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秦河徐長壽 >第49章 腋下乾坤術
    腋下乾坤術:一花一世界,一腋一乾坤,乾坤,天地也,自成一方,學習此術,您將再沒有攜物之惱。

    秦河一看,大喜過望。

    這可是一門空間法術!

    西遊記中,鎮元子大袖一揮,便將唐僧師徒四人連人帶馬收進了袖子裏。

    那袖子自成一方空間,孫悟空怎麼突都突不過去。

    而在佛界,釋迦摩尼還有掌中佛國。

    一個國度就落在釋迦摩尼掌上。

    你說神不神奇?

    無論是袖子還是掌心還是一朵花一片葉子,它都是一個世界。

    只不過秦河這有些偏。

    跑到胳肢窩下面去。

    管它偏不偏,實用就行。

    秦河迫不及待的學習,幾個呼吸的時間,秦河知曉了腋下乾坤的奧妙。

    從兜裏摸出一顆金創丸,往胳肢窩下一夾,誒,東西不見了。

    伸手在胳肢窩裏掏弄掏弄,誒,東西又出來了。

    這就是個儲物空間。

    能裝東西的。

    秦河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這技能簡直太實用了。

    不愧是燒了一天半才燒化的白毛殭屍獎勵的。

    秦河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大。

    兩顆金創丸一夾,進去了。

    兩個娃娃一夾,進去了。

    拿起大鐵鏟子一夾,嚯,也進去了。

    拿起裝辣椒乾的竹簍子一夾,又進去了。

    大水缸一夾,還能進去。

    淨屍臺一夾,額……再夾……再夾……進不去了。

    看來這空間也不是無限大的那種。

    不過已經足夠。

    秦河真正需要裝進去的,都是些不能隨意現給人看的小東西,比如丹丸、鎮屍釘什麼的,最大的也就是大鐵鏟子。

    之後的時間就在秦河把玩腋下空間中一點點過去,焚屍爐內,兩具狄虜細作的屍體漸漸燒焦。

    一個時辰後,兩場皮影演繹再起。

    怎麼說了,弄死他們再燒真是便宜了他們,應該活烤了。

    這兩個牲口在狄虜起兵之前還好,起兵之後除了殺人就沒幹過別的。

    先和其他部落的殺,然後殺遼人,殺完遼人殺高麗人,殺完高麗殺戎族,殺完戎族又殺漢人。

    屠村屠鎮數不勝數,滅門絕戶那更是和喫飯喝水一般自然。

    走哪殺哪,以殺人取樂。

    皮影血腥而單調,秦河甚至看的走神。

    獎勵雙聯。

    一個給了亂軍刀法。

    一個給了九年道行。

    亂軍刀法:學習此術,亂軍之中,你的刀法將臻至化境,無往而不利。

    秦河不用刀,也不喜歡刀,更對軍營沒半點興趣,但還是學了。

    還是那句話,藝多不壓身,說不好哪天就用上了。

    這獎勵倒是與街頭亂鬥術很像。

    都是亂中取勝,只不過一個是打架,一個是萬軍之中拼殺。

    路數自然也是不同,一個講究騰挪躲閃,一個講究狹路相逢。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世界就是這麼奇怪。

    按道理飛魚衛被狄虜細作狠狠的幹了一頓,連詔獄苦苦守護了幾百年的“第一次”都被拿走了,兩方應該是你來我往,往死裏磕纔對。

    可沒有。

    狄虜掛了安巴谷,偃旗息鼓,左調查右調查,最後給秦河送去了倆點心。

    飛魚衛呢?

    沒功夫。

    就這兩三天,朝野彈劾奏章如同雪片一樣飛上御案,矛頭看似指向的許顯純,實際指的是魏王九千歲魏忠良。

    魏忠良焦頭爛額,許顯純惶惶不可終日。

    飛魚衛想報仇?

    歇着吧,報啥仇啊,要啥自行車?

    兩方叮叮咣咣幹了一架後都發現,它喵的,敵人不在對面,在旁邊。

    皇宮大內。

    魏忠良坐在上首,兩個小太監正給他輕輕的按揉,千歲老爺腦仁兒疼。

    下面或站或跪一堂子人,最心腹的五虎五彪十人都在,嘀嘀咕咕的。

    感覺舒服了點,魏忠良正了正身子。

    兩名小太監急忙識趣的退下,堂下的議論聲也停了。

    魏忠賢緩緩睜開眼,道:“行了,該拿個章程了,都給咱家說說,怎麼弄?”

    飛魚衛南鎮撫司鎮撫使田爾耕率先站了出來,他和許顯純一個執掌南鎮撫司,一個執掌北鎮撫司,平時關係就要好,許顯純現在成了衆矢之的,他自然要出來幫忙,道:“公公,要我說就抓幾個出頭鳥丟進詔獄,治他們一個聯名構陷之罪,先殺一殺他們的銳氣;然後咱們再發動咱們的人上摺子,和他們對着請功,把水攪渾了。”

    魏忠良一聽,瞪他一眼,道:“要是這麼簡單就能處理,咱家還用得着頭疼?”

    抓人?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東林那幫王八蛋一齊發功,聖上御前彈劾奏章堆的比人還高,龍顏不悅,這時候還去抓人?

    這不明擺着打擊報復,心裏有鬼嗎?

    這蠢貨要麼是想讓自己早點死,要麼是蠢。

    對着幹更不行。

    東林人多勢衆,根本沒可能贏,熱切痕跡也太重了。

    贏不贏都是次要的,皇兒爺的信任纔是最重要的。

    只要皇兒爺的還在身後,他魏忠良就扳不倒。

    田爾耕本以爲自己多管齊下的計策已是完美,卻沒想到遭魏忠良一口就否決了,臉色一紅,只能訕訕的退到一邊。

    “公公,依我之見,現在只有棄車保帥,一退一進,才能度過危機。”這時候,魏忠良麾下第一智囊崔呈秀上前一步。

    魏忠良一看是崔呈秀站了出來,眉頭一舒,可聽崔呈秀說完,又皺了起來。

    他就是不想棄車保帥才頭疼的,棄車容易保帥不易,東林黨矛頭指向許顯純只是試探,一旦許顯純倒下,東林黨一定會乘勝追擊,撕咬自己。

    否則的話,一個許顯純算什麼,十孫四十孩兒,誰都能替代他。

    “那你說說,怎麼個棄車保帥,一退一進法?”魏忠賢耐住性子。

    之前找一些囚犯替死,捏造剿滅狄虜巢穴之事,就是聽從了崔呈秀的意見,才挽回了一些局面。

    “公公,詔獄被狄虜悍將攻破,無法辯駁,這也是東林小人敢大肆攀咬的底氣,目前我們要做的就是穩住局面,主動請罪罷免許顯純,不給東林小人留口舌,這是一退。一進則是奏請聖上,招前飛魚衛指揮使沈煉回京主持局面。”崔呈秀分析道。

    “沈煉?”魏忠良眉毛一跳。

    “招沈煉回京?”

    “不可,沈煉若是回京,飛魚衛可就失去掌控了。”

    “就是,萬萬不可。”

    不光魏忠良動容,堂上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魏忠良並非飛魚衛指揮使,他能執掌飛魚衛,靠的是南北兩個鎮撫使,也就是許顯純和田爾耕的投靠,而飛魚衛真正的指揮使,名叫沈煉。

    一年前被他們聯手進讒,一道聖旨貶去了塞外。

    飛魚衛的指揮使,實際上一直是空缺狀態。

    那沈煉是什麼人?

    執掌飛魚衛十餘年的魁首,實力達到了內勁巔峯,在飛魚衛內有極高的威望和統率力,他若是回京,飛魚衛可就易手了。

    這人哪怕是在關外,都依然還能對飛魚衛施加影響。

    上次刑奴入關,就是他示的警。

    而刑奴入關後至今未現身,已有不少人開始懷疑,是不是沈煉暗中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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