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既然加入了我歸一商會,那麼就對本官有着基本的認可,大家不要再爲了這麼點蠅頭小利爭來爭去的了,免得傷了和氣!”
趙津南看着不斷“搶地盤”的各大商人也是頭大得很,就這麼的利益,至於打破頭顱搶的不可開交嗎?
說的容易,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大人,我等需要交納的股本和會費是不是太多了,這...”趙津南話音剛落,就有個胖乎乎的中年商人站了起來。
“好好好;有什麼問題一會再提,先聽本官說兩句。”趙津南一臉黑線,這特麼一點面子不給自己啊。
“咳咳,諸位既然加入了歸一黨,那麼本官希望能帶着諸位一起發財,整個山東境內能有多大的利潤啊,這還是本官出兵穩定的情況下。”
“諸位目光不要那麼短視,你們可知道本官海外出一趟貨利潤幾何?”趙津南引出了個噓頭,在這山東做海外貿易的畢竟是少數。
“幾何?”
......
趙津南剛說完,下面一羣商人又不由自主的問了起來,都說海貿賺錢,可他們也沒接觸過啊。
“百萬兩銀子起步!”趙津南說完,底下人頓時炸鍋了,百萬兩啊,還只是起步,頓時他們感覺以前賺錢的方式就不香了。
“諸位既然加入歸一商會,那麼本官自會庇護你們,這腐朽的大明撐不了幾年了,到時候本官入主中原,在坐的就都是元老級,以後我的治下都是這個模式,緊跟隨在我的身後分得三分利還是另走他路,諸位都可以選擇。”
趙津南說完,便準備離場了,這些新加入的沒必要和他們講太多,明眼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
崇禎十一年二月二十三。
趙津南起了個大早,算算時間,熊文燦差不多要到了,看看朝廷會給他什麼籌碼,要是給的名利夠大,他也不介意收下,反正大明朝廷也撐不了幾年了。
熊文燦緊趕慢趕,不遠處濟南城已經印入眼簾,馬上就要到了。
趙津南已經知道熊文燦到了,派出了梁阿狗去迎接他。
“你是何人?”梁阿狗看着熊文燦一行人到了,開口問道。
“本官熊文燦,速速帶我去見趙總兵,有聖上的旨意下達。”熊文燦趾高氣昂,就算是朝廷大敗,但是臉面不能丟!
“呃,哪個熊?是熊瞎子的熊嗎?”梁阿狗撇撇嘴,趙津南告訴他是熊瞎子的那個熊,他順口就說出來了。
“你這廝,好生無禮,讓你家大人速來迎接。”熊文燦趾高氣昂,只要沒豎起反旗,那就是朝廷兵馬!上官來了,還不速速迎接!
梁阿狗看了他一眼,就想破口大罵,什麼玩意,咬文嚼字的;本大爺聽得懂!
“我家總兵大人在城內準備設宴款待熊瞎子熊大人呢,馬上就到!”梁阿狗撇撇嘴,對朝廷官員,他可沒什麼好感。
“敢問可是熊大人?手下人不懂禮儀,還望見諒,城內請,下官略備薄酒,請熊大人賞光。”趙津南抱拳施禮,表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好說!”熊文燦也沒端着,帶着人就進了濟南城,墨跡下去也不是什麼好事。
席間,趙津南給熊文燦敬酒,此時顏繼祖也被喊了出來,顏繼祖還是不高興,他現在就是屬於軟禁的狀態。
“熊大人,久仰盛名,南方招降幾萬海盜,內地招降幾萬賊兵,請。”趙津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熊文燦“嘴遁”能力很強啊,值得喝一杯。
“趙總兵也是人傑啊,軍紀嚴明,真可謂是訓練出了一支強兵,奈何做賊呢?”酒意上頭,熊文燦頗有些不高興,你這廝,不思報效朝廷,竟然造反,還把王爺給殺了!
“呵呵,熊大人有些不知,災民太多,實在是缺衣少糧,將士們都活不下去了,這纔出此下策,至於王爺,那可是賊兵殺得,可找不到末將頭上,您說是吧,顏大人。”趙津南緊急甩鍋,虛與委蛇,拖下去唄,反正對我有好處。
“嗯,先不追究這個了,本官問你,可有報效朝廷的意願。”熊文燦拿捏得也還算可以。
“末將一直奉公守法,深受皇恩,何來意願這一說,聖上旨意一下,末將自然是竭盡全力報效朝廷!”趙津南朝着京師方向一抱拳,你不要污衊我。
熊文燦看了趙津南一眼,難不成我“嘴遁”的實力又進一步,三言兩語就招降了這麼一員猛將?他有些不敢相信!
“既如此,那趙總兵接旨吧。”熊文燦算是扯到正題上了。
趙津南笑了笑,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是又飲了一杯酒,笑眯眯的說道:“不知聖上封我什麼官職,不會像上次進京勤王一樣,軍功大打折扣吧”。
趙津南說完轉了轉手中的酒杯,玩味十足。
“這不會,只要趙總兵聽從朝廷的差遣,聖上定然不會吝惜賞賜,這不聖上封趙總兵爲定北侯,這等爵位,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熊文燦還在安撫趙津南,不過他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妙。
“定北侯?看來聖上也是下了血本了;李定國!”趙津南突然喊道。
“大人!”李定國站了起來。
“我看這定北侯與你有緣,你可願意接受朝廷的差遣?”趙津南有些迷糊,酒意十足。喝的差不多了。
“末將聽從大人吩咐,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李定國有些茫然,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你~”熊文燦有些生氣了,站了起來指着趙津南。
隨着熊文燦的這一動作,周圍將士也齊刷刷的站了起來!
“都幹什麼,坐下!”趙津南一看,這還了得,着什麼急啊。
“熊大人,封侯非吾意,除非能封王!”趙津南有些玩味的看着熊文燦,想要招撫他,怎麼也得個王爵啊,拿個侯爵糊弄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