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楊超便開始宣佈主權,旅順本就是大明朝的地方,現在只是收回來,並沒什麼不妥。
清算起滿清來,楊超也是絲毫不手軟,對於盲目自信的滿洲貴族,那自然是殺頭處理,一時間旅順城中的漢人也有些彷徨,這麼些年,不說被清朝同化也差不多了,對於能夠迴歸漢人的朝廷他們是有些糾結的。
沒別的原因,漢人被滿清給殺怕了。
佔領旅順對於楊超來說自然是輕鬆的很,且不說兵力上有極大的優勢,就是沒有優勢,那也不是清軍能夠阻擋的。
然而打下容易,治理起來就比較的難了,他不可能一直在這裏鎮壓的,只能是留下一些兵力來鎮壓,至於八旗子弟和蒙古兵、漢人兵馬自然是要帶走的。
想到這裏,楊超便開始宣揚炎黃帝國的政策,開始分地、分糧、分錢,旅順的官員很多都是漢人,楊超也絲毫不介意,直接委派威望足夠的人來治理。
至於兵力方面,除了投降的清兵,剩下了不少強硬並且優越感很強的滿洲貴族。
對於此,楊超也是絲毫不手軟,想要發展軍奴,殺雞儆猴是免不了的。
一排排的真韃被砍了頭,震驚了旅順,一時間受滿洲貴族欺負的漢人頓時感覺解氣。
隨着一排排的清軍中的真韃被砍頭,蒙八旗和漢軍旗的清軍頓時冷汗連連。
“將軍,奴才們也是受害者啊。”領頭的漢軍旗的小頭目哭天抹淚的說着,他的膽子都快被嚇破了。
這麼多的主子被砍了頭,他們又該何去何從呢?
“他孃的,什麼奴才奴才的,作爲漢家子弟,炎黃子孫,自甘墮落,對韃子卑躬屈膝的,給老子站直了。”
楊超氣不打一處來,真是一點骨氣沒有。
然而楊超不明白的是,有骨氣的人幾乎都被殺絕了。
“嗻。”小頭目下意識的便是回道。
“來人,把這幫漢軍旗的帶下去正正骨氣,看着就煩。”楊超一揮手,李林峯便指揮着手下帶走了漢軍旗的降兵。
“將軍,饒命啊。”小頭目大喊,還以爲是要清算他們。
然而等待他們的是剃辮子和站軍姿,這讓他們一顆懸着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
剩下的就是投降的蒙八旗中的蒙古人和一些被打怕的滿洲貴族,有活命的機會,總會有一批人會緊緊的抓住。
“派人聯繫袁飛航,讓他抓緊帶兵打過來。”楊超順手便下了命令。
廣場中,楊超不時的開始訓話,這些清軍日後就是他們的第一批軍奴了。
“日後,你們便是琉焰軍的軍奴了,和你們是八旗旗主的奴才一樣,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琉焰軍的軍奴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我們更強了,大清只是土雞瓦狗,有功者賞,有過者罰,初步的規矩會有人給你們講解。
接下來,你們會取代大清的貝勒、王爺以及各級的貴族,這就是本王給你們的承諾,接下來,跟隨大軍去喫飯。”
簡單的說了一下,楊超便把任務交給了手下人。
楊超在旅順呆了三天,留下了一部分的兵馬就開始繼續往北打去,留下的兵馬大都是李大壯的手下,他們作爲接收地盤的隊伍,經驗十足,最爲重要的是滿洲真韃和蒙古兵都被帶走了,剩下的工作就好開展了。
從山東之地培養的人也開始接受旅順的上下事宜,分地、分錢、分糧,炎黃帝國的名聲逐漸的傳開。
對於老百姓們來說,不管誰當皇帝,只要對他們好,他們就會歌功頌德,有很大一批漢人無時無刻不在渴望着漢人的朝廷來解救他們。
有人接手,楊超自然是沒有後顧之憂,大軍開拔,朝着北方進軍。
琉焰軍勢如破竹,各地清軍極爲分散,根本就不堪一擊,一路上,楊超殺的滿洲貴族已經不計其數。
沒過幾天,袁飛航也接到了楊超的命令,他大手一揮,大量的東齊兵馬便加快了進攻的速度。
兵力分散的清軍根本就支撐不住,袁飛航有趙津南特批的一部分步槍和機槍,進攻起來的速度也是極爲恐怖。
大清的地盤不斷失去,逐漸的向西北方向退去,時間逐漸的流逝,大清的支援也到了。
這些漢軍旗和蒙八旗的人有很多是剛從戰場上退下來不久,經歷過凝固汽油彈的轟炸,心裏的陰影是可想而知的。
楊超的兵馬逐漸的把旅順一帶的平原都給佔據了,袁飛航的速度也是十分的快,逐漸的朝着楊超的方向進攻而來。
四月中旬,楊超和袁飛航的隊伍就碰面了,而代善派出來的大軍正在翻山越嶺當中,大量的將士不斷的私底下抱怨。
“頭兒,主子們被打怕了,就把咱們給派出來,這算怎麼回事。”一幫漢軍旗的人不斷的議論着。
“行了,都少說兩句,打不過那就跑,主子們都打不過,還能指望咱們不成,希望別碰到山海關的那支大軍,要不然跑都跑不了。”
漢軍旗中的將領有些後怕的說道,當時他們正在攻城,躲得遠,要不然現在都已經被燒成飛灰了。
“嗖嗖嗖。”草叢中不時的聳動着。
“誰?”漢軍旗將領有些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十分的敏感。
“咔咔咔。”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頓時引起了漢軍旗的警覺。
“放下武器吧,我不想浪費子彈。”漢軍旗的一衆兵馬被攔住了去路。
漢軍旗頓時敏感了起來,這兩年他們是充分的見識過步槍和機槍的威力。
“紅色火焰旗!”漢軍旗的將領驚呼。
“喲呵,還有人能夠知道紅底火焰旗,既然知道,那就放下武器投降吧。”
琉焰軍將領李林峯冷冷的說道,他被派往這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暗影局的情報還是很有用的,省的他到處去偵查了。
“好說,好說,將軍,我們這就放下武器。”
漢軍旗的將領諂媚的笑着,眼光不斷的四下打量着,那漆黑的槍口正對準他們,而且深入人家的包圍圈而不自知,若是動手,那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