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長孫問坐在馬車上越想越不對。既然李二要幫我擋掉朝中之人的糾纏,爲什麼會在程咬金六人走後才及時出現?

    想通這些後長孫問恍然大悟,果然都是一羣老狐狸啊。回到家中,屁股還沒有坐熱吳玉就來了。

    長孫問見後不由開心道:“母親怎麼今天我纔到家你就來看我了,是想你兒子了?”

    “我要香水。”吳玉笑嘻嘻的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意,這把長孫問弄的很是尷尬。

    “我不是給了你一套非賣品系列香水嗎?這麼快就用完了?”

    “是你盧嬸嬸邀請我過幾天參加一個聚會,我準備帶些禮物去想了一下香水比較合適。”

    “好啊,我等下叫君蘭送過去,十瓶甲等二十瓶乙等您看夠了嗎?”

    “夠了!”

    看着吳玉離去的背影,長孫問也是很開心。以前在小院裏母親爲了自己顫顫巍巍的活着,立府後日子雖然好過了但是每天待在家裏也不是個辦法,如今能和那些夫人們能打成一片也是好事。

    日子一天天的過,轉眼就是幾個月過去了。香水的熱度也漸漸冷了下來,沒有當初那麼火熱。

    母親在一次聚會中給了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幾位姐妹一瓶甲等香水,其他人都送了一瓶乙等。也因此在京都太太圈裏站住了腳,和她一起打牌的牌友也漸漸多了起來。

    在此期間尚秀芳等人也親自來過一次,是爲了送詩會的獎品。有字畫、寶馬、美玉、還有秀芳樓出入證……這些東西說真的長孫問覺得還不如黃金來的實在。

    ……

    太和殿內……

    “唉!天氣已經入冬了,不知今年又有多少人熬不過這個寒冬啊!”李世民站在大殿門口感受着空氣中的涼意,雖然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襖但是涼風吹在臉上還讓人經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陛下已經做好很好了。”旁邊的房玄齡在一旁安慰,另一半的杜如晦也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

    “陛下往年冬天木炭是必備的取暖工具,但是木炭的價格普通百姓又買不起。”

    “哎!”

    聽了杜如晦的話李二也是不由一嘆,因爲自己的子民渡不過寒冬感到無力懊惱。隨後又聽到杜如晦話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但是今年市面上出現了一種名叫無煙煤的石炭,這東西價格比木炭便宜得多幾文錢就能買一斤。”

    “微臣也試過這無煙煤的確好用,而且比木炭燒的更久還沒有毒氣,只要適當通風沒有任何隱患。”

    “當真?”李二驚奇的說道,“可知這東西如何做的?要是能大量推廣,我大唐百姓也不會懼怕寒冬。”

    “此物臣也聽說過,好像是城中開了一間雜貨鋪好像叫什麼‘有點貨’名字有點怪異。”房玄齡補充說道。

    衆人聽着店鋪名字不由陷入了沉思,這奇怪的名字好像在哪裏看見過,那麼熟悉?

    “哎呀!”

    旁邊的王德不由驚呼一聲,見李二等人奇怪的看着他不由心中一涼剛剛殿前失禮連忙跪下請罪。

    “老奴殿前失禮,罪該萬死請陛下降罪!”

    “起來吧,下次注意。你跟在朕身邊多年什麼事情沒見過,還這麼一驚一乍的。”李二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大樣子淡淡說道。

    “老奴剛剛想起了前段時間的一些事情,可能與這無煙煤有關纔不由殿前失禮。”王德解釋了自己剛剛失禮的原因。

    “哦?是嗎?那你說說吧什麼事情。”李二也好奇是什麼事情。

    “這~”王德有些難言之隱,看向了房玄齡和杜如晦。

    “玄齡和如晦都是和朕過命的交情,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聽見李二的話房玄齡和杜如晦不由心中感動,君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然後紛紛向李二行了一個君臣之禮,李二也不由暗暗得意。

    “是!陛下前段時間叫老奴跟着長孫小大人學習生財之道,老奴發現小大人他在幾個月前悄悄購買了一座長安附近的毒煤礦。”

    “毒煤礦?他買那東西幹什麼?”

    李二有些不解,杜如晦和房玄齡也是面面相見。

    “老奴也不知道,不過老奴知道這位小大人是的無利不起早主,便也跟着買了一座周邊的毒煤礦老奴現在反正價格也不貴。”

    “王總管後來了,你這是賠了還是賺了。”房玄齡一臉好奇的問道。

    “呵呵,後來沒過多久小大人的煤礦就開始開採,然後運到了一個離煤礦不遠的一處作坊裏。老奴雖然不知道做什麼,也派人去交涉了一番問他們收不收這毒煤。”

    “結果沒想到,他們還真的收。出價十文錢一斤,截止今天我們已經收益二十萬貫左右了。”

    “二十萬貫!”杜如晦和房玄齡異口同聲驚訝道,李二這幾個月時間因爲白紙和香水內駑也是富裕了不是一星半點。還把自己的太和殿和皇后的鳳儀殿都重新翻修了一番,魏徵想要勸諫但是無從下口誰叫人家用的自己的錢沒有從國庫裏去。

    “是啊雖然是一些小錢,但也是一項收入不是。”王德在兩位丞相面前裝逼說道,也終於明白了長孫問平時笑着說‘小錢’的酸爽。

    “咳咳,你這老貨有點成績就得意忘形了?區區二十萬也好意思拿出來說?”房玄齡和杜如晦無語的看着這主僕二人。

    “可是這和無煙煤有什麼關係嗎?”房玄齡雖然不想說話,但是還是要問出自己的疑惑。

    “後來小大人的生意代理人金不換,開了一家雜貨鋪,就是房相說的‘有點貨’雜貨鋪。”房玄齡和杜如晦又是無語了,你說這麼多直接說那間雜貨鋪是長孫問開的不就行了。

    李二給了王德干得不錯的眼神,王德笑着低頭表示明白。

    “對了子玉這段時間在幹嘛?怎麼沒看見他?”

    “回陛下,前段時間長孫小大人在自己莊子上收莊稼。聽下面的人說今天工部所有人去南郊官田收莊稼去了。”

    “原來是收……等等?收莊稼?這才什麼時節就開始收莊稼,這不是胡鬧嗎?”李二也是反應過來,這都冬天了那裏還能收什麼莊稼。

    “你們怎麼看這件事?”李二問着房謀杜斷有什麼想法。

    “陛下,長孫侍郎不像是五穀不分之人,也不像亂來失方寸的人。”

    “這麼做應該有他自己的道理。”

    房玄齡和杜如晦也相信長孫問不可能不知道春耕秋收的道理,至於長孫問要做什麼事情他倆也不得而知了。

    “有什麼道理一問便知,走我們也去南郊官田散散心,順便看看那臭小子又在幹什麼名堂!”

    “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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