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峯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要是自己真幹了什麼,認了也就認了,關鍵是自己什麼都沒幹啊!

    什麼叫喫幹抹淨?思想當真齷齪!

    不過就在此時,突然又有四五人是聞聲趕了過來,頓時沈從筠的門口的熱鬧了起來,秦峯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而爲首的一人是個中年人,長着一張標準的國字臉,看上去非常的威嚴,旁邊一個女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看那架勢應該是那男子的妻子。

    不用問,這兩人應該就是沈從筠的父母了,畢竟眉宇間非常的相似。

    沈父一到此處,看到對峙的兩人,頓時是眼皮一跳,直接是對沈從筠怒斥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得不說沈從筠似乎對自己的父親有些畏懼,聽到父親開口,頓時便是一臉的委屈,道:

    “這位是我同學秦峯,來找我有些事情,如今談完了,結果柳如露非要攔着人家。”

    沈父聞言頓時望向了秦峯。

    秦峯個子高,長得又帥,而且體型魁梧,即便穿的衣服非常寬鬆,但是依然可以感覺到其身體上的那種爆發力。

    而且秦峯氣度不凡,哪怕面對如此局面依然非常自信從容。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沈父混了這麼多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並沒有直接動手或者質問秦峯,而且開口道:

    “閣下是筠筠的同學?”

    秦峯此時也不想和沈家起什麼衝突,畢竟自己來就是爲了人家沈家的舍利子,於是點了點頭道:

    “算是吧。”

    “那你來找筠筠所爲何事?”

    “呃,一點私事,已經談完了。”

    沈父聞言點了點頭,不過旁邊的柳如露似乎急了!

    “哼,談什麼事情還需要拉窗簾,還穿着這種衣服談一夜?”

    沈父見秦峯氣質不凡,沒摸清對方底細之前也是不願意貿然招惹,本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後再找女兒問個清楚。

    如今柳如露這麼一說,事情可就不一般了。

    最關鍵的是,柳如露似乎說的還是事實!

    沈從筠房間裏沒開燈,還拉着窗簾,而且居然還穿着這麼單薄的睡衣!

    並且秦峯是偷偷溜進來的,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真要是如柳如露所說,在這裏待了一夜的話,那...

    沈從筠此時也是反應過來,頓時臉色一變,不過剛要開口解釋,卻看到母親給自己使了一個眼神,頓時是閉上了嘴!

    此時秦峯也是頗爲的無奈。

    自己這真是黃泥爛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開什麼玩笑,什麼叫在這裏待了一夜,自己要是待了一夜的話,沈從筠還能爬得起來?

    秦峯嘆了口氣道:

    “沈伯父,我是早上剛來,也就半個小時,而且您也應該相信,沈姑娘不是那種人。”

    沈父此時也是有些惱火,畢竟這件事可牽扯到他們沈家的聲譽,而且沈從筠和柳如露婚事的消息已經被放出去了,此時可不能出這種醜聞,於是冷哼一聲道:

    “我女兒我當然相信,不過正是因爲她太單純,所以才容易被來歷不明人矇騙。”

    聽到沈父這麼一說,秦峯便知道今天的事情難以善了了。

    不過秉承着“不惹事不怕事”的原則,秦峯從兜裏取出一張名片,遞到了沈父的面前,道:

    “沈伯父,這是我的名片,至於我爲何會在此處,我相信沈姑娘會給你解釋,如今我公司還有事,就不在此叨擾了,告辭。”

    說完秦峯便直接要離開,而柳如露突然又是攔在了秦峯的身前!

    “哼,我讓你走了嗎?”

    秦峯雙目微眯,頓時一股殺意出現,周圍的氣溫彷彿驟降了下來!沈從筠穿着單薄,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如露!讓他走!”

    突然沈父的話響起,柳如露頓時一驚,不可思議地望向了沈父,

    “可是...”

    “不用可是,難道你不相信筠筠嗎!”

    “我信!”柳如露近乎咬着牙說出了這句話!

    秦峯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隨後便直接離開了。

    秦峯離開之後,沈從筠房間外的氣氛還是非常的尷尬,柳如露臉色難看至極,對沈父道:

    “沈伯父,這兩天多謝款待,代表沈家參加水陸法會的事情我會好好考慮的,告辭!”

    說完同樣是轉身離去。

    此時這裏就只剩下了沈家之人。

    沈父沈母進入沈從筠的房間,然後將門關上。

    沈從筠坐在牀上,抱膝而坐,一言不發。

    沈父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這時沈母突然對沈從筠柔聲道:

    “筠筠,媽從小看着你長大,知道你不會那麼沒有分寸,你對你爸爸給你定的這樁婚事不滿意,有自己的想法,不過你至少也得跟我說說一聲不是?”

    沈從筠似乎還是有些慪氣,道:“我說了有用嗎?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包辦婚姻,我死也不嫁給那柳如露!”

    沈母聞言笑了笑道:

    “好好好,那嫁給剛纔那秦峯如何?”

    沈從筠聞言瞬間擡起了頭,一臉不可思議地望着母親,沒有答應,當然也沒有反對。

    沈母畢竟也是女人,而且沈從筠在其面前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她一眼便看穿了女兒的想法。

    “呵呵,不過這麼大的事你是不是也得先告訴我們一聲,讓我們心裏有個準備?”

    沈母的話如沐春風,沈從筠的心理防線被瞬間攻破,於是便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經過跟父母說了起來。

    而另一邊。

    柳如露氣沖沖地出了沈家的大門,上了一輛勞斯萊斯,隨後對身旁的一位墨鏡男道:

    “去給我查一查那秦峯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此時的秦峯則正坐在返回天海市的出租車上,閉着雙目,用手揉着太陽穴,一副非常疲憊的樣子。

    而司機師傅卻似乎非常的興奮,對秦峯道:

    “小夥子,我就知道你還會出來,所以我就等在門口,果然,回去的活兒也有了,嘿嘿!”

    原來這司機師傅正是送秦峯來時的那位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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