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不得別人,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不中用,還敢動手。”
“這次你給我等着,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你惹不起的人!”
“廢了,這小子是徹底完蛋了。”
人羣中有人搖着頭,低聲感嘆。
“這肯定沒有懸念啊,一個保安,惹怒了盛石集團的副總,這差距太大了。”身邊的人開口附和。
“這根本就是降維打擊,沒有他操作的空間了。”
“等着吧,估計一會兒他就得哭爹喊娘了。”
議論聲中,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六分鐘。
圍觀的人羣外傳來了一陣騷動,緊接着人羣自動分開,讓出一條道路。
一個身着西裝,有些禿頂的中年男子龍行虎步走了過來。
在他身後跟着幾名手下,威風凜凜。
此人正是陳副總!
見到來人,汪嫺眼睛一亮,趕緊小跑着湊了過去,來到陳副總身邊,馬上便露出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開口哭訴。
“陳總,您可算來了,我都被人欺負死了。”
“您再晚來一點,我恐怕還得被打一巴掌,嗚嗚,我太委屈了。”
“在您公司的晚宴上,還能被打,您可得給我做主啊,嗚嗚嗚……”
她摟着陳副總的胳膊,胸前的兩團豐滿不斷的在他身上擠壓着,讓陳總心中一蕩。
將心中的火熱壓下來,他板起臉問道:“到底什麼情況?誰幹的?”
“真是反了他了,在我的地盤,竟然還敢動手!”
“是我乾的!”
沒等汪嫺指認,趙信已經當先開口,絲毫不懼的看着陳副總。
“嗯?”
陳副總有些意外的看向他,見是一個陌生的面孔,並不在那些大家族之列,頓時面露怒容。
“踏馬的,膽子不小啊,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是不是?”
“我也不想多廢話,現在趕緊給我跪下認錯,磕頭磕到嫺嫺滿意,我饒你一命!”
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人都是一陣頭皮發麻。
話音一落,衆人都被他的氣勢所懾,不敢出聲,甚至有幾個膽小的都後退了幾步。
汪嫺的哭聲頓時停止,一臉得意的看着趙信。
土鱉,敢惹我,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林若冰則是心中叫了一聲糟糕,現在陳副總已經到場,事情肯定不會那麼容易解決了。
衆人目光各異的注視下,趙信依然一臉淡定。
頓了會兒,他微微皺起眉頭,看着陳副總說道:“讓我跪下,你是煞筆嘛?”
臥槽?!
聽到這話,衆人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
所有人都一副看瘋子的樣子看着趙信。
這種時候了,還踏馬的敢叫囂,這是不想活了嗎?
一時間,剛剛有點騷動的現場,再度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你踏馬說什麼?”
陳副總神色一變,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是煞筆嘛?”
趙信怡然不懼,一字一頓再度說了一遍,將每個字都咬的很重。
這回所有人都聽清了。
陳副總頓時暴怒,瞪着趙信破口大罵:“你踏馬的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狗東西,你這是找死,你信不信老子今天讓你橫着出去?”
趙信臉上雲淡風輕,伸手指着汪嫺說道:“是這個賤人先找事的,況且我已經警告過她了。”
“她不聽,還動手打人,那我也只能給她點教訓了。”
他的語氣聽上去,彷彿是十分無奈纔出手一般。
“你在和我講道理?”
陳副總眯着眼睛,眼中滿是怒氣,“你踏馬的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講道理?”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盛石集團的晚宴!”
“你踏馬的敢動手,就是打我們盛石的臉,在這裏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他看了一眼汪嫺,接着說道:“別說嫺嫺打了你們,就你這種辣雞,就算弄死你都可以!”
“就憑我們盛石集團和汪嫺的關係,你還不配在這和我講道理!”
“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