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跟安德烈那個變態學習?”
“老孃給你買的豹紋內褲是隨便能給人看的嗎!”
“還有你知不知道差點把老孃的黑卡給打斷?”
“你打架的時候就不能注意點嗎?”
莎琳插着腰,怒氣衝衝的訓斥着阿金。
這身高差,這氣勢,如果不知道還以爲在訓兒子呢。
阿金滿腹委屈,我就說不喜歡穿這種高調的內褲,不符合我的風格,是你非得逼我穿的。還有老子打個架難道還得把人兜裏先掏乾淨?
“好了,莎琳,阿金怎麼說也是大將候選,你這樣說他有些不太好吧?”
安德烈看不下去了,仗義執言道。
“怎麼了?你是在提醒我你是大將候選嗎?”
“不該說你變態?變態!變態!大變態!”
“你的變態全世界都知道!是上了報紙的!”
“大將候選又怎麼樣,我奶奶連元帥都打過!”
“我告訴你,不要把我們家阿金帶壞了,不然我饒不了你!”
安德烈直接走進了船艙,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還有你,皮膚白的跟個鬼一樣!別以爲會放電就了不起!”
“抽空多曬曬太陽,知道嗎!”
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艾尼路也起身走進了船艙。
“唉,那條狗!說的就是你!”
“你的眼睛再敢色眯眯的瞧着米迪麗妹妹,信不信老孃直接把你咔嚓了!”
謝特夾着尾巴逃跑了。
“哥呀哥呀!”
可達鴨帶着瑟瑟發抖的宙斯,飛進了船艙。
幾名海軍對視一眼,拔腿就跑。
瞬間甲板上就剩下低着頭的阿金,還有米迪麗。
“哇,莎琳姐姐,你好厲害!”
米迪麗雙眼放光,崇拜的看着莎琳。
“那是,我跟你說米迪麗,對待這羣臭男人,你的態度一定要端正!”
“就是欠訓,你給他們一個好臉,他們就蹬鼻子上臉!”
“所以,以後結婚後對待老公一定要嚴厲!”
“要不然我們女人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莎琳揮舞着自己的拳頭說道。
“嗯!我會的莎琳姐姐!”
米迪麗握了握拳頭,鄭重的點了點頭:
“如果他不聽話,我就打他!”
阿金脖子後仰看了看米迪麗七米開外的身高後,有點同情起米迪麗未來的老公了。
如果被這雙拳打中的話.....
“看什麼看!”
“還不趕緊去換衣服,穿成這個樣子,真給老孃丟人!”
阿金眼含熱淚,慢慢的走向了船艙。
“呼....”
“阿金,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夫妻生活協調嗎?”
面對安德烈質疑的眼光,一羣人戲謔的眼神,阿金直接漲紅了臉。
閉上眼睛三秒鐘後,就見豹紋高高鼓起,阿金用力往前一頂,然後走到一邊在一頂。
“咔嚓!”
眨眼之間,幾個手臂大小的窟窿出現在衆人面前,彰顯出了阿金的本錢。
“阿金!大神!”
“收了神通吧!我錯了!”
艾尼路心彷彿都在滴血,老子新維護的驚雷號啊!
驚雷!你髒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你了!
阿金意猶未盡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別說好久沒有這麼釋放自己的激情了,這感覺還不錯,不過爲什麼有點痛,太痛了!這不應該啊!
安德烈看了看牆壁上的幾個大窟窿,裏面依稀可見有一層薄薄的鋼板,怎麼說呢,不愧是你啊,阿金!草船達人啊!真鋼板R穿啊!
等等,這是什麼?
“喂,阿金,這裏面有根釘子啊!你沒事吧!”
阿金咬牙切齒的回答道:“我沒事,我很好,區區釘子而已…”
那你很厲害哦,那我只能給你鼓個掌了。
“既然你這麼威武霸氣,爲什麼連個莎琳都搞不定?”
渾身散發着男人氣息的阿金聞言,立馬給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下了頭。
“幹什麼呢!換個衣服都這麼慢!”
“趕緊的,給我們兩端杯果汁來!”
“要鮮榨的,有沒有活人!快點!”
“阿金,我怎麼覺得我們就不該來呢?”
阿金擡起頭跟安德烈與艾尼路對視一眼,三人無奈的低下了頭。
“喂,阿金長官,能不能告訴我,你那閉眼三秒,立馬就生龍活虎的技能是怎麼練的?”
“嗯?”
安德烈三人一臉懷疑的看向了謝特。
“那啥,嘿嘿,我有個朋友想問問!”
謝特面對三人異樣的表情,露出了自己潔白的狗牙。
“砰!”
“那是卡普中將!”
“哪呢?那個老傢伙在哪?”
驚雷號飛行了一晚上後,已經飛出了萬國的領域,一聲巨響傳來後幾名海軍趕忙拿着望遠鏡看向下方。
“呼呼...”
“老傢伙,現在已經不是你們的時代了!”
“何必這麼玩命呢?”
“你掙多少錢啊,你至於嗎你?”
凱多氣喘吁吁,頂着一個黑眼圈對着卡普說道。
凱多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青紫的拳印,胸膛上更是兩道拳印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看上去悽慘無比。
“哈哈哈,雖然不是我們的時代,但也絕對不是你的時代!”
“時代的交替是無法阻擋的,但是現在我還可以戰鬥!”
“再說了,老夫是海軍,你是海賊,捉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卡普大笑的迴應着凱多,看起來毫無異樣。但是胸膛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疤,還有肚子上被燒焦的傷痕透漏出卡普也不像表現出來的一樣輕鬆。
“卡普!匹夫!休走!快快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卡普中將!”
安德烈在空中看到卡普後就忍不住大喊了起來,卡普驚訝的擡頭望去,只見艾尼路乘坐雷雲帶着安德烈與阿金飛了過來。
“嗯,凱多?”
“凱多匹夫!休要逃跑!”
“哼!”
凱多看到幾人過來後,化身青龍直接飛速撤離戰場。
“呼呼!安德烈,這下你總該不能追殺我了吧!”
“老夫可是拼命幫你阻攔了凱多啊!”
等到安德烈一靠近,卡普直接倒了下去。
“老傢伙!”
安德烈大驚失色,急忙把卡普攙扶起來。
看着卡普滿身的傷勢,還有快要沉沒的島嶼,安德烈已經能想到兩個人之間激烈的戰鬥場面了。
這是不知道做了多少仰臥起坐啊,都快把島弄沉了。
“老傢伙,算了,我原諒你了。”
“以後老子不追殺你了!”
安德烈站起身,略帶感動的說道,同時開啓了見聞色。
“真的..嗎...這樣我就放心了,安德烈。”
“真你個大頭鬼啊!”
“你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在演戲嗎!”
“砰!”
“啊!”
“麻煩你下次表演的時候,控制好自己的笑容好嗎?”
“你以爲你在表演喜劇嗎!”
“啊!”
“不要打了!”
“老夫還是傷者啊!”
“再怎麼說老夫也給你流過血!出過汗!”
“啊!”
“別打臉!”
“你幹什麼,這麼粗的長槍你扎哪裏呢?”
“我要翻臉了!翻臉了!”
“啊!”
一頓舒爽過後,安德烈拿起大槍,停止了對卡普的輸出。
“好了,老頭子!我原諒你了!”
“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的仇恨一筆勾銷!”
安德烈拍了拍手,愉悅的飛向了天空。
“卡普中將您沒事吧!”
阿金走向卡普,好心的要攙扶起卡普來,但是手一碰到卡普身上,卡普就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
“啊”
“別動我!”
“去我的船上找醫生!”
等到阿金把醫生帶過來後,醫生看着卡普屁股後面的血跡後,仔細檢查了一番後,略帶喫驚的問道:
“卡普中將!你幹了什麼?”
“你跟凱多的戰鬥是正經戰鬥嗎?”
“菊花都裂成這個樣子了!”
“這還是我從醫多年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海軍英雄卡普,因爲與凱多大戰三天,過於激烈,走路時不小心扭到了腰,一個月都躺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