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舒桐說道:“南方那邊的合衆軍艦至少還沒有進攻,我看就讓錢凱樂去好了,帶着我的沙漠蜻蜓還有四隻快龍和四隻三首惡龍。”
錢凱樂驚訝道:“就是那四隻準神級的快龍和三首惡龍?”
作爲當時葛拉西蒂亞花花圃的強大戰鬥力,錢凱樂和蔣門神對快龍和三首惡龍的實力都是很清楚的,這八隻精靈一同轟炸過去,簡直就是絞肉機一般。
“當然了,而且現在沙漠蜻蜓的實力更強,到時候九隻準神級的精靈在他們那邊遊蕩着,我想合衆想要動手也要掂量掂量了。”舒桐說道。
有了舒桐的這九隻精靈,錢凱樂的腰桿立馬就直了,說道:“放心,那裏交給我了。”
舒桐將沙漠蜻蜓和快龍、三首惡龍都拿了出來,交代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們就跟隨錢凱樂一同抗敵,聽從錢凱樂的號令。”
嗚.
快龍
惡.
這九隻精靈都是十分聽話的,接到舒桐的指令之後紛紛列隊到了錢凱樂的跟前。
錢凱樂說道:“南部就交給我們了,加油了,夥計們。”
舒桐將沙漠蜻蜓和快龍、三首惡龍的精靈交給了錢凱樂。
林業說道:“只是辛苦你們倆了。”
舒桐和錢凱樂異口同聲道:“這點辛苦算不得什麼。”
最後舒桐還是將超級大針蜂和超甲狂犀拿了出來,說道:“閣老,會長,老師,我將超級大針蜂和超級狂犀留在這裏,防止李崇耀的反撲,這個人很危險,我覺得它還有後手,平常就勞煩你們照顧超級大針蜂和超甲狂犀了,超級大針蜂的實力你們應該看到了,即便是神級精靈過來也奈何不了超級大針蜂,而超甲狂犀的等級雖然只是準神級,但是它的防禦能力超羣,可以抵擋神級精靈的進攻。”
鬼老師說道:“這麼多強大的精靈你都留在別處了,你自己可怎麼辦?大和那邊的海上實力不容小覷,而且他們研究了很多毒物彈,毒性極強,十分的反人類。”
舒桐說道:“放心吧,鬼老師,我身上還有一隻神級的仙子精靈,準神級的拉普拉斯和捷拉奧拉,夠了。”
“什麼?你還有一隻神級的精靈。”錢凱樂直接喊了出來。
蔣門神感覺被這一刺激,精神力又增強了。
齊天澤和閔落嚥了咽口水,已經難以形容自己內心的驚訝了,感覺舒桐失蹤的這些年是去修仙去了,居然帶來了這個世界從未出現的神級精靈,一帶還是三隻。
林業和方通甚是欣慰,從舒桐身上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感覺這件事解決了之後就可以安心退休了。
超級大針蜂和超甲狂犀留了下來,由超級大針蜂指揮超甲狂犀,舒桐很放心,他們的精靈球舒桐也留在了自己身上。
“那各位再見了。”舒桐說道。
“我也出發了。”錢凱樂說道。
林業和方通分別握着舒桐和錢凱樂的手,再三囑咐道:“一定要注意安全,全靠你們了。”
“定不辱命。”
林業安排了專機,分別運送舒桐前往北方,錢凱樂前往南方。
三個多小時的飛機,舒桐成功在落在了東北部的精靈兵團,而沈昊然作爲團長已經在等着舒桐了。
黑魯
沈昊然儼然已經是一箇中年男子,身材強壯,面部黝黑,早已經褪掉了當年的少年形象。
“昊然師兄。”舒桐喊道。
沈昊然上下打量着舒桐,拍了拍舒桐的身體,說道:“好啊,強壯了許多。”
“你也是,現在已經是精靈兵團的團長了,黑魯加也很強啊,準神級了啊。”舒桐說道。
黑魯
黑魯加也蹭了蹭舒桐的手。
沈昊然說道:“你還跟我謙虛,神級精靈這個概念已經從你這裏傳開了,在金雞嶺,你超級大針蜂的英武表現早已經震驚國人了,更提升了大家的士氣,現在大家獲勝的信念大大增強了。”
舒桐說道:“現在你這邊怎麼樣?高句麗的人還那麼囂張?”
“這幫棒子,真是長了膽子,看我這次不殺殺他們的威風。”沈昊然說道。
“不用客氣,直接滅國都行。”舒桐放出了急凍鳥。
咕.
急凍鳥震顫着翅膀,頓時風雲變幻,烏雲密佈,原本就很低的溫度又因此下降了幾度。
“這是?”沈昊然看到如此強勁的急凍鳥,立馬察覺到了什麼,心中不免震驚。
舒桐點了點頭。
沈昊然面露喜色,“真的?這也是神級?”
舒桐再次肯定地點頭。
沈昊然雙手一拍,興奮道:“好啊,這次我就讓高句麗的那些趁火打劫的小人知道什麼是痛,蕞爾小國也該讓他們體驗體驗亡國之痛了,看看這次他的主子會不會來救他。”
舒桐對急凍鳥說道:“在這裏聽從昊然師兄的指揮。”
咕.
急凍鳥點點頭。
“師兄,那我就先走了,東部海域還在等着我到任呢。”舒桐說道。
沈昊然也明白事情的緊急,雖然相逢短暫,但是大家都相信勝利就在不遠的將來,隨即說道:“等戰爭結束,我們再好好聚聚。”
“好。”舒桐說着便再次上了飛機。
甚至沒有來得及喫一頓晚飯,那邊蕭郎已經在等着自己。
等到達東部海域精靈兵團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蕭郎早已經在機場翹首以待。
“舒桐。”蕭郎迎了上來,兩個同齡人也是多年未見了,想想當年在杏城地下商場第一次相遇的場景還宛如昨日。
“蕭郎。”
一時間兩個人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先喫飯吧,今天你從西部趕到東北又來到了這裏,太辛苦了。”蕭郎將舒桐往團部帶。
“我知道你們可都比我辛苦多了。”舒桐說道。
現在蕭郎是東部海域水上精靈兵團的團長,身上也是扛着千斤重擔,由於聯盟的海上精靈兵團起步比較慢,很多方面都還不是很健全,各方面人才稀缺,蕭郎往往還要擔任教官的責任,可以說是操碎了心。
簡單的幾個菜,沒有酒,兩人談論着這些年所發生的一切,當談到蕭落木博士去世的時候,蕭郎還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蕭郎摸了下眼淚,說道:“本來我是申請到西部前線去的,但是林閣老和方會長怎麼都不同意,爺爺的仇我甚至沒辦法去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