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這時候就顯現出蘭博基牛的高檔之處了。

    全時四驅,真皮坐墊,自動跟車導航,自平衡系統,翻山越嶺如履平地。

    智能更是那什麼語音操控之流的人工智障強了幾十倍。

    不用語音,連心靈感應都不用。

    牛蹄子一擡一踩,就把這慌不擇路的大王八給摁住了。

    完完全全的牛工智能。

    秦河垂身一撈,又把大王八給撈了上來。

    “官爺,我覺的我挺精神的,不需要那個偏方。”秦河看向徐長壽,堅決搖頭。

    這誤會要是說不清,大王八要是跑的不回來了,上哪找去?

    “我也就是記起來好像有這麼個事兒,行不行得通,還得問問喬大夫再說。”徐長壽點點頭,嘴上說道,心裏卻打定主意等這趟回去,怎麼滴也得死馬當活馬醫試上一試。

    這隻大王八一看就是大補之物,那小腦袋都隆起來,有長角的跡象。

    很有希望。

    大王八這才停止亂蹬,但依然把腦袋和四條腿縮進殼裏,不肯出來了。

    秦河只能把它用袋子裝起來掛在牛背上。

    “駕~”

    就在這時,兩匹快馬從後面奔來。

    爲首一人大長臉,身上一件嶄新的飛魚服,威風凜凜,看見東城焚屍所的車駕本能的降低了馬速,目光巡視,而後落到了秦河身上。

    秦河扭頭看見他,咧嘴一笑,十分熱情的打招呼:“魏官爺好!”

    正是魏武,此次屠百狩率隊南下,魏武這個徒弟自然也要跟着南下。

    飛魚衛的排場就是不一樣,人手一匹馬。

    大黎哪個衙門都缺開銷,唯獨飛魚衛從來不缺。

    自從沈煉率領飛魚衛血戰阿奇哥擊退狄虜騎兵開始,飛魚衛氣勢便更加強盛了。

    別的不說,就這一水的嶄新的飛魚服,就是剛換裝的。

    “哼!”

    魏武見秦河嬉笑的樣子,臉龐蠕動,冷哼一聲驅馬超越遠去。

    那傲嬌的樣子,就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秦河,你是不是得罪魏武了?”帶魏武走遠,徐長壽驚問。

    “天地可鑑,每次見他我都是很禮貌的問好。”秦河舉起手,這可是一句實誠的不能再實誠的實話。

    “那怎麼他一副很不爽你的樣子?”徐長壽擔憂問。

    魏武可不簡單,焚屍堂首席屠百狩的徒弟,而且魏家在飛魚衛本就很有勢力,得罪他,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不知道啊。”

    秦河一臉無辜,道:“我發誓,我和他根本不熟,正兒八經的打交道還是焚屍堂抽調的那一次。”

    “那就奇怪了。”徐長壽皺眉沉吟。

    “可能…是我長的比他帥,他嫉妒我呢。”頓了頓,秦河道。

    徐長壽扭頭看了他一眼,又把目移了開去,心道祕製王八湯勢在必行。

    這病還是得治啊。

    要不然往後怎麼辦?

    ……

    “武哥,你要真看那個秦河不順眼,我找人弄他,咱們飛魚衛要弄死個把人,那不就跟玩似的。”

    魏武身後,魏元吉一臉便祕。

    他實在理解不了,爲什麼魏武會和東城焚屍所一個小小的焚屍匠槓上,而且是很糾結的那種槓,來來回回。

    魏武橫了他一眼,不爽道:“我魏武雖然談不上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算行端坐正,是那種陰險小人嗎?”

    “武哥我不是這意思。”魏元吉色變,急忙擺手道:“我就是看你着急,你之前不是說已經放下了麼?”

    “可我還是覺的他就是青牛大仙,那頭牛它錯不了。”魏武咬着牙根道,上次在算命瞎子那花了不小的代價買了一塊玉,結果屁用沒有。

    那就是個死騙子,活該遭雷劈。

    “牛爲什麼就錯不了呢?”

    魏元吉有點受不了,無語道:“這一路上武哥你也看見了,騎馬的只有咱們,其它徵召的人要麼除了驢和馬,就只剩下牛了,騎牛他並不奇怪;而且你不是調查過了麼,那頭牛確實是苗記牛行的老闆販賣到京城來的。”

    “不可能,青牛大仙的牛不會認別的人爲主,絕對不可能!”魏武斬釘截鐵。

    魏元吉頓時感覺腦仁有點疼,最近自己這個堂哥,真的有點走火入魔了。

    要不是和大和尚互相傷害。

    就是左一個青牛大仙右一個青牛大仙把自己弄的灰頭土臉。

    青牛大仙有那麼重要麼?

    管他是誰,愛誰誰不就行了?

    何必爲難自己?

    就算退一萬步秦河真是青牛大仙,那又如何?

    你跟他幹啊?

    坊間那些傳言光聽着就嚇人,躲都來不及,你還往上湊?

    唉~~

    武哥的病還是得治啊。

    要不然往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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