了聲:“給來兩條烤魚,別太焦了,少放鹽不要辣椒。”

    服務員答應一聲就走了。

    三胖子在水龍頭那裏衝了好幾遍,咧着嘴回來喫力地坐到小板凳上。

    “手沒事吧?”我嚼着毛肚問道。

    “沒啥大事。樓上咋樣?真是撞邪嗎?”三胖問。

    “嗯,有兩個女鬼,一大一小,應該是母女,好像是被老公殺了,然後碎屍糊牆上了。”我輕描淡寫邊喫邊說。

    三胖哥撇着嘴,臉色難看地戰術後仰,下巴都疊了好幾層。

    “是我姐夫乾的嗎?”

    “吳嘉斌本來也不是你姐夫,是江鈴姐夫。”我覺得很有必要明確一下。

    三胖兩眼瞪大驚呼道:“姐夫還真是殺人犯啊?”

    周圍擼串的客人頓時都朝我們這邊轉過頭來。

    我急忙擺手道:“你別那麼激動,這事跟吳嘉斌沒關係,是有個m髮型的中年人乾的,估計是以前的屋主吧。”我猜測道。

    回頭看見服務生在燈下面玩手機,就朝他招手道:“喂,哥們,跟你打聽點事。”

    服務生看了我一眼,拿着手機過來問:“咋了?”

    “想問問你在這邊幹幾年了。”我說。

    “我啊,有6年了。”服務生咧嘴說。

    “6年啊,那你知道店樓上三樓中間門那家人嗎?”我問。

    服務生撇撇嘴,搖頭表示不清楚。

    正說着,老闆親自拿着烤魚過來了,抻着臉問:“你們在說錢大夫嗎?”

    我接了烤魚盤子放到地上,讓黃哥過去喫。

    老闆似乎對我拿烤魚喂貓有些不太滿意,但也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說什麼。

    “你說的那個錢大夫,是不是40多歲,腫眼泡,頭髮有點禿,髮際線都到這了,腦門是m形的。”我一邊比劃一邊問。

    店老闆的目光移向了我,點頭說:“對,他孩子讓人拐了,老婆找孩子一去就沒影,那些年一直找人來着,現在搬走了,也不知道孩子找沒找到。”

    “是他跟你說他孩子不見了嗎?”我問。

    “是啊,他那陣子見人就說,還到處貼尋人啓事來着。”店老闆道。

    “哦,你有錢大夫的聯繫方式嗎?”我問。

    “只有他留在我店裏的尋人啓事,他拜託我見人就發幾張,不過也好幾年沒發過了,我回去找找吧。哎,你是找到他孩子了嗎?怎麼突然打聽起這事了?還是和後來買他家房子那兩口子有關?我看前幾天警車都過來了,好像出啥事了。”店老闆一臉八卦地問。

    我笑了下敷衍道:“沒啥大事,你先把尋人啓事給我看看吧。”

    店老闆很識趣地沒再多問,點點頭便去了後廚,不一會拿出來一張尋人的傳單,傳單上面是個小女孩的照片,留的聯繫人名字叫錢樹峯,還有他的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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