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林母的臉色驟然大變。
這個名字,她也聽過,據說是任家的一個狠角色,很多中等家族的家主都不敢招惹。
如果這個人,來我們家,那不是完蛋了嘛!
林母越想越怕,臉色都開始變白,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甚至都已經想買機票趕緊收拾東西跑路了。
林若冰也嚇了一跳,臉色不太好看。
一時間,人心惶惶。
………
與此同時,一個青磚綠瓦,綠植掩映的別墅內。
滿是紅木和中式元素裝修的書房內,一個老者正站在書案前,手中拿着毛筆臨摹着字帖。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
老者微微皺眉,這裏的人都知道,他練字的時候最不喜歡別人打擾。
但他並沒有發火,而是沉聲說道:“進來!”
房門打開,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衝着老者躬身一禮。
“老爺!”
“有什麼事這麼緊急,非要在我練字的時候進來?”
老者瞥了他一眼,索性將筆放下,沉聲問道。
“老爺,趙信那邊有動靜了,他打了任家的人,現在任少請來了任光文,準備對他動手。”
管家恭敬的彙報道。
“任光文?!”
老者的身體猛地坐直,眉頭微微皺起。
“老爺也知道這個人?”
見他反應這麼大,管家也有些訝異。
“聽過。”
老者點了點頭,沉聲解釋道,“這個人其實並不姓任,算是個流浪漢吧,混跡在各種地方。”
“只不過曾經在惹事之後,任家將他保了下來,所以便改名任光文,而且一直留在任家做事。”
“不僅如此,這個人心狠手辣,做事根本不講任何規矩和道義。”
“最關鍵的是,他的個人能力也很強,曾經江州的沈家,只因爲在生意上和任家有些競爭。”
“他就直接出手,一個人直接滅掉了沈家,卻全身而退。”
“嘶!”
聽到這裏,管家頓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個人滅掉一個家族,這種事,他也很少聽說。
“不過趙信是怎麼惹上任家的?據我所知,他和任家沒有什麼交集吧?”
頓了會兒,老者疑惑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
管家神色一肅,彙報道,“他們的確沒有什麼交集,但是有人牽線搭橋,想要對林若冰圖謀不軌。”
“趙信一氣之下,將任坤打的不成人形,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
“那也不對啊。”
老者皺起眉頭,“就這麼點事兒,任家就直接出動了任光文?這有點不合理啊。”
“任光文可是任家的底牌,隨着任家逐漸坐大,現在已經很少露面了。”
“最開始並沒有準備讓他出手。”
管家繼續解釋道,“任坤住院之後,曾經派人襲擊過趙信,但是都被他收拾了。”
“而且還留了一個回去帶話給任坤,這才惹怒了他,所以準備全力出手。”
聞言,老者眉頭皺的更緊,沉吟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得去看看!”
說着,已經站起身,邊往外走邊吩咐道,“趕緊給我準備車,這件事我一定要幫一下趙信。”
“這……”
管家面露猶豫,站在原地沒動。
“怎麼了?沒聽到我的話嗎?”
老者意識到他沒有跟上來,轉過頭有些不滿的說道。
管家回神,湊過來有些爲難的勸解道:“老爺,我覺得是不是要再考慮一下?”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然任家我們並不畏懼,但是真要交惡,也有點麻煩啊。”
“這叫什麼話!”
老者把臉一板,用教訓的語氣說道,“我當年可是承諾過那人的,趙信有麻煩,我不能坐視不管。”
“一旦要出了什麼事兒,別說那人怪不怪罪,我自己心裏也過不去。”
“可是……”
管家還想勸解。
“沒什麼可是的!”
老者直接打斷他的話,不容置疑的說道,“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不用再說了。”
“趕緊給我準備車,儘快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