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超級大針蜂化作一道極光直接穿透了捷拉奧拉麪前的血翼飛龍。
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超級大針蜂再次折返,電光火石只見將另外的兩隻血翼飛龍也全部斬殺了。
捷拉...
捷拉奧拉的聲音有些顫抖,這超級大針蜂好熟悉。
布伊...
仙子精靈如同架着祥雲的仙女一般飛向捷拉奧拉。
...
“剛剛那是?”錢凱樂吧唧了一下嘴。
“這不可能,一招秒殺了三隻準神級的精靈,難道是有神靈來幫助我們了嗎?”齊天澤說道。
蔣門神說道:“錢凱樂,說的是,那隻超級大針蜂。”
“難道是?”
所有人這一瞬間腦海裏都跳出一個人的畫面。
突然感覺天空飄過一陣涼意。
擡眼望去,可不正是急凍鳥嗎?雖然還沒有看到坐在急凍鳥背上的舒桐。
“錯不了,肯定是老大。”錢凱樂第一個激動起來。
王立人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小子,終於回來了。”
鬼老師大笑起來,“我就說吧,他肯定會回來的,捷拉奧拉它可是一直都能感知到舒桐的存在的。”
急凍鳥緩緩降落,舒桐的面龐越來越清晰。
...
“是他?”對面的四個人不由往後退了一步,舒桐來了就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了。
李崇耀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他怎麼可能回得來,帕路奇亞明明已經封鎖了神奇寶貝世界所有的空間通道,即便是信仰神獸也沒辦法打開,他是憑什麼力量穿越回來的?’
殊不知舒桐能夠回來,完全是藉助了鳳王還有基拉祈兩位的力量才得意穿越。
不過李崇耀很快就鎮靜了,‘回來了又如何,也無法阻擋我肅清這個世界的污垢,重鑄秩序。’
“總代,我們該怎麼辦?”
李崇耀微閉了雙眼,揮了揮手,表示先撤退,它的腦中已經醞釀起了更加毀滅性的計劃。
...
舒桐落下急凍鳥,還沒來得及打招呼,錢凱樂就衝上來抱住舒桐,“老大,我可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年我都結了三次婚了,每次控制不住結婚,一想到你可能還單身又一狠心離婚...”
舒桐一把推開錢凱樂,“滾滾滾,別給自己的渣找藉口。”
“老師。”舒桐並不認識林業和方通,先走到了王立人校長的跟前,深深鞠了一躬。
王立人如春風拂面一般,說道:“好,回來就好,你爺爺奶奶和爸爸就在古都,可以放心。”
“鬼老師,謝謝你對捷拉奧拉的照顧。”舒桐繼續着。
“哪裏哪裏,是它幫了我的大忙了,這次來的正及時,我去問問林閣老和方會長,是不是趁此反攻。”鬼老師說道。
舒桐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那位就是我國精靈聯盟的閣老林業和訓練家協會總部會長方通。
舒桐趕緊跑過去,深鞠躬,“林閣老、方會長,舒桐有眼不識泰山。”
林業和方通和藹地望着舒桐,對這個年輕人充滿了喜愛,上前將舒桐扶了起來,說道:“早就聽說過你的事蹟,沒想到今天才見到真人,不容易啊,以後精靈聯盟就靠你們了。”
發現對面已經撤退了。
頓時聯盟這邊歡呼起來,這可是李崇耀叛變以來的第一場勝仗,對士氣的鼓勵可想而知。
捷拉...
仙子精靈帶着捷拉奧拉來到了舒桐的身邊。
舒桐蹲了下來,雙手牽着捷拉奧拉,常磐之力涌入它的身體,“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等了這麼久。”
捷拉...
‘我一直都知道你在的,酆都祕境是一個特殊的反轉空間,可以感覺到任何世界的能量,我一直都能察覺到你身上那股特殊的能量,也知道你到了兩個世界。’
“幸虧有你,大家纔不至於那麼擔心我。”舒桐說道。
難怪爺爺奶奶他們要搬過來古都了,或許時不時地去看看捷拉奧拉,從捷拉奧拉那裏得知自己還在的消息對他們來說就是莫大的安慰了。
林業閣老和王校長還要組織下一步的精靈兵團陣型,方通會長便準備帶着這些精英訓練家回去修整。
舒桐也來到訓練家營地。
錢凱樂和蔣門神、齊天澤、閔落幾人都和舒桐同行,說着這些年各自的經歷。
不過舒桐剛坐下沒多久,說道:“我得去一趟古都看看我的家人,還有些事情等我來的再談吧。”
錢凱樂說道:“本來應該陪你一起去的,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服從命令,不能離開這裏。”
齊天澤和閔落也隨之點點頭:“本來你回來這麼開心的事情,應該慶祝一番纔是,只可惜這營地之中條件簡陋。”
蔣門神說道:“快去快回吧。”
“我去跟方通會長打個招呼。”舒桐說道。
來到中軍營帳,方通正在查問這次的傷亡情況,見到舒桐到來趕緊招呼過來。
“方會長您好。”舒桐恭敬地說道。
方通說道:“不用拘禮,這次多虧你及時趕到,要不後果不堪設想。”
“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舒桐說道。
方通說道:“你的事情我大約也瞭解一些,剛剛回來還沒有回去跟家人團聚一下吧,先回去一趟吧,古都也不是很遠,我安排專車送你。”
舒桐說道:“謝謝方會長,車就不用安排了,我速去速回,順便買個手機大家也好聯繫我,回來之後我跟您和林閣老這邊報備一下我的精靈,看如何合理地安排。”
“那就太好了,我的底氣也上來了。”方通說道。
舒桐說完再次放出急凍鳥往古都的方向飛去。
依據王立人校長給的位置,舒桐甚至沒有因爲城區而放棄使用急凍鳥,知道了王校長所說的街道。
舒桐沿着街道走了進去,順着門牌號一個個地看過去,這裏是給西交聯合大學退休教授的別墅,王校長真的是足夠照顧舒桐了。
此時舒桐的心情真應了宋之問的那首詩‘近鄉情更怯’,在夢中不知多少回和爺爺奶奶他們團聚,但是此時就要見面了,卻不知道見面後該先說什麼,先問什麼了,這麼多年了,想問的想說的太多太多了。
不知不覺,只見一個院子中坐着兩位頭髮花白的老人,靠在牆邊,一箇中年男人捧着手機給他們讀着前方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