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439章 你妹是廣東人
    回到車裏,我和徐曉謙都長長舒了一口氣,這一天過得,感覺好像過了一個星期。至於收穫,好像除了解決了劉佳偉那個家暴男,其他的線索都還要繼續捋順,趙佑還死了,感覺麻煩得很。

    對了,趙佑。

    “他臨死前跟你說了啥?”我問徐曉謙。

    “他就說什麼肛。”徐曉謙道。

    “肛啥?啥意思?”我奇怪道。

    徐曉謙嘴一撇,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有可能他想說的是和肛諧音的其他詞。不過他的死肯定跟鄭辰光有關了,有可能想說是光,因爲對他下手的保鏢就是白天那兩個,他說過,那是他姐夫給安排的,而且白天他倆就在場,知道什麼情況能讓趙佑的蠱蟲發作。”

    “那接下來要抓了鄭晨光嗎?”我問。

    “怎麼抓?我們都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你說他僱兇殺人滅口,那證據又是什麼?咱們頂多把那兩個動手殺趙佑的人給抓回去,但抓了也沒用,那兩個人不可能供出誰僱了他們,而且他們也就是開了下窗子而已,跟咱們動手也是出於保鏢的責任。”徐曉謙道。

    “那就這麼放過他們了?”我追問。

    “放是肯定不能放的,無人機拍到那兩個人的臉了,回頭讓局裏安排人,黃珏、黑亮他們那邊也讓老馬頭自己掂量着人手辦吧。咱們,只管挖坑不用管埋。”徐曉謙一臉壞笑道。

    “這個可以有!”我連連點頭——能給老馬頭挖坑,這事我太樂意幹了。

    因爲身上都是血,我就先換上之前洗到一半的溼衣褲,等我們到了酒店換了浴衣,才又把兩套溼衣褲全都拿去樓下乾洗。

    盯着黃哥刷了牙,哄着他去睡覺了,我也疲憊地一頭扎到牀上,本還想着閉着眼睛盤一盤今天這些事,結果剛把死的這幾位排成一排,就呼呼睡着了。

    一晚上都沒做夢,窗簾也沒拉,第二天的大太陽直接照到我眼睛上,生生把我給照醒了。

    我撓着屁股睜開眼,就看見黃哥的一張臉幾乎要懟到我眼皮上了。

    “你幹啥?”我擡手糊在他臉上,把他推到一邊,猛地坐起來。

    “你看我嘴,疼。”黃哥又爬過來咧着嘴丫子問道。

    我揉了揉眼睛,看見了黃哥嘴角的起的兩個泡。

    哈!

    “活該!讓你昨天晚上喫十斤炸雞柳,上火了吧。”我幸災樂禍——這沒心沒肺的玩意也會上火,也是牛大了。

    “我疼,你得給我治。”黃哥皺着小眉頭搖晃着我的胳膊開始撒嬌了。

    “不用治,等會下樓給你買一杯降火的涼茶喝,過幾天自己就好了。還有,這段時間你少喫炸雞,少喝奶茶,多喫點清淡的。”我說。

    “那……有清淡的肉嗎?”黃哥咧着嘴丫子問道。

    “你就非要喫肉嗎?其實蘑菇也很好喫。”我道,這也是我的經驗之談。

    “爲什麼要喫蘑菇?”黃哥不解地問。

    我看了看黃哥,忽然想到一個事,便問道:“你是不是從來沒喫過素?”

    “素?”黃哥歪着頭問。

    “決定了,帶你喫幾天素,等你嘴好了再喫肉。”我決定道。

    “素到底是啥?”黃哥追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我敷衍了一句,爬下牀就去洗漱。

    正刷着牙,就聽見門鈴響,徐曉謙在外面問道:“起來了嗎?”

    “呼嗨痕。”我拿着牙缸朝房門口指了指。

    黃哥聽懂了我在說什麼,蹦蹦噠噠就去開門了。

    徐曉謙已經換了身乾淨衣服,手裏拿着幾罐咖啡,還有一兜子漢堡,神采奕奕地走進來了。

    “你起挺早啊。”徐曉謙把東西往茶桌上一放,悠哉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黃哥吸溜了一下口水,忍不住拿了個漢堡,張嘴想喫,又忍住放下來,轉頭問我:“喫漢堡上火嗎?”

    徐曉謙聽樂了,也探頭問道:“你妹是在廣東長大的嗎?”

    “嚕嚕嚕,忒!”吐了刷牙水,“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不過更大概率是東北內嘎達地。”

    徐曉謙咧嘴一笑,也沒糾結黃哥到底是哪人,就笑着說:“喫吧,沒事,管它上火不上火,開心就行。”

    黃哥頓時眼前一亮,也不管嘴丫子疼不疼了,拿起漢堡就開喫,咬一口,疼一下,接着又是一臉滿足。

    行吧,你開心就好,明天滿嘴起大泡別來找我求救。

    坐到沙發上喫漢堡喝咖啡,感覺腦袋清醒一些了,我便問道:“馬局有啥指示?”

    “沒啥,讓我自己看着辦。”徐曉謙一臉輕鬆地道。

    “所以,你現在有思路了?”我問。

    徐曉謙點點頭,故弄玄虛地朝我揚了揚眉。

    “放!”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賣關子,所以直接下達死命令。

    徐曉謙嘿嘿一笑,朝我湊了湊說道:“昨天晚上我去睡下之後,我的另一個人格甦醒了,把黃珏、黑亮、顧春梅、趙佑的所有個人資料,相關信息,還有手機裏的內容都一一進行了詳細的比對篩查,最後有了個很不得了的發現!”

    “你趕緊去睡覺,我怕你猝死!”我嚴肅地道。

    徐曉謙壓根不理我,自顧自繼續說道:“黃珏五年前不是被公司辭退了嘛,理由是他的車被偷了。我特意查了一下這件事,結果什麼發現都沒有。”

    “你真該去睡覺了,快點,去睡。”我擺手催促道。

    “不是,你沒聽明白嗎?”徐曉謙推開我的手說。

    “聽明白了,車被偷了,然後查來查去什麼都沒查到。”我說。

    “對啊,問題就出在這了,我是國家保密局的高級調查員,你知道我擁有的調查權限有多高嗎?”徐曉謙問道。

    被他這一提醒,我突然回過味來了。

    雖然我自己沒啥權限,也沒真正調查過什麼東西,但每次我讓徐曉謙幫我查某個人的信息之類的,他總能很快找到,而且資料詳盡得很。

    假設徐曉謙可以調查除了國家軍事機密之外的任何資料,那五年前黃珏弄丟公司車的事情也應該能查得到,就算車到現在都沒找到,起碼能留個報案記錄之類的,不至於什麼信息都沒有。

    一輛車憑空消失了?

    不可能。

    “有人把丟的那輛車給抹掉了。”我說。

    徐曉謙點點頭,然後把手裏的筆記本電腦翻開,屏幕朝我一轉。

    屏幕上顯示着一張囚犯舉着名牌的登記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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