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愛慕多年的男人,幾年後將迎娶自己最討厭的女人,秦玉瞬間崩潰,再也裝不下去了。
她一邊對着葉頌破口大罵,一邊張牙舞爪地撲向葉頌。
見她撲過來,霍建成夫婦倆臉色大變,忙傾身向前,一左一右地擋在了葉頌的跟前。
葉頌柔弱無助地躲在霍建成夫婦倆的身後,看秦玉的眼神卻滿是挑釁。
這個女人想跟她鬥,還嫩了一點。
秦玉想抓花葉頌那張臉,卻碰觸不到,跟葉頌四目相對,發現葉頌正挑釁地盯着自己,秦玉氣得一股氣血上涌。
“葉頌,你這賤人,我要殺了你。”
“若不是你跟霍秀芽那賤丫頭,我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現在還是縣一中人人愛戴的秦老師,盧劍鋒也不會這麼對我的,我恨你們姑嫂倆,我要殺了你們。”
秦玉一口一句要殺了葉頌跟霍秀芽。
語氣歇斯底里,面貌猙獰,身上看不出半點人民教師的影子。
在場的法官,陪審團衆人,盯着她紛紛震驚不已。
“原來剛纔跪地認錯是裝給咱們看的。”
“這樣惡毒的女人,當初是怎麼被師範學院錄取的?”
“好在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不是人民教師了,不然得毀多少祖國的花朵小草啊。”
“心腸歹毒,惡意傷人,判八年太便宜這個女人了,應該判十年。”
五分鐘前,還在同情秦玉,幫秦玉說話的陪審團,忽然一改風向,一個個滿臉憤怒地討論,要求嚴懲秦玉。
討論聲傳來,秦玉猛地驚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上了葉頌的當。
不愧是當過老師的,這反應還挺快的。
不過意識到自己上了當,又能怎樣。
葉頌一臉得逞的微笑着,衝着秦玉挑了挑眉。
“葉頌,你這個奸詐狡猾的賤人。”
“肅靜肅靜。”
法官實在聽不下去了,衝着秦玉怒吼了兩聲。
兩名警察衝上去,給秦玉戴上一副銀手鐲,迅速將她拉回了被告席。
“法官同志,這種心腸歹毒,不知悔改的女人,只判八年太輕了,我國新版刑法規定,花錢僱兇傷人,致人傷殘,將處以八年以上,十二年以下有期徒刑,秦玉身爲人民教師,花錢僱兇傷害自己的學生,且不知悔改,情節嚴重,社會影響嚴重,陪審團建議法官同志判處秦玉十年有期徒刑。”【溫馨提示:不要將這裏的刑法規則跟現實版的劃等號啊】
“建議法官同志判處秦玉十年有期徒刑。”
“建議法官同志判處秦玉十年有期徒刑。”
陪審團的人接二連三地開口。
連陳雲錦也開口要求法官對秦玉重判。
陳雲錦開口的瞬間,秦玉瞪大了雙眼,一臉失落地將陳雲錦盯着。
陳雲錦一臉嚴肅,目不斜視,完全無視秦玉。
這個女人連着人民教師都不配,還想做劍鋒的媳婦,進他們盧家的門,簡直做夢,好在劍鋒眼明心亮沒有喜歡這個女人,若是劍鋒喜歡上這個女人,她陳雲錦連這個兒子也不要了。
“阿嚏!”
遠在清遠市作戰隊伍的盧劍鋒忽然感覺後背一涼,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最近沒得罪什麼人啊!
怎麼感覺有人在背後罵他!
巴川縣人民法院。
“秦玉,巴川縣人士,二十歲,花錢僱兇傷害霍慶華霍秀芽,對二人造成重大傷害,我代表巴川縣人民法院宣佈判處秦玉十年有期徒刑,就近發配蘑菇屯勞改所進行勞動改造。”
宣判結束,秦玉被嚇得兩眼翻白,暈死了過去。
葉頌按了按眉心,有些無奈。
怎麼又是發配蘑菇屯勞改所進行改造啊!
希望這個女人不要像趙秀梅,進了勞改所還作妖。
“警察同志,她是被嚇暈過去了,掐掐人中就能醒來。”
秦玉暈倒,看守她的兩名警察正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忽然傳進他們耳中。
葉頌一邊提醒兩名警察,一邊擡手掐住自己的人中,示範給兩人看。
跟楚雲七混了一天,她學了那麼一招。
兩名警察當即按照她的辦法,一人將秦玉扶着,一人狠狠動手掐向秦玉的人中。
“唔。”
秦玉疼得唔的一聲,不情不願地睜開了雙眼。
葉頌見她睜開雙眼,嘴角輕輕一勾。
“這不就醒了。”
“可以送去蘑菇屯了。”
秦玉剛醒過來,聽到葉頌這句話,氣得一口氣險些又沒提上來。
這個賤人,咋這麼賤呢!
秦玉被帶走後,葉頌神清氣爽地跟隨霍建成夫婦,陳雲錦母子倆從法院裏走出來。
“師父,盧老師,謝謝你們剛纔替慶華秀芽說話。”
“我是一名人民教師,維護學生的利益是應該的,秀芽嫂子不必客氣。”
“秀芽跟慶華在學校很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叔嬸秀芽嫂不必擔心。”
葉頌正想向盧海軍打聽小叔子跟小姑子返校後的情況,盧海軍搶先開了口,葉頌跟霍建成夫婦倆聽了,心裏徹底踏實下來。
“媽,我下午還有課,先回學校了,你招待叔嬸兒跟秀芽嫂子。”
盧海軍跟陳雲錦知會一聲後,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霍老弟,弟妹,頌頌,這都下午四點了,你們都餓了吧,跟我回家,今兒晚上,你們一家三口就別回去了。”
陳雲錦一臉熱情地拉着葉頌的手。
“老太太吃了你做的斑鳩豆腐後,精氣神一天比一天好,人彷彿都年輕了好幾歲,這幾天,老太太一個勁兒唸叨着你們一家,說要好好感謝你們一家,頌頌,你可得去讓老太太見見。”
陳雲錦都這麼說了,葉頌霍建成夫婦倆只好跟着陳雲錦去了盧家。
在盧家見盧老太太面色紅潤,精神飽滿,狀態明顯比之前好了許多,葉頌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恭喜盧奶奶身體痊癒。”
“建成招娣,葉丫頭來了。”
看見葉頌跟霍建成夫婦倆,盧老太太頓時笑得嘴都合不上。
“雲錦啊,今兒晚上多做些好喫的。”
“對了,你男人在臘梅樹下埋了一罈子竹葉青,你去給挖出來讓建成嚐嚐,若是擔心你男人事後說你,你就往那罈子裏灌幾斤包穀燒,就你男人那粗獷的性子,也嘗不出來。”
“......”
衆人一陣無語。
這老太太不簡單啊!
遠在清遠市作戰隊伍的盧雲飛忽然感覺不妙!【坑兒是有祖傳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