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錢謙益正在做內心的掙扎,是否迎娶柳如是,畢竟是近六十的人了,卻想要迎娶二十幾歲的柳如是。
老牛喫嫩草,玩的挺溜啊!
你就不怕世人的口水淹死你?
“怎麼樣,錢大人,是投效於我呢還是選擇死?”趙津南的話語如天外魔音,刺激着錢謙益的心臟。
生與死之間的考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本官…”錢謙益有些猶豫。
“砰”趙津南嘴中模擬槍聲,直震的錢謙益一個哆嗦。
“想好了嗎?錢大人,這一次可就不開玩笑了。”趙津南笑如惡魔,震懾着錢謙益。
“本官願意投效!”錢謙益不想死,這柳如是還等着他呢?
趙津南本來也沒有把握能夠勸降錢謙益,但是結局卻讓他有些出乎意料,這錢謙益不愧是“水太涼”先生。
“錢大人識時務爲俊傑,本王十分欣慰,接下來就跟本王來審判一些士紳大戶和貪官污吏吧。”趙津南有些挑釁的看着史可法。
“對了,史大人也跟着來吧,還有史官,也一塊跟着來!”趙津南說完率先一步踏出,騎馬出行。
身後跟隨着的是他的大軍,行進很久纔來到了南京城。
趙津南來到南京城就開始聚集南京城的百姓,讓他們來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
一個個的官員、士紳惡霸被綁縛刑場,這些人的資料都是暗影局經過千難萬難整理出來的。
這些人都是他道路上的障礙,必定要被除去的。
一個個被押上了刑場,求饒的、叫囂的、破口大罵的應有盡有。
“宣讀罪行!”趙津南冷冷地說道。
“李國仁,爲富不仁,侵吞他人家產,謀財害命,強搶民女,十惡不赦,判斬立決!”尚明光接過審判文書,唸了起來。
收集的證據呈報給趙津南,趙津南看了一眼,就轉手遞給史可法等一衆官員,這幫人雖然也可惡,但還有一些可取之處。
“史大人,此人該不該殺?”趙津南笑眯眯的看着史可法。
“爲富不仁,謀財害命,欺壓百姓,該殺!”史可法也是無奈,雖然現在是屬於被脅迫,但是此人的確該殺。
尚明光開始一個個的宣讀罪行,開場的都是些作惡的大商富戶,只是開胃菜;這些人的名聲也都是極差,百姓們拍手叫好。
“抄沒家產充公,商鋪等讓歸一商會來接手。”趙津南下了命令,家產自然是要充公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這一批殺完另一批已經到場了,這是一衆貪官污吏等,這麼些人上場,史可法臉色都變了,這是要幹什麼,真是要造反嗎?
“開始。”趙津南平淡的說道,對於這幫官員他已經麻木了。
尚明光一個個的開始念罪行,一衆貪官污吏破口大罵,醜態百出,不少人嚇尿了褲子。
一批殺完又拉上來一批,人頭滾滾,饒是史可法意志堅定也坐不住。
“哦,難道尚書大人覺得這些人不該殺嗎?”趙津南有些氣急,都這個樣子了,還在爲這幫貪官污吏說情,鳴不平,天理何在啊。
“就算是有罪,那也應當交由刑部,聽從聖上的發落!”史可法大談規矩,律法。
“呵呵,好,那就請尚方寶劍,這總行了吧!這尚方寶劍可是貨真價實的。”趙津南看了一眼高起潛,後者連忙請出尚方寶劍來。
趙津南的一系列操作堵得史可法啞口無言,你這是誠心來堵我的吧!
見史可法等沒了話語,趙津南下令繼續,很快尚方寶劍能夠斬殺的官員殺完了,剩下的就是重臣了,雖然此地是養老地,但是規矩之內,尚方寶劍是沒用了。
趙津南正準備繼續,遠處亂哄哄的人羣趕了過來,手下士卒緊急報告,學子煽動百姓鬧事,趙津南簡單吩咐幾句,一衆學子走到刑場附近。
趙津南選擇的刑場很大,能夠容納的人也是十分的多,有衆多琉焰軍的鎮守,他不怕亂起來。
“王爺,爲什麼要抓我們老師。”帶頭學子開始質問道。
“你們的老師?哪一位,指出來!”趙津南可不會慣着這幫人。
一衆學子開始尋找他們的老師,等到確認下來,趙津南笑的不行了,就這?人面畜生也能爲人師表?
趙津南看了一眼尚明光,尚明光知趣的念起此人的罪行來,簡直是無惡不作。
“此人不該殺嗎?”趙津南笑眯眯的看着衆多所謂的學子。
“老師定然是受人誣陷!”
“對對對,老師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
趙津南把證據擺在他們面前,甚至還有證人,一切都是證據確鑿,趙津南擺擺手,直接下令行刑。
這一幕可是激怒了衆學子,場面一度混亂無比。
趙津南不慌不忙,對付這幫學子那自然是輕鬆的很,就算是有什麼影響,他這麼多的精兵強將也是很輕鬆的就能鎮壓下去!
南京城內的審判足足進行了五日,趙津南都有些麻木了,他的手下紀律嚴明,從不滋擾百姓;趙津南慢慢的在南京紮下根來。
南京城裏的所作所爲也驚動了周邊地區,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南京城已經陷落,被定北王給佔據了。
趙津南殺了個環宇清澈,整個南京城也晴朗了不少,抄家抄出來金銀珠寶等數不勝數,這還只是南京城,一處“養老地”都能查抄出這麼多的東西來。
清理的差不多了,趙津南開始吩咐手下開始重新登記造冊,分發錢糧,丈量田地,收買人心。
很多事情歸一商會就能處理的了,趙津南開始選地,建造屬於他的居所,總得建個比崇禎居住的皇宮還要大的地方吧,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他的“雄才偉略”。
趙津南開始圈地買地,準備打造屬於他的時代,這“皇宮”的建造必然是要氣勢宏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