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孃眼角含媚,素白的臉上略施淡妝,可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一身真絲的極薄睡衣,勾勒得淋漓盡致。
尤其是此時師孃還挽了一個貴婦髮髻,那一股少婦獨有的韻味,落入趙信眼中,一瞬間,便讓他低下了目光。
“怎麼,師孃這身子,你還見的少了?”
見到趙信似乎有些害羞,師孃坐到沙發上,托腮笑道:“這麼羞答答的,倒像是我在調戲你了。好了,跟你說點正事。”
“師孃您說。”
趙信聞言,趕忙排空自己腦子裏冒出來的各種想法。
他也坐到沙發上,一臉認真地看着師孃。
“我……”
“痛經了。”
師孃擡起纖纖玉指,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所以,讓你過來給我看看。順便檢驗一下,你這身醫術有沒有丟掉。”
老話說,醫武不分家。
當年收養了趙信之後,在培養上,師孃便是遵從了這樣的教習理念。
所以,趙信不僅僅只是武力在軍中堪稱萬人敵。
就連醫術一途,也比許多從業幾十年的老中醫厲害的多。
“痛、痛經?!”
這也是正事?
趙信微微張大了嘴,有些懵逼。
“來,給師孃揉揉。”
師孃望着趙信這一臉呆滯的模樣,脣角翹起了一抹莫名的笑,她湊近趙信身邊,抓起他的手,便往自己小腹上蓋去。
指腹再仔細一摸,卻又能隱隱摸到師孃那看似不曾鍛鍊,可實際上卻真實存在的馬甲線。
極好的手感,頓時讓趙信面上愈發赤紅。
只是剛纔師孃也說了,讓他看看這痛經的毛病,於是,趙信便也只能低着頭,小心翼翼地在師孃小腹上摩挲着。
“師孃,這兩天喝了冷飲吧?”
片刻之後,趙信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道:“來了大姨媽還要喫冷飲,這不痛經纔怪。問題倒是不嚴重,我給您按摩一下,貫通全身經絡,讓氣血活動起來,驅出體內寒氣便可。”
“好。”
師孃依舊笑眯眯地看着趙信,倒是沒把他剛纔說的話往心裏去。
畢竟,到時候再有什麼問題了,叫趙信過來便是。
師孃忽然擡起柔荑,蓋在趙信手背上,讓他的手掌繼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過幾天,跟我去省城一趟。”
“去、去省城?”
趙信有些意外。
他看了看師孃,疑惑道:“您跑去省城做什麼?難不成是……”
“閉嘴,聽我說。”
師孃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而後微微挑眉:“去省城是爲了什麼事,這你就不要過問了。給家裏打個電話吧,跟你那小媳婦說,今晚就不回去了。”
“啊?!”
陡然間,聽到師孃說出這話。
趙信雙眼登時一直,他上下打量師孃,心頭立刻火熱起來。
可下一刻。
看着趙信那滿臉像是被勾了魂似的模樣,師孃嬌哼一聲,沒好氣道:“想什麼呢你,讓你今晚不回去,主要是另一件事。”
“我有個老戰……”
“咳,我有個老朋友,他孫女呢前幾年得了一種很複雜的病,一直治不好,正好咱們就在羊城,我就想着讓你去給他孫女治治病。”
老朋友?
趙信微微皺眉:“師孃,我以前怎麼沒聽你說,你在羊城還有老朋友啊?”
“你師孃我認識的老朋友多着呢。”
師孃看着趙信,見他似乎有些喫醋,便站起了身,伸手捏了捏趙信的臉頰,眉梢蕩起一抹笑意:“好了,別犯你那小性子了,快去跟你小媳婦說一聲。然後收拾收拾,準備過去。”
夜色昏沉。
但既然師孃已經開口,趙信便也只能遵從。
急匆匆的給林若冰打了個電話,安排好了一切之後,這纔跟着師孃下了樓,一同登上了車。
“這小子……”
“成家之後,性子倒是沉穩了太多了。”
“看來,古人云,修身、齊家、治國,而後平天下。誠不我欺。”
師孃坐在副駕駛上,望着後視鏡裏坐在後排的趙信,心頭卻是暗暗想到了什麼。
她緩緩吐出一抹芳香氣息,脣角漸漸勾起笑意。
“七天之後,潛龍越淵。”
“只是不知道作爲這小子的第一塊墊腳石,這個林家,到底能有幾分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