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
這讓夢芸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蕭十一郎被別女人惦記,即使自己能容忍,那也得找對方把事情說個清楚。
夢芸和劉曉霞的思想,始終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在劉曉霞的思想裏,自己的老公被別的女人惦記,那是好事,證明自己的老公夠帥,夠優秀,夠魅力。
值得託付一生,爲他付出所有。
反之,她劉曉霞絕對不稀罕,愛情方面也絕對不會選擇撮合,那樣會使自己一輩子活得很累、很痛苦。
當然,若楚靈峯變心,主動在外面拈花惹草,那就另說了。
不過,她信得過楚靈峯的爲人,在這一點上,她劉曉霞還是蠻自信。
孟倩這邊。
被楚靈峯強行灌下地魔靈丹後的孟倩,似乎好了很多。
原本青黑色的皮膚,也開始漸漸褪色轉紅,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就會復原。
看來這地魔靈丹對地魔靈蛛的毒,效果非凡啊!
衆人親眼目睹這一解毒過程,紛紛驚歎不已。
同時,心裏也非常高興。
因爲,再也不用提心吊膽怕被地魔靈蛛咬傷中毒。
之前孟倩與楚靈峯之間所產生的不愉快,悄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衆人高興,但孟倩卻依舊淚眼婆娑,目光所到之處,依舊迷茫。
彷彿大海里的那一片輕舟,無論自己怎麼努力,始終找不到可以依靠的港灣。
很快,所有人就又都隨楚靈峯的方向而去。
夢芸、周曉、陳嬌嬌、陸婷四女自主擔任起照顧孟倩的責任。
四人年齡相仿,彼此之間也較爲隨意,除了各自的私密,幾乎無話不說。
“咱們也走吧?”
“倩倩毒剛解,不適合過度運動,我揹你!”
“嗯,咱們換着來,誰都不許偷懶哈。”
“好!”
......
幾個小丫頭有說有笑,很快便跟上衆人。
而背上的孟倩,腦海裏不斷重複着楚靈峯最後的那一句話。
眼眶雖然依舊紅腫,眼睛依然溼潤,但看上去,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小插曲過後,前方的那一條綠色線條越來也清晰,中間那黑點也越來越大,衆人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盛。
因爲,很快就會離開這鳥不拉屎的荒漠。
正當衆人心情愉悅之際。
嗖嗖嗖......!
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十幾位修士,瞬間將楚靈峯一行圍在了中央。
爲首的絡腮中年仔細打量一番楚靈峯等人後,道:“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第一,交出你們身上所有財物資源,然後自廢修爲給我走。第二,讓我們動手,然後就地生火把你們一個個烤着下酒。”
楚靈峯皺了皺眉,難不成幽幽說都是真的,這人肉真就那麼好喫?
“姓陳的,這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你來,三顆丹藥咋樣?”
“姓杜的,你什麼意思?打發三歲小孩子麼?”
“不少了啊,這樣吧,四顆,四顆不少了啊!”
“找抽是麼?我就值那麼點?”
“這麼髒的活,八顆,少了免談!”
“我草,你比他們還狠,不愧是土匪祖宗!”
陳百家杜仁新兩貨聊完,拍手錶示成交。
接着杜仁新上前一步,看了一眼絡腮男子,道:“看到沒,這位是土匪祖宗,也就是你們的老祖宗。在開打之前,咱們先開賭局,一賠十。你贏了十倍賠償,若他贏了,你只需一倍買單即可,怎麼樣,是不是很划算呢?”
說着,杜仁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兩個盤子,有恃無恐地走了過去:“來來來,我左手是你們這邊的這位絡腮衰男......!”
“你說什麼?”
絡腮男人聞言,立馬打斷杜仁新,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絲毫不懷疑下一刻就會給杜仁新來那麼一下。
“哦,我說話有時候吐字不清,勿見怪哈!”
杜仁新點頭哈腰賠了個不是,然後繼續吆喝:“來來來,我左手是這位衰哥,右手是一位自稱土匪祖宗的老男人。現在開始下注。”
杜仁新的表演,看得衆人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這倆貨到底想幹什麼。
也正因爲杜仁新這種騷操作,才讓他在九幽界與幽維聯的戰鬥中活了下來。並且還殺了一位比他高出一個大境界的高階修士。
當時,所有人都專心投入打鬥之中,杜仁新和陳百家這倆貨,一直並肩戰鬥,相互幫襯,兩人可謂是陰死不少人。
如今,兩人似乎想舊戲重演。
如果不出意外,那位修爲最高的絡腮中年,很快就會淪爲杜仁新和陳百家這倆貨的刀下亡魂。
兩人的演技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楚靈峯,雖然不知道他倆最終想達到什麼樣的目的,但楚靈峯相信,這絡腮一衆肯定要喫大虧。
然而,杜仁新嚷嚷了半天,絡腮一衆就是沒人下注。
楚靈峯見狀,若不配合一下,這倆貨的戲指定是演不下去的。
於是,從儲戒裏隨便找了一件法寶扔到了杜仁新的右邊盤子當中。
接着就是四女,以及衆人。
丹藥、器皿、法寶、靈石、藥材等等,什麼都有,全都扔到了杜仁新右邊的盤子裏。
楚靈峯衆人這一做法,讓絡腮一衆有些轉不過彎來,甚至懵逼。
這尼瑪人都快死了,還下什麼注?難道明知自己不敵,在臨死前也要羞辱一下自己麼?
媽的,老子好歹也是清風崗的三當家,連這個勇氣都沒有,回去還這麼見人?
不就是下個注麼?反正都是老子的,陪你們玩一會又能咋樣?
絡腮男思忖了數息,最終還是在杜仁新這裏下了注。
“爲了安全起見,這些東西我先收起來,以防有人趁機搗亂,搶走了財物。”
絡腮男瞪了一眼杜仁新,然後扭頭看向陳百家:“你,過來!”
陳百家故作驚訝:“你是在叫我麼?”
“對,就是你!”
“我有名字,請叫我祖宗!”
“很跩麼?我喜歡,這種肉更有味道。”
“等等,我爲什麼要過去?說過要和你打了麼?”
聞言,懵逼的絡腮男更懵逼了,剛纔說好了比武下注、殺人斂財,這盤子還在這裏擺着,咋就變了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