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子看到這一幕後,心中一喜,立馬發出命令。
而安德烈卻看着奧茲巨大的身體,心裏有些發愁:
“草,不會真死了吧,有的地方都焦了。”
“堵上正義之名!絕對不會讓這羣海賊前進一步!”
赤犬變成一個岩漿怪獸,咆哮的衝向了白鬍子。
“玩煙花的小鬼!你還嫩着呢!”
“就憑你也想要擋住老子?”
“你以爲老子是誰!老子可是白鬍子啊!”
白鬍子的叢雲切劈過,震震果實的能力浮現,赤犬口吐鮮血倒飛而去。
但是一般說以爲老子是誰這句話,基本都會被打臉,比如說鐵頭娃凱多兄,白鬍子還正爲自己可以無所顧忌的用出全力而高興呢,阿金手中的風刃直接對着白鬍子的後背扔了過去。
“嗖!”
“老爹!”
“噗嗤!”
風刃引起的破空聲傳到白鬍子的耳朵裏時,白鬍子已經來不及躲閃了,風刃對着白鬍子穿胸而過,白鬍子直接口吐鮮血,單膝跪倒在地。
後背沒有一處傷痕的白鬍子,這一刻人設被阿金親手打碎。
“乾的漂亮!”
“厲害!金虎中將!”
“嗡!”
“砰!”
“小鬼你的風刃用來吹蠟燭不錯!”
白鬍子猛然回頭,手中的叢雲切對着阿金就是一刀。
“砰...咔嚓...”
刀氣飛過,伴隨着空氣的破裂聲,阿金應聲倒地。
“金虎中將!”
“咕啦啦啦啦啦!吹蠟燭的小鬼,滋味不好受吧!”
阿金從地上站起來,擦了下嘴角流出的鮮血,眼神裏透漏出一股興奮:
“哈哈哈哈,不錯,還行!”
“別跟他廢話了,一起解決掉他!”
赤犬厲聲說道,隨即拳頭冒氣黑煙,化成岩漿對着白鬍子又衝了上去。
白鬍子看了看還在跟斯摩格戰鬥的路飛,對着兒子們大喊道:
“所有人,一起支援艾斯的弟弟!”
“現在由我白鬍子爲你們開路!艦隊一起衝上去!”
說完後,雙拳用力往前一揮,一股劇烈的震動,出現在月牙灣中,巨大的海嘯對着處刑臺的方向席捲而去。
“冰河時代!”
青雉又出手把海水凍住,但是無數的海賊船已經趁機衝進了戰場,更有幾艘沒有被冰在海面上的船隻,藉着冰塊滑行起來直直的朝着處刑臺滑行而去。
“咕啦啦啦啦啦!小的們衝啊!”
白鬍子的手中的叢雲切不斷的揮舞,加上震震果實的能力一時之間打的阿金與赤犬竟然節節後退。
戰國看到這一幕,喫驚的喊道:
“爲什麼,白鬍子這是不要命了嗎?”
“這樣下去,他絕對會死的!”
“震震果實對於體力的消耗,絕對不是他現在這個年齡可以肆意妄爲的!”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絕對支撐不了多久的!”
但是白鬍子越戰越勇,每一擊出手,必附加震震果實的能力,絲毫沒有露出一絲疲態。
戰國的額頭出現幾滴冷汗:
“不可能,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白鬍子的身體絕對不可能支撐他這麼使用果實的能力!”
“這樣下去,可是不妙了!”
戰國環視了戰場一週,當看到安德烈抱着貝蒂與漢庫克躲到角落的身影后,脖子上的青筋都被氣的出來了。
“難道你要背叛海軍嗎!”
揚聲器的聲音傳入安德烈的耳中,安德烈無奈的鬆開了兩人:
“你們兩個先不要打了,老頭子生氣了,我得上去應付幾下了。”
“都是朋友,有什麼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呢?”
“好的,安德烈大人。”
“切!”
安德烈飛到空中大喊道:
“白鬍子,我來了!”
白鬍子擊退阿金與赤犬的合計,看向安德烈大聲笑道:
“咕啦啦啦啦啦!小鬼,即使加上你,也絕對不是老子的對手!”
“因爲老子可是白鬍子啊!”
“老爹!”
海賊們士氣大震,赤犬更加憤怒。
安德烈有些想笑:
“輸人不輸陣啊,沒想到你白鬍子這麼個濃胡大眼的傢伙,吹起牛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還加上我,阿金與赤犬我估計一會兒你就扛不住了,你只是恢復了暗傷,又沒恢復年輕時的肉體,嘚瑟的你!”
扭頭看了一眼路飛,在一衆海賊的支援下,路飛一路狂奔,阻攔他的中將不是被打飛就是閃了腰,偶爾有幾個頭鐵的也被白鬍子海賊團的幹部攔住了。
薩博則是被鶴給攔住了,鶴洗洗果實的能力很是讓薩博體驗了一下什麼叫做清爽,不過鶴面對薩博熟悉的拳法,暗地裏還是手下留情了。
“形意拳火形拳!”
“犬齧紅蓮!”
“虎之咆哮!”
三個人在空中對着白鬍子發起了猛烈的合擊,而白鬍子眼睛一咪,手中的叢雲切往冰面山一插,雙手對着三人來襲的方向用力一揮。
“砰!”
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彷彿敲打在了衆人的腦子裏,讓所有人爲之一顫,而白鬍子直接被打飛出去,安德烈三人也齊齊的摔落在地。
這一擊,竟然隱約打了一個平手,赤犬難以置信的站起來看着毫髮無傷的白鬍子,而安德烈與阿金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然後又衝了上去。
“艾斯!我來救你了!”
“路飛!”
路飛筆直的朝着處刑臺跑去,卡普從處刑臺跳下,對着路飛大喊道:
“休想過去!”
“爺爺!讓開!”
“卡普中將!”
“卡普!”
面對自己的親隨着路飛,卡普的鐵拳在關鍵時刻變成了棉花拳,被路飛一拳擊飛出去。
戰國的表情好像要喫人一般:
“卡普!你這個傢伙!絕對是你把安德烈帶壞了!”
說完後,面對已經跳上處刑臺的路飛,狠狠的一拳直接對着路飛打去,路飛以比衝上來還要快上幾倍的速度,輕易的被戰國擊飛出去。
“路飛!”
艾斯心中暗罵:
“TM的誰安排的啊,你丟個鑰匙給我,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手腕的長度啊?”
“這種事情,絕對是自己的那個師傅安德烈安排的,依然是這樣粗心大意啊!”
其實這一點也不怪安德烈,本來艾斯的手上被鐐銬拴住的,麥哲倫考慮到艾斯的身份,特意給換了一個小型的手銬,艾斯用了好幾種方法都差一點才能夠到鑰匙孔,而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卻因爲路飛的到來分了神,鑰匙直接掉在了地上。
所幸戰國沒有注意到,不然絕對能活生生的氣死。
而正在這時,新的處刑人又到達了處刑臺。
手上標有毒蛇紋身的處刑人,看着艾斯手中的鑰匙,陷入到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