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甜膩膩的蜜糖。

    主持人喫得飽飽的。

    “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感謝霍景川同志的發言。”

    啪啪啪......

    生怕霍景川葉頌繼續撒糖,主持人第一個鼓掌。

    想來底下的聽衆也被兩人的蜜糖餵飽了,在主持人鼓掌之後,底下響起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主持人鬆了口氣,目光朝着十一電影廠廠長朱廷深瞧去。

    “朱廷深先生,請您再次爲葉頌同志頒獎。”

    葉頌聽得一愣。

    她已經獲得飛天文學獎新人獎的獎盃了,怎麼還有獎項要頒給她?

    在葉頌充滿疑惑的目光下,朱廷深拿着一張嶄新的支票走了過來。

    主持人笑容滿面地開口:“由《江湖雙俠》改編的影視劇《江湖雙俠》獲得了超高的收視率,並吸引了外界的關注,十一電影廠跟飛天文學獎主辦方聯合出資五萬,對《江湖雙俠》作者葉頌同志以資鼓勵。”

    “恭喜葉頌同志獲得五萬元的獎金。”

    主持人話落,朱廷深笑容滿面地將五萬元的支票遞到了葉頌手裏。

    “葉頌同志,恭喜恭喜啊。”

    “謝謝朱廠長。”

    葉頌握着支票,心情非常激動。

    她不缺錢,但這五萬塊的獎金是十一電影廠跟飛天文學獎主辦方對她的認可,對她來說榮譽高於金錢。

    “感謝飛天文學獎主辦方各位領導對我的認可。”

    “感謝十一電影廠各位領導對我的認可。”

    “未來,我會更加努力寫出更多好看的作品,不讓各位領導,各位觀衆,各位讀者失望。”

    一番官方的獲獎感言說完,葉頌稍微停頓了一下。

    “主持人,我想以我們夫婦的名義,將這五萬塊捐給偏遠山區蓋學院,請問有什麼捐款途徑?”

    此話一出,底下一片譁然。

    主持人跟朱廷深不約而同地瞪大雙眼愣在了臺上。

    除了霍景川麪點微笑,看葉頌的眼神充滿了驕傲跟自豪,在場其他人都被葉頌的話驚呆了。

    五萬塊,這可是一筆鉅款啊。

    就算是雙職工家庭,夫婦倆一輩子的工資福利加起來,或許也到不了五萬塊。

    五萬塊可以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買下一座豪宅。

    五萬塊可以買小汽車,買各種奢侈用品。

    多少人窮其一生,就是爲了追求這些東西。

    葉頌不過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女作家,這正是人一生之中最愛玩,最愛慕虛榮的時候,她竟然能毫不猶豫地將這樣一筆鉅款捐給偏遠山區蓋學校。

    如此才貌雙全,品性高潔的女人,值得欽佩。

    啪啪啪......

    現場陷入幾分鐘詭異的靜謐之後,一陣陣如雷般的掌聲響起。

    主持人被如雷的掌聲驚得回過神來,跟着鼓起了掌。

    “葉頌同志,感謝您惦記着我們祖國的花朵。”

    主持人看葉頌的眼神,浮現出了一絲明顯的尊敬。

    “我們飛天文學獎就設有向偏遠山區捐款的渠道,您若是放心讓我們去辦......”

    “我當然放心。”

    主持人話還沒說完,葉頌就毫不遲疑地將五萬塊的支票遞到了主持人跟前。

    這個時代,各界人士都淳樸善良,飛天文學獎是國內最具權威的文學獎項,受各界人士關注,不可能做那些烏七八糟的手腳。

    “我是在讀大學生,我丈夫是現役軍人,我們時間有限,這件事兒,就勞煩飛天文學獎主辦方幫忙了。”

    葉頌的豪爽讓主持人笑容滿面地接過了支票。

    “葉頌同志您客氣了。”

    主持人說着,掃了一眼手裏的支票。

    “這五萬塊,足夠在偏遠山區蓋一所村小了,葉頌同志,您捐的善款,您有給學校命名的權利。”

    捐款是臨時起意的,給學校命名,葉頌沒考慮過。

    主持人瞧她皺着眉頭思索的模樣,低笑一聲開口:“要不命名爲“頌川小學”吧,以葉頌同志您跟您丈夫的名字命名。”

    “頌川小學。”

    葉頌覺得很好聽。

    她倒不是在意讓受助的孩子們知道是她捐的款,她是覺得他們夫婦的名組合在一起,格外動聽。

    “景川哥,你覺得呢?”

    當着主持人跟底下衆人的面,霍景川滿眼寵溺地回答:“你開心就好。”

    “你開心了,我就開心。”

    主持人被兩人之間恩愛的氣氛膩得牙根疼。

    葉頌別過臉去看主持人:“主持人,那就用頌川兩個字給學校命名吧。”

    “好的。”

    中午一點,飛天文學獎頒獎典禮閉幕。

    主辦方在紅星飯店三樓設下了午宴招待前來參加頒獎典禮的各界人士。

    葉頌霍景川在午宴上待了一個多小時,兩點多鐘,夫婦二人跟十一電影廠廠長朱廷深一起離開。

    剛出紅星飯店大門,朱廷深就迫不及待地邀約葉頌霍景川。

    “葉頌同志霍景川同志,剛纔在午宴上,我看你們夫婦倆沒怎麼喫東西,我也沒怎麼喫東西,不如咱們現在另外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好好地喫一頓飯,再談談《問世間情爲何物》籌拍事宜。”

    “嗯。”

    葉頌正有此意。

    趁着她跟朱廷深在京城碰了面,趕緊把該商量的事情都商量了,免得她回了清遠之後,還得跟朱廷深電話溝通,或者寫信溝通。

    “朱廠長,您跟我們夫婦倆都打過好幾次交道了,您比我們夫婦倆年長許多,以後見面直接稱呼我們夫婦倆的名諱吧。”

    “我跟老徐,還有你師父陳雲錦,曾經在一個地方深造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以後就管你們叫頌頌,景川了。”

    朱廷深目光在夫婦倆身上一掃,笑容滿面地繼續往下說:“你們兩個小朋友要是不嫌棄,以後就直接管我叫一聲朱叔。”

    “朱叔。“

    葉頌霍景川十分默契地喊了朱廷深。

    朱廷深將他們夫婦倆的默契度看在眼裏,嘴角的笑容加深。

    “年輕真好。”

    “年輕就可以轟轟烈烈地談一場戀愛。”

    “朱叔,您現在也不老啊。”

    葉頌打量着朱廷深一身嶄新的西裝,清脆地開口:“西裝一穿,帥氣逼人,您若不暴露自己的年齡,看上去就三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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