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八月,錢葉紅跟弟弟一起踏入了外交學院,這是一個由外交部直屬唯一一個培養外交幹部的大學,錢海非常高興,但與此同時,由於外交學院距離四合院很遠,何雨柱不想錢葉紅太辛苦,讓她暫住父母家,當然兩個孩子也跟了過去,由錢母照料。

    丁秋楠如願以償進入了醫科大學,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這個倔強有主見的姑娘終於跨出了堅實的一步,而與此同時,她跟南易的事情也不了了之,不算結束,因爲似乎從未開始。

    令何雨柱驚訝的是,這年的高考報告人數爲29萬,錄取人數爲32.3萬,很多大學根本沒招滿,原因其實很簡單,無論工人子弟還是農民子弟,此刻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不捱餓……

    此時夏小松所在的逍遙村再也藏不住了,相關部門開始注意這個僻靜的小村落,不久之後就以人才爲由,將夏小松等人收編了,逍遙村搖身一變變成了種植基地,夏小松也變成了聞名華夏的種植專家,要知道在那個全華夏大旱的時刻,能大量產出蔬菜的消息如甘霖一般,一時間夏小松被推上神壇,到處發種子作報告,風光無兩。

    何雨柱此時已經是軋鋼廠的副廠長了,李廠長將自己的工作重心轉移到了冶金部,那裏纔是他一直嚮往的地方,靠着錢葉紅一家跟王部長的關係,李廠長離冶金部的大門也不太遠了。

    “雨柱,真有你的!你這個規劃非常有超前意識,也非常大膽,多勞多得,理應如此!”李廠長說道。

    “但實際情況還得照顧一下,分車間,分工種,歲數大的工人,婦女,他們的利益應該得到保障。”何雨柱若有所思。

    “的確,我這就去冶金部彙報,等我的好消息!”李廠長非常興奮,這件事要是能成,必然會推向全國,也是大功一件!

    此時華夏大躍進的風開始有所轉變,無論是領導還是個人,都開始思考到底什麼是實事求是,偉人也是如此。

    令何雨柱意外的是,下午的時候李廠長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王部長只說了一句話,這件事兒他不敢辦,也不能辦,何雨柱知道,終究還是自己太天真了。

    南易跟丁秋楠的事情告吹以後,又拜倒在了粱拉娣的石榴裙下,這次不是一般的拜倒,而是徹底淪陷了。二人領了結婚證,南易成了三個孩子的後爹,粱拉娣也搬進了四合院。

    秦淮茹非常羨慕粱拉娣,她也想像粱拉娣一樣,找個男人作爲依靠,但她心裏還有何雨柱,況且賈氏是不可能讓她這麼做的,更要命的是,誰會願意跟一個帶着惡婆婆還有三個崽子的寡婦結婚呢?

    “喲,何廠長,回來啦……”劉海中說道。

    “二大爺,都回家了,該怎麼叫就怎麼叫,我也不記仇,你也甭想溜鬚我順着往上爬。”何雨柱根本不想搭理他,這一句話把劉海中說的老臉通紅。

    “傻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好歹也是鄰居,說句老話,遠親還不如近鄰呢,你都當上副廠長了,也沒見你幫幫咱鄰里鄰居的,別的不說,你就說秦淮茹家,這麼困難,你作爲副廠長就這麼幹看着嗎?”許大茂喊道。

    因爲何雨柱斷了他的私活,許大茂此時對何雨柱恨意滿滿,這幾個月就靠着那點死工資度日,婁曉娥天天找茬吵架,日子過得一地雞毛。

    “柱子,其實許大茂說的也有道理,就算不是鄰居,你這副廠長是不是也應該幫一幫?”易中海說道。

    此時易中海已經放棄讓何雨柱養老的想法了,錢葉紅考上了大學,兩個孩子在錢葉紅家照顧,何雨柱升了副廠長,遲早要搬離四合院,那麼現在就得趁着何雨柱還在,還能說上幾句話,就應該想辦法給自己撈些好處,從秦淮茹這個角度出發再好不過了。

    何雨柱此時跟四合院裏鄰居的關係降到了冰點,當然南易一家除外。所有人都認爲何雨柱應該幫幫鄰居,一個院住着,最起碼也應該有所照顧,但無論是誰,何雨柱從沒鬆口,也沒人從他這撈到好處。

    “怎麼着,這是要給我來個道德綁架啊,廠裏三千多人,必須公平!我幫了秦淮茹,幫不幫別人?你說秦淮茹困難,廠裏對家庭困難的職工有相應的政策,我能做的就是一碗水端平!”何雨柱不想跟這幫禽獸廢話,直接回了家,關上了門。

    這下院子裏的鄰居們就開始說三道四了,以賈氏爲首,說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這要在以前,何雨柱八成出去大罵,或者已經不知道跟誰動上手了,但此刻他的格局不會在乎這些小事兒……

    秦淮茹此刻也下班回來了,知道大家都在聲討何雨柱,但她一句話也不想說,拎着飯盒回家做飯了。此時在秦淮茹心裏,她早已勸過自己很多回,對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不要抱任何幻想,越想越痛苦……

    “哎哎哎,有完沒完啊,我可都聽明白了,你們這幫人可夠無理取鬧的啊,是不是跟副廠長是鄰居就應該漲工資啊,那可別落下我!”梁拉娣說道。

    “我們在這說秦淮茹的事兒呢,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新來的,四合院的歷史你不懂,別瞎摻乎。”許大茂說道。

    “咋的,這是不拿我當四合院裏的人啊,許大茂,四合院裏的事兒我是知道的少,但軋鋼廠的花花事兒我可知道的多了,用不用我在這院裏給大傢伙說道說道?”梁拉娣說道。

    “說說,說說,拉娣,我聽聽有沒有啥事我們不知道的。”周圍想喫瓜的羣衆開始起鬨了。

    “別別別,大姐,我叫你大姐成不?那些都是傳言,你可別到處亂說……”許大茂心虛了,像許大茂這樣的人就得梁拉娣治他。

    “梁拉娣,你說,我倒要聽聽,我們家許大茂在廠裏有啥花花事兒,你今兒個要是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婁小娥從屋裏出來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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