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了,看熱鬧的人也都準備回家了,此刻何雨柱偷東西這件事是真是假,其實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劉海中輸了,輸的很慘。

    “許大茂,你丫給我站住!”何雨柱看許大茂要溜回家,趕緊喊道,這一喊不要緊,許大茂跑的更快了。

    “哎呦!”

    許大茂被何雨柱踹了一腳,又來了一個狗搶屎!

    “傻柱,你大爺的,你給我等着!”許大茂罵罵咧咧道。看何雨柱馬上又要追來了,趕緊跑回家,把門關上了,背靠着門,氣喘吁吁。

    “活該!誰讓你污衊人來着!”婁曉娥怒道。

    “娥子,你昨晚真沒聽見動靜嗎?”許大茂此時也心虛了,難道真的是自己聽錯了,做夢呢?

    “聽見個屁,你打了一宿呼嚕,說了一宿夢話,我能聽見啥?!”婁曉娥沒好氣的說道。

    “我說啥了?”不知爲何,許大茂突然一陣心虛。

    “你說領導我幹了,你隨意……還罵人,說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婁曉娥回道。

    “沒說別的就好……”許大茂此時笑眯眯的說道。

    “許大茂,你是不是昨晚跟哪個小狐狸精亂搞去了,你說!”婁曉娥馬上感覺到了許大茂不對勁,每次一有事兒準這個表情,揪着許大茂的耳朵說道。

    “哎哎哎,娥子,你別血口噴人,我可沒有,我昨晚跟廠領導喝酒去了……”許大茂說道。

    “幾點喝的?喝到幾點?喝完酒去哪了?跟誰?我去問問去!”婁曉娥怒道。

    “那不跟那個誰嘛……車間的趙主任,後廚的李主任,還有廠長祕書……”許大茂又開始編瞎話了,當然了,他知道婁曉娥也根本不會去問,就算非要去,他也會想辦法攔着,無非就是給自家男人留些面子的話……

    “娘,你今天這事兒做的可不對,萬一警察真要較真兒,咱家還不得賠錢啊!”秦淮茹說道。

    “賠錢我願意,我自己有,我就是要看傻柱倒黴!”賈氏脫口而出。

    “娘,你說你有錢?!那咱家這麼捱餓,你爲啥不把錢拿出來?!”在一旁的賈富貴聽到這話,瞬間怒了,天天餓肚子,老太太有錢藏着掖着不往出拿,這真的是親孃嗎?!

    “我就是瞎說,我哪有錢啊……”賈氏說道。

    “娘,咱就不說富貴他爹出事兒的時候賠的,我就問富貴出事兒時候賠的錢去哪了?!現在不拿出來,等着咱全家都餓死嗎?!”秦淮茹終於忍不住暴怒了。

    “你敢跟我這麼說話?富貴,你媳婦敢跟我這麼說話你也不管?!哎呦我那死去的老鬼啊……你這一走咱家可就沒好了,兒子橫我,兒媳婦罵我,你叫我可怎麼活呦……”賈氏又用起了慣用的招數!

    “娘,今天我把話擱這兒,房子是我爹留給我的,你明天早上要是不把錢拿出來,我跟淮茹就跟你分家,你給我回農村去!”賈富貴此時再也忍不住了。

    自打賈富貴的爹去世以後,這賈富貴幾乎事事都聽賈氏的話,包括秦淮茹剛進門的那段時間,可這賈氏一點兒也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就知道在賈富貴身上剝削吸血,更時時刻刻提防着賈富貴分家,動不動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把這家攪的雞犬不寧。

    “哎吆,我那死去的老鬼啊,賈富貴要和我分家,要把我攆回農村去,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賈氏說着就要往賈富貴輪椅上撞,見賈富貴絲毫未動,又假意摔倒,繼續哭鬧着。

    此刻賈富貴流着眼淚,看着秦淮茹,突然感覺秦淮茹這麼多年真的不容易……

    這天夜裏,賈富貴又爬到了秦淮茹身上,而這次,秦淮茹有了迴應……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跟錢葉紅出門了,而走到院子中間時,正看到了要去派出所的劉海中。

    “呦,二大爺,您這是去交錢啊?交多少到時候告訴我一聲兒,也讓我樂呵樂呵!”何雨柱看着劉海中說道。

    “傻柱,你還真別得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劉海中說道。

    “對嘍,二大爺,你在廠裏那些事兒我可聽說了,趕緊去派出所把錢交了,咱倆的帳慢慢算!”何雨柱笑呵呵的說道。

    其實何雨柱早都對劉海中有所提防,要說此時四合院裏的禽獸,劉海中當屬頭一個!一天到晚道貌岸然,白白胖胖,戴個眼鏡兒,背地裏陰損的事兒多了去了!軋鋼廠鉗工車間,讓他陰過的人可不在少數,當然也沒有人願意跟他走的太近。

    何雨柱來到了軋鋼廠後廚,剛待一小會就來到了廠長辦公室。

    “雨柱,咋的,改變想法兒了,要給我當祕書?”李廠長問道。

    “沒有,後廚待着挺好,我這人心眼直,幹不了祕書。”何雨柱笑呵呵的回道。

    “那你今天找我是有別的事兒?”李廠長繼續問道。

    “的確有點事兒,廠長,昨天我們院兒發生的事兒你聽說沒?”何雨柱問道。

    “啥事兒啊?我沒聽說啊!”

    “是這樣的廠長,我們院兒有個叫劉海中的,你記得他不?”何雨柱問道。

    “我沒記錯的話是鉗工車間的吧。”

    “恩,昨天他污衊我大半夜偷東西,還叫來了警察,把我家翻個底朝天!”何雨柱說道。

    “還有這事兒?他爲啥要這麼做啊?”廠長問道。

    “還不是因爲上次何建軍的事兒嗎?劉海中是個官兒迷,以前跟何建軍走的很近,何建軍這一進去,劉海中的道兒不就堵上了嗎?我壞人家事兒了,能不報復我嗎?”何雨柱說道。

    其實要搞劉海中有很多出發點,但何建軍這事兒絕對是廠長最在意的,廠裏跟何建軍走的近的人都被他收拾七七八八了,當然劉海中這樣的小蝦米他是不會太在意的。但此刻,劉海中主動跳了出來,那就意味着“餘孽”未消,斬草必須除根!

    “雨柱,你放心,這件事兒交給我去辦!何建軍的事兒多虧了你,要不然這小子指不定出什麼幺蛾子呢!”廠長說道。

    “廠長,就警告一下就行了,我也沒受啥損失,再說這會兒劉海中應該是去派出所交罰款去了。但就是把警察帶到軋鋼廠職工家裏不太好,咱廠不是有保衛科嗎?這件事兒傳出去恐怕要被別人看笑話!”何雨柱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個劉海中,重罰!必須重罰!雨柱,你先回去,要不要休息一天,我給你放天假,”廠長說道。

    “不用了廠長,工作要緊,我先走了,後廚缺個人忙不過來……”何雨柱笑呵呵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誰天天喝茶不幹活,當我不知道呢?去吧去吧,這件事兒肯定讓你滿意!”廠長笑道。

    待何雨柱走後,李廠長撥通了派出所的電話:

    “劉局長,我老李,有個事兒我跟你說一下,我們廠有個員工叫劉海中,這傢伙壞得很,污衊同事偷東西,搞內部分裂,你幫我好好教育一下。”

    “奧,行,我知道了,拘十五天,你看行不?”劉局長說道。

    “行,謝了,有空兒來這喫飯,我讓何雨柱給你做!”廠長說道。

    “好好好,一定,你一說那小子,我就饞了……”劉局長說道。

    當天中午,廠區告示板就貼了紅色的大字報:

    “軋鋼廠鉗工車間劉海中,污衊同事,搞內部分裂,記大過一次,停職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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