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死那天,七零糙漢抱着我哭整夜葉頌霍景 >298:我是你姑奶奶,我就打你了
    葉頌看見他粗暴地扯開領口,意識到了什麼,俏臉一熱鑽進了被窩裏。

    她蜷縮在被窩裏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勾起嘴角低笑了一聲。

    好在她現在有孕在身,如若不然,那個男人一定得轉身回來,將她按在炕上一頓鼓掌,然後纔去村口幫忙殺豬,宰羊。

    老霍家。

    鐘聲一響,霍老太就拽着霍水生急匆匆出門,生怕去晚了,分不到肉似的。

    宅子裏只剩下張芬芳母女倆。

    張芬芳跟霍水生昨兒在巫山看了半宿的風景,此刻腰痠背痛,手帕腳軟,等霍老太拉着霍水生急匆匆出門後,她一邊從牀上坐起穿衣,一邊痛罵霍水生。

    “王八蛋,一把年紀了,還跟黃牛耕地似的。”

    “哎喲,她的腰啊!殺千刀的霍水生。”

    張芬芳穿好衣服,扶牆而出,罵罵咧咧地去敲霍芝瓊的房門。

    “睡醒了嗎,睡醒了就趕緊起來給我開門。”

    她扶着腰在門口站了半晌,霍芝瓊才走來開門。

    “娘,你這是咋地了?”

    霍芝瓊看了張芬芳一眼,畏畏縮縮地開口。

    張芬芳從她身邊繞過進屋,瞪大雙眼看向牀上。

    發現牀上一點血跡都沒有,霍芝瓊身上的衣服也是乾乾淨淨的,張芬芳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你這死丫頭的身子是鐵打的嗎。”

    張芬芳伸手就往霍芝瓊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牛尿喝了一瓢瓜,那塊肉竟然還沒掉下來,老孃以前就不該用那麼多好東西將你養着。”

    霍芝瓊疼得嘴角抽了抽,但卻不敢吭聲。

    “娘,今兒村口殺豬宰羊,我能去村口瞧熱鬧嗎?”

    被張芬芳關在家裏幾天,霍芝瓊悶得慌,今兒村口殺豬宰羊,村裏大姑娘小姑娘全都要去瞧熱鬧,她哪裏忍得住。

    “我一定將肚子藏得嚴嚴實實的,也憋着不在人前乾嘔。”

    張芬芳黑着一張臉將她盯着,沒有立刻答應。

    “娘,這塊肉他不掉,我也沒辦法呀,你就讓我去湊湊熱鬧吧。”

    霍芝瓊拉着張芬芳的手撒嬌。

    “明兒個,我再配合娘墮胎。”

    “去吧去吧。”

    霍芝瓊軟磨硬泡,張芬芳拿她沒有辦法,只得黑着臉答應。

    “今兒個你好好玩玩,放鬆放鬆,明兒個,你挑個時間去村外堰塘裏泡個冷水澡。”

    “娘,這麼冷的天,你怎麼讓我去村外堰塘裏泡冷水澡。”

    光是想想,霍芝瓊就覺得寒冷刺骨,渾身上下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張芬芳看着她哆嗦,絲毫不心軟。

    “這天寒地凍的,村外堰塘裏的水冰涼刺骨,你去泡一個冷水澡,我就不信凍不掉你腹中那塊肉。”

    霍芝瓊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後,只得咬牙答應。

    緊接着,母女倆收拾一番後出門往村口黃泥壩子趕去。

    上午八點鐘不到,村口黃泥壩裏就圍滿了村民。

    今兒一共宰殺三頭肥豬,五頭羊。

    王啓發跟生產隊的幾名幹部帶領衆人在黃泥巴里架起了五口燒水的大鐵鍋。

    黃泥壩最平整的地方擺放着一塊木板,一隻大腰盆。

    年豬肥羊按在木板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再丟進腰盆之中燙毛......

    豬叫聲響起,一羣孩子拍手歡呼,一個個饞得哈喇子長流:“過年咯,有肉肉喫咯。”

    “嫂子,你們清遠市過年是這樣麼?”

    葉頌跟霍秀芽也在人羣裏,霍秀芽看完殺豬後,扭頭一臉好奇地詢問葉頌。

    霍秀芽提起清遠市,這讓葉頌有些想家了。

    前世因爲她眼盲心瞎,走錯了路,十八歲後就很少跟爸媽小城一起慶祝新年了,這一世,她一定得彌補這個遺憾。

    “我在清遠市過年也這麼熱鬧,但是我們不殺年豬,城裏沒地方養豬,我們過年喫的肉,都是花錢用票從供銷社買。”

    “大年三十兒,包湯圓,大年初一,包餃子,上墳祭祖,大年初二走親訪友。”

    “嫂子,你是不是想家了。”

    覺察到葉頌情緒有波動,霍秀芽貼心地挽住她的手臂。

    “你剛纔不是說大年初二走親訪友麼,到了大年初二,讓我哥陪你回一趟清遠市。”

    “若是親家叔叔跟親家嬸嬸有時間,你就帶親家叔叔跟親家嬸嬸,還有小城到咱們磨盤屯住一段時間,小城跟二哥住一間屋,我去爸媽屋裏打地鋪,將我那屋讓給親家叔叔跟親家嬸嬸住。”

    “秀芽,謝謝你。”

    霍秀芽小嘴巴拉巴拉說不停,努力逗葉頌開心,各方各面替葉頌着想。

    瞧她那嬰兒肥未退的可愛模樣,葉頌禁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真是個能溫暖人心的小東西。

    幾年之後,這小東西出嫁,她怕是會有些不習慣。

    姑嫂倆有說有笑,霍芝瓊在一旁瞧着,嫉妒得垂在身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尤其見霍秀芽身上穿着漂亮的毛呢連衣裙,一頭黑髮光鮮亮麗,完全沒有了村裏孩子的土氣,整個人變得跟城裏的孩子差不多,霍芝瓊嫉妒得牙根癢癢。

    小時候,霍秀芽隨時隨地都是髒兮兮的,鼻涕眼淚敷一臉,又醜又瘦,像山裏跑出來的猴子一樣。

    這死丫頭還笨得要死,兩歲多了纔會走路,兩歲半了才能說話。

    霍芝瓊越琢磨,越嫉妒。

    這死丫頭處處不如她,憑什麼如今過得比她好很多。

    “啊!”

    “嫂子,你沒事吧?”

    霍芝瓊眼中狠辣一閃,發瘋似的衝着葉頌霍秀芽所在的方向撞了過去。

    她想撞霍秀芽,卻撞在了葉頌的身上,嚇得霍秀芽尖叫一聲,臉色煞白地將葉頌攙扶着。

    “我嫂子懷孕了,你要是把我嫂子肚子裏的孩子撞沒了,霍芝瓊,我饒不了你。”

    霍秀芽被徹底激怒了,雙眼惡狠狠地將霍芝瓊盯着,揚手就給了霍芝瓊一個大嘴巴子。

    霍芝瓊被當衆打臉,頓時惱羞成怒地對着霍秀芽嘶吼:“霍秀芽,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竟然敢打我。”

    “我是你姑奶奶。”

    “你個犯賤的玩意兒,我就打你了。”

    霍秀芽的戰鬥力被點燃,一把抓住霍芝瓊的辮子,狠狠一扯,扯得霍芝瓊的腦袋晃了晃。

    葉頌就被撞了一下胳膊,並沒有什麼事兒,看着小妮子彪悍的戰鬥力,一陣目瞪口呆。

    這丫頭是深藏不露啊!

    “秀芽秀芽,我沒事,你住手。”

    葉頌回過神來,忙不迭將霍秀芽拉住。

    霍芝瓊肚子裏可是有貨的,可不能讓秀芽這麼打,萬一把霍芝瓊肚子裏的貨打掉了,不僅如了霍芝瓊的意,還得賠錢,不划算不划算!

    【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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