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風吹拂在夜色之中,打開公寓大門,安靜漆黑的公寓在照明燈打開後顯現出一片光亮。因爲任務調查的繁忙,哈羅這幾天被送往風見裕也家照顧,沒有了白色柴犬的嬉鬧,公寓中比平日多了幾分寂靜。

    攬着懷中的姑娘讓她坐到了沙發上,安室透微蹙的眉才微微撫平了些許。

    “雪繪,你沒事吧。那種酒的後勁很大,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輕撫過秋山雪繪的臉龐,安室透的神色間有着幾分憐惜。想到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如此過分的舉止,安室透的目光不禁又微沉幾分。

    秋山雪繪微微搖搖頭:“做戲就要做全套,我只是有些醉意而已,還能保持理智。只有我真的喝了那麼多酒,貝爾摩德才會相信我已經醉了,並對她吐露了實話。”

    想到貝爾摩德不尋常的舉動,自己被一些“意外事件”絆住手腳,安室透也預料到了貝爾摩德多半是在藉此次機會試探他和雪繪的關係。而讓貝爾摩德這樣試探他們兩人關係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最近對自己有所懷疑的威雀。

    待安室透煮好醒酒湯,他便端着瓷碗走到秋山雪繪的身旁,然後輕輕將碗中的醒酒湯一小勺一小勺地餵給眼前的姑娘:“雖然不能立刻緩解醉意,不過喝了醒酒湯,至少明天就不會頭疼了。”

    將醒酒湯輕輕抿入口中,秋山雪繪對着眼前體貼的男子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那雙秋水盈盈的眼眸也將男子映入其中。

    直到一小碗醒酒湯見底,安室透纔將手中的碗和勺子放在桌上。而後他又讓身旁的姑娘坐到沙發上,然後輕輕爲她按着太陽穴:“雪繪,現在有沒有好受一些。”

    輕輕靠在男子的懷中,秋山雪繪用手環住男子的腰:“只是還有些醉意罷了,透君,我沒事的。”

    眼中有着幾分憐惜,安室透溫聲開口道:“雪繪,抱歉,這次竟然讓你一個人面對貝爾摩德那個危險的女人。”

    “我知道,二伯父很可能已經懷疑我們了。有了貝爾摩德的這次試探,至少也可以暫時打消二伯父的一些疑慮,讓他認爲我們之前的信任與感情是有潛藏的裂痕的。”靠在溫暖的懷抱之中,男子身上令人感到舒適安心的氣息讓秋山雪繪之前面對貝爾摩德時的防備與緊繃開始緩緩消散。

    “威雀那邊,算是暫時應對過去了。不過他一向多疑,想必也不會就此罷休,我們又還沒有找到他的確鑿把柄,也只能見招拆招了。”安室透輕撫過懷中姑娘的側臉,想到朗姆對他所說的話,他又不禁皺眉,“不過,朗姆他終究還是把注意力放到你的身上了,就連boss也頗爲重視這件事。”

    “我明白,因爲十八年前的那場火災,組織損失了很多的藥物資料。所以,如今組織想加快藥物研究進展,就會從兩方面入手。一是儘快抓回aptx4869的研究者,雪莉。二是從我的母親所留下的有關藥物開發資料的信息入手。”身體還有着幾分微微的醉意,明明是認真的分析,秋山雪繪說話的聲音卻還是比平日多了幾分軟糯。

    微微將懷中的姑娘圈緊幾分,安室透沉了沉目光。在經歷程序中那場虛擬冒險之前,他也沒想到原來十八年前的火災還有可能存在那樣一種真相。艾蓮娜老師和宮野先生在十八年前已經發現了那個藥物有多麼危險,爲了阻止組織的野心,他們纔會艱難地做出那樣的抉擇,用火毀掉實驗室的一切。所以,朗姆纔會說那次火災讓組織損失慘重……

    “有秋山家的庇護,我想組織目前不會明目張膽地對你下手。不過朗姆是個急性子,他已經多番催促我加快行動,我們之後的處境,恐怕會越來越艱難。”將懷中的姑娘圈緊幾分,安室透眉宇間也隱約多了幾分擔憂。

    “不管之後會如何,我們都一起面對。”將頭輕埋在金髮男子的胸膛,秋山雪繪的話語中有着幾分堅定與溫柔。

    “不管如何,我們都一起面對。”將秋山雪繪攬在懷中,安室透的眼中多了幾分溫柔。他何其幸運,在這條灰暗的道路上,能有人與他這樣一路同行。

    男子溫熱的氣息讓秋山雪繪多了幾分依戀,微醺的醉意讓她的意識終究不像平日中那樣的完全清醒,她輕蹭着男子的胸膛,就像是一個小姑娘抱着自己心愛的巨型玩偶一樣。

    輕撫過懷中姑娘的長髮,安室透的眼中多了幾分溫柔。他似乎發現了眼前姑娘一個很可愛的特點,每當她生病或者是喝醉的時候,她似乎都會比平時更加黏人。

    突然起了幾分逗弄懷中姑娘的意思,安室透輕輕捧住秋山雪繪的臉:“雪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一個巨型玩偶了?”

    眼中還有着些許朦朧醉意,秋山雪繪望向眼前的男子。在輕輕呢喃了兩句話語後,她又重新將頭埋入男子的胸膛之上,雙手環住她的“玩偶”先生不肯放手。

    抱住懷中的溫香軟玉,安室透不禁微微勾起自己的嘴角。她剛剛說,因爲自己身上的氣息令她感到舒適和安心,所以她才喜歡他的懷抱。所以,她從來都是將一切信任交與自己的。

    將一個溫柔的吻落在秋山雪繪的額頭,安室透輕柔地撫摸着她的發頂,就像是在撫摸一隻撒嬌的漂亮小貓咪一樣:“雪繪,現在還會不會頭暈?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漱後早點休息?”

    “透君這樣不像是一個玩偶先生,似乎更像是一個全能體貼的管家先生。”輕蹭着男子的胸膛,因着醉意,秋山雪繪的眼中也多了幾分朦朧。

    “上次我可是雪繪小姐親自認證聘用的臨時管家。”輕笑着撫過眼前姑娘的臉,安室透的眼中帶着幾分容易讓人沉溺的溫柔,“不知道,雪繪小姐能不能將聘用的期限加長一些,時間的話,一輩子就可以了。”

    輕輕環住安室透的脖頸,秋山雪繪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吻:“這是聘用印章,聘用安室先生的時間,是一輩子。”

    將眼前的姑娘攬入懷中,安室透輕撫着她柔順的長髮,脣邊也勾勒出一個溫柔的弧度。

    輕輕將頭埋在金髮男子的頸窩之間,看着男子微微滾動的喉結,秋山雪繪有些好奇地將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男子的喉結之上。

    懷中姑娘“不安分”的舉動讓安室透的氣息不禁亂了幾分。他的目光微沉,而後輕輕挑起眼前姑娘的下巴,若有似無的氣息輕灑在眼前姑娘的耳邊:“雪繪,你知道嗎,男人的喉結可是不能隨便吻的,那很危險。”

    “那樣的危險,是什麼……”雙眼有些朦朧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因着還未消散的酒意,秋山雪繪主動攬住了男子的脖頸,並將自己的脣與男子的脣相貼。

    曖昧的氣氛越加濃重,輕輕環住懷中姑娘並回應着她的親吻,安室透將她一起帶到了沙發之上。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姑娘,安室透輕輕圈住她。因着微微的醉意,懷中姑娘似乎不似平日那般羞澀,而是主動攀附住他的脖頸,溫軟的紅脣也輕輕貼上了自己的脣。那樣的舉動就像是一隻小貓咪伸出了爪子,每一下都撓在了他的心上。

    帶着暖意的溫度讓人眷戀,空氣中的微涼被一絲絲化開,熾熱的愛意就像一瓶濃烈的酒,讓心也跟着染上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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