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喜歡你,從喫醋開始 >第92章 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許競攸心裏好幾個我艹!一閃而過,這是什麼免費的大戲,這麼狗血的嗎?

    他熙哥的大戲他已經看過那麼多回了,還是一次比一次的更刺激!

    這一聲哥哥叫的,瞬間就讓某些人想起了剛剛聽到的一句話——

    “我哥說,誰要是敢欺負我一下,斷手,兩下,斷腿,三下,斷命,聽明白了嗎?”

    這他媽的太符合沈熙的風格了。

    而這樣一段話,是有一次幾個人在羣裏說的,雲裏說,有人若是敢欺負我妹一下,我就敢把他的手打折了。

    而沈煕回,那……要是還敢欺負我們二寶貝,我就把他的腿打折了。

    雲懿捧着手機樂呵呵的問:“那三下呢?”

    雲裏和沈煕兩個人很默契,一起回的,三下……斷命!

    那個女孩嚇的忽而一鬆手,一雙驚恐的眸就看見沈熙轉頭看着自己薄涼薄涼地笑,“聽明白了嗎,”

    “她是誰?”

    “欺負她一下,斷手,兩下,斷腿,三下,斷命。”沈熙一句一頓的重複着,又輕勾了下嘴角,聲音淡淡中掩下的是身爲大佬的狠,“滾。”

    而之前跟雲懿擡槓的人:“……”

    此時,就連時司研都愣住了,她猛地起身,蹇着眉,拽住雲懿的胳膊問:“他是你什麼人?”

    “哥哥呀。”

    雲懿的聲音清靈好聽,整個人顯的也是尤爲淡定,和之前奶兇奶兇的樣子完全的不一樣了。

    時司妍的嘴角動了動,好半晌後,才難以置信的說了句:“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那這個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也真的是太多了。”

    雲懿還不忘提醒道:“所以,這就告訴你一個道理,凡事,都不要太過的想當然,一來,浪費了時間,二來,浪費了腦子,三來,折磨了自己,最後的最後才發現,不過是一場空悲喜,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這一句呢,本不是在我的收費範圍之內的,但是,看你對待感情這麼執着的份上,就算我好心相贈吧,也希望你,能夠早日的大徹大悟吧。”

    雲懿看了沈熙一眼又補充道:“哥哥,這是我哥。”

    如果說……

    雲懿之前跟她說過的話,已經在她的心裏掀起了波瀾,那麼此刻的話,雖然沒有多麼深奧的道理,但就是如同颳了一場大風,也隨之掀起了驚濤和駭浪。

    哥哥,她說沈熙只是她哥哥,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種關係。

    雲懿跟她講過的話,忽而又蕩在了她的耳邊——

    “好馬不吃回頭草,放棄沙漠,處處皆是綠洲。”

    “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爲什麼要爲了一隻鞋,去難爲自己的腳。”

    “人也一樣,不合適就是不合適,好聚好散的不好嗎?人活着,就要活的有尊嚴一點,幹嘛要活的處處不招人待見呢?”

    “再者說,你覺得我和沈熙哥之間有問題,可這跟你又什麼關係呢?操別人的心,好聽一點說,叫做正義感爆棚,可是難聽一點說,那就叫做多管閒事了。”

    “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我爲什麼要爲了他而要死要活的呢,而且,還見不得人家快活,紅眼病有點重啊姐姐。”

    “你愛他,你把他當成個寶貝,可並不是你喜歡的東西,所有人就都會喜歡它。”

    “這個世界上,值得愛與被愛的人那麼多,有些人知道各自安好,可有些人呢,卻偏偏喜歡攪亂別人的生活,你看不慣他左右逢源,那麼你大可以讓他滾的遠一點,幹嘛還非要倒貼呢。”

    “明明很高貴,卻非要把自己放到了一個最低賤的位置,值不值得啊姐姐。”

    “井底之蛙,看見的只是一片天,而飛起來的鳥兒,看到的卻是整片森林,人的眼睛雖然有避障,會被一些表面的現象所矇蔽,可是你不能眼盲心也瞎啊。”

    “佛祖雲:我佛慈悲,道祖雲:我心自在。慈悲一點,放過別人的同時,也放過了自己,自在一點時,你就會發現,什麼都不過是雲煙一場,除了生死,你無力左右,其他的,皆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又何苦何必的爲難自己呢。”

    “與其,你願意把你的心上一把鎖,我建議你,還不如給它鬆鬆綁,看看天,看看景,養養花,溜溜鳥的不好嗎?”

    “再換而言之,你聽過有人喜歡貓喜歡狗,可你聽過有人喜歡過一塊粘人的膠皮糖嗎?”

    “所以,言盡於此,姐姐你,好自爲之?”

    時司妍覺得,此時此刻,這些話纔是真真正正的戳到她。

    還戳的很痛很痛。

    自己就像一個跳樑小醜似的,蹦躂的很歡,可在看客的眼裏,他們不在意你背後付出過多少,努力過多少,只要你在中途跌倒或者歪了腳,他們可能還會捧腹大笑,笑你的行爲有多滑稽。

    但是也只有自己知道,這一摔,是真的痛了。

    可卻在那些人的叫好中,你還需若無其事的爬起,忍着痛,將表演繼續下去。

    也因爲,你只是一個供人觀賞的小丑。

    他們接受了你的每一種表演,可他們也是真的不知,哪一種表演是意料之中,哪一種表演,是狀況之外。

    正如,這個表演者的名字一樣,還是“小丑”。

    你只是一個愉悅別人的“小丑”。

    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在一些人的鼓勵和掌聲中,自己都把這個身份當真了,也演的更賣力了。

    可也只有卸下面具,摘掉紅鼻頭,去掉濃厚的油彩,脫掉滑稽的衣服時,才猛然清醒,哦,我原來是這個樣子,除了小丑的身份外,我還有另外一個真實的人生。

    雲懿說的那些話並不好聽。

    少了逢迎,少了恭維,少了奉承,還句句帶着刀子,戳着人傷疤上的痛。

    可她卻是唯一一個,從觀衆席上走下來,用力的撕下自己小丑的面具,再尖酸刻薄的問上一句你痛不痛,值不值的那個人。

    她的眼中雖沒憐憫,嘴巴里也說不出什麼漂亮的話,但是她也是唯一一個看到你歪到腳,摔到痛的那個人。

    她也是第一個跟你講,不要忍着痛,去毫無下限的取悅別人,痛了,你可以離開,可以走掉,不是非要站在這個舞臺上要一直演到最後,你的人生,也不只小丑這一個身份,你還可以活回你自己。

    活回我自己,不被別人所左右,不能眼盲心也瞎,該止步時就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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