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與動遷的墓主家屬聯繫,爭取到了他們的同意,他們才自願遷墳的呀。”
“每一位遷墳的親屬都獲得了一百萬的賠償,所有管理費也都全部返還。”
“這、這夠意思了吧?”
葉凌不禁望向周初然。
周初然搖搖頭:“我沒有接到任何人事先聯繫,更沒有獲得任何賠償。”
什麼?
鄭廣明大喫一驚,隨即狠狠瞪向馬正元:“怎麼回事?”
“爲什麼你們沒有提前聯繫葉先生?”
馬正元渾身冷汗直流,瑟瑟發抖着不敢說話。
這下,明眼人都看出來。
馬正元吞了屬於周初然的一百萬動遷款。
想到自己非但沒有得到賠償,還被吞了十萬管理費,更要落得被他毆打的下場,周初然氣不打一處來。
“鄭家主,我想請您調查一下,我五年前是否繳納過一筆十萬的存款。”
“您的這位馬主任,一口咬定我沒有繳納過。”
“還有,這是五年前馬主任給我的收據。”
鄭瀟雙手捧着接過來一看,臉色陰沉道:“收據的印章是僞造的。”
鄭廣明聞言大怒。
他讓人將賬戶信息調取過來,五年前,周初然的確轉賬了一筆款。
但,這筆款沒有進入鄭家的賬戶。
而是進了馬正元自己的腰包!
“好!”
“好你個白眼狼!”
“這麼多年一直在私吞我鄭家的錢!”
鄭瀟憤怒的一拳打在馬正元的臉上,將後者打翻在地,哀嚎不已。
鄭廣明怒吼道:“你這個該死的畜生!”
“貪了周小姐的十萬管理費不罷休,還倒打一耙污衊她欠費?”
聞言,馬正元嚇得瑟瑟發抖。
鄭家父子向來心狠手辣,等待他的將是恐怖的懲罰。
他急忙爬到葉凌跟前。
現在,只有葉凌能救他。
他一句話,就能讓躬身聽命的鄭家父子放過他。
“葉先生,葉大人,我狗眼把人看扁了。”
“求您繞過我一條狗命吧!”
“我求求您了!”
葉凌不疾不徐的掐掉菸頭,淡淡道:
“吞我們的錢財,我可以放了你。”
“但,威脅我老婆,侮辱我父親的在天之靈,我沒法替他們饒恕。”
隨後一腳將他踹開。
“鄭家主,這是你的人,怎麼處置你自己決定。”
鄭廣明眼神一狠:“帶回鄭家,召集所有鄭家的人馬,當衆打斷手腳。”
“給所有人一個警告!”
“不要啊......”馬正元慘叫着。
剛纔還受他指揮的保安們,一拳頭下去,將他打暈拖走。
“鄭先生,我不允許你這麼對待馬先生!”
“立刻撤銷對他的殘忍懲罰!”
“否則,我們將選擇別的公墓。”
鄭廣明不以爲然的揮揮手:
“老子教訓手下,用得着你們這羣棒子指手畫腳?”
“至於選別的公墓?”
“你們愛上哪死就上哪死去,別跑我這噁心人!”
葉凌的父親葬在這裏,就等於是與鄭家有了一份無法割斷的聯繫。
從此,葉凌就是鄭家的靠山了。
有他這座大佬罩着,還稀罕什麼棒子國的老頭葬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