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團團長楚天雄親自將一把象徵營長身份的高級配槍,一套嶄新的軍裝,以及燕一串鑰匙送到霍景川的手中。
“好樣的,入伍短短几年就當上了營長,真不錯。”
看着自己一手培養的兵蛋子成長爲如今的三營長,楚天雄笑容滿面地拍了拍霍景川的肩膀,頗有一種吾家兒子終長成的喜悅感。
“就算升任了營長,也不能驕傲。”
“你小子繼續一步一個腳印的幹,前途不可估量。”
“是。”
霍景川接過東西,一隻手端着,繃直身體對楚天雄敬了一個軍禮。
“霍景川一定不忘初心,謹記楚團的教誨。”
“嗯,這纔是我國軍人該有的樣子。”
楚天雄滿意地點了點頭。
“趕緊去看一下房子吧。”
雖然霍景川嘴上從來不說,但楚天雄看得出來,他早就想接妻兒來隊伍一起生活了。
“兩口子常年兩地分居,很容易影響感情,若是覺得房子不錯,那就儘快將媳婦跟孩子接來清遠。”
“你那對龍鳳胎快半歲了吧,接來讓我瞅瞅。”
“謝謝楚團。”
霍景川再次一臉感激地對楚天雄敬了一個軍禮。
十分鐘後,霍景川在趙凱旋等幾個兵蛋子的簇擁之下出現在了分到的房子內。
五層樓的宿舍,霍景川分到的是一樓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房子前後是花園,兩個小花園加起來,面積大概有一百平米。
室內三間房都開了玻璃窗戶,採光很好,客廳連通前後花園。
廚房,餐廳,衛生間也都寬敞明亮。
霍景川看到房子的第一眼心裏就有了計劃。
前花園開墾三塊菜畦,靠鐵藝柵欄的位置建一圈花臺,花臺裏種花,菜畦裏種菜,留着走路的地方鋪一層水泥,安上鵝卵石。
後花園全部種上菜皮,只繞着鐵藝柵欄種上一圈爬藤薔薇或者風車茉莉。
草坪長茂盛之後,在草坪上搭一座鞦韆。
如此一來,炎熱的夏天,頌頌跟孩子們就能在後院的草坪裏乘涼玩耍了。
“老大,這房子真好啊。”
趙凱旋跟着霍景川在房子裏轉悠一圈後,一臉羨慕地感嘆。
“我啥時候才能擁有一套這樣的房子。”
霍景川跟幾名兵蛋子此刻站在主臥裏。
主臥面積跟他與葉頌在磨盤屯的臥室面積有得一拼。
霍景川手託下巴,認真琢磨是否要在這裏打一座大炕,趙凱旋跟幾個兵蛋子在一旁說什麼,他是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
“老大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投入,咱們說話,他好像完全沒聽見。”
賀鐵牛湊到趙凱旋身邊,用手肘輕輕碰了碰趙凱旋的胳膊。
趙凱旋以手掩脣,低聲回答:“還能想什麼,肯定是在想咱們嫂子唄。”
“要是我有那麼漂亮溫柔又能幹的媳婦兒,我也天天想。”
趙凱旋羨慕極了。
“老大,你啥時候把嫂子跟兩個孩子接來?”
“等嫂子來了隊伍,咱們幾個是不是隔三差五能來你這裏蹭個飯。”
“滾犢子。”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維裏,充耳不聞身邊事兒的霍景川忽然扭頭瞪向身邊的兵蛋子。
“你們嫂子已經考上大學了,白天要學習,晚上要照顧兩個孩子,寫小說,哪有時間做飯給你們一羣兵蛋子喫。”
“你們看得差不多了,趕緊滾去操練。”
霍景川一臉嚴肅地將人轟走。
“別以爲我升任了營長,現在不直接管你們了,你們就能海闊天空任魚遊,任鳥飛了。”
“每年體能考覈,你們幾個要是成績落後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幾名兵蛋子一看霍景川那嚴肅的臉色,嚇得一個個拔腿就跑。
把幾名礙眼礙事的兵蛋子攆出門後,霍景川關起門來,面帶微笑地伏在桌前給葉頌寫信。
屋裏有桌椅板凳,一張牀,滿足日常生活所需。
同一時間。
礦業科技院家屬院,秦川家。
“啊。”
一聲慘叫在秦川家裏響起。
林淑雅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地跌坐在牀前,一隻手捂着紅腫的臉頰,一雙略微有些凹陷的雙眼充滿恐懼地將面前的男人盯着。
“秦川,你不是人。”
“你這麼對自己的妻子,你會遭報應的。”
“妻子。”
妻子兩個字深深地刺激了秦川。
秦川陰沉着一張臉上前,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把揪住林淑雅後腦勺的頭髮,抓着她的頭髮用力一拽。
林淑雅疼得眼前一陣眩暈發黑,嘴角直抽搐。
秦川對她痛苦到扭曲的表情視而不見,她越痛苦,秦川心裏越舒服。
“林淑雅,你這朝三暮四,不知廉恥,主動爬牀的臭婊子,你也配做我秦川的妻子。”
秦川一臉嘲諷地冷笑,咬牙切齒地說話。
“我們,我們已經結婚了,已經領過,領過結婚證了。”
“哈哈哈。”
秦川覺得可笑極了,乾脆衝着林淑雅大笑了三聲。
“結婚算個屁,只要我秦川心裏沒拿你當妻子,你林淑雅一輩子都只是我秦川用來暖牀的工具。”
“我不怕告訴你,我之所以跟你結婚,就是想把你這賤人拽在我的手心裏,狠狠得折磨你,把你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跟羞辱,百倍千倍地還給你。”
林淑雅害怕得渾身顫抖。
“秦川,你這個,瘋子。”
“我舅舅可是礦業科技院的院長,你,你這麼喪心病狂地對待我,就不怕,就不怕我舅舅找你算賬......”
“啊!”
林淑雅話還沒說完,肚子上就被秦川狠狠地踹了一腳,林淑雅痛得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身子蜷縮成一團。
秦川一腳踩在她的腰上,用力碾了碾。
“捱了這麼多次打,你這賤人還不長記性。”
“你若是敢把咱們夫妻之間的這點小情趣說給沈院長聽,回家之後,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那可就很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