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多了。”
“就當賞你的。”
攤位老闆看着走遠的許川笑呵呵的就把錢收個這可是頂他好幾年的收入呢。
“沒想到撿來的一把簪子居然可以賣這麼多。”
走遠了的許川和許榮武兩人還在那裏擡槓，直到路過一個青樓，許川停下了腳步。
這就是青樓嘛，哎呀，還有點小激動。
許川看了一眼旁邊和他一樣愣神的許榮武。
“老六，要不進去看看？”
“你是我哥，你做決定。”
“那？走着？”
“走！”
許榮武這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兩人進到青樓裏，立馬就有兩個女的過來接待，許川感受着手臂上傳來的柔軟，一時間心猿意馬有些迷糊。
“二位是要包間還是去二樓啊。”
“包間吧。”許川覺得還是包間隱蔽一點，不然被人認出來可就不好了。“那樓上請吧。”
許川和許榮武兩人被帶到了天子二號房，在這裏空曠房間，裏面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小一臺戲。
“二位公子喫點喝點什麼？”
“這個嘛，你看着吧。”
“好嘞！”
在女人退出房間後，沒多久就來了兩個女的他們抱着古箏琵琶。
“這是在幹嘛？”
青樓不是……對吧，怎麼整這一出。
許川聽着她們的彈奏，陸陸續續的酒菜也全都上齊了。
“這青樓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啊。”
“三哥你想的那個是妓院，青樓都是一些文人騷客過來飲茶泡妞的，這些女子都是賣藝不賣身的。”
許川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纔，看到底下那些舞文弄墨的都在那裏，所以我就知道了啊。”
是這樣啊。
怪不得呢。
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不想自己第一次稀裏糊塗的就沒了。
兩人這麼一邊喝着小酒喫着菜，哼着小曲唱着歌。
時間飛快，許川和許榮武兩人喝的都有點微醉，待兩人要離開的時候，許川依稀聽到了一個女孩的哭聲，他還問了許榮武有沒有聽到，可這個玩意還在那裏看美女那裏有心思聽這個。
“這個女人前凸後翹不錯，不過也就只能當個侍女，不能娶……有點可惜了。”
許川看他還在這裏品頭論足，他有些無語了，只得自己尋過去了。
“你個死丫頭，讓你偷喫，讓你偷喫，衣服洗了沒有。”
一個肥胖的女人拿着棍子打着一個小女孩，這個女孩原本一身墨綠色的衣服，因爲灰塵還有泥水變得又髒又潮溼，頭髮也是亂糟糟的。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這一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我……”
“再有下一次你要怎麼樣？這麼點大的孩子都你下得去手，你還是人嘛？”
許川尋到這裏，看到那個小女孩還有那因爲恐懼而不斷閃躲的眼神，心裏的一股無名火瞬間燃起。
“哎呦，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不然我怕你要從這裏爬出去。”
許川沒有理會她，他走過去抱起來小姑娘，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裹住。感受到溫暖的小姑娘，看向許川的眼神也充滿了感激。
“爹孃死了。”
小女孩說的很平靜，但是一雙眼睛卻充滿了淚水。
“你跟哥哥走吧，哥哥帶你回家。”
小女孩搖搖頭指了一下那個胖女人說道：“我欠他們錢，所以我不能走。”
“欠你們多少，我還。”
許川拉着她的手對着那個胖女人說道。
“你還啊，那也行，我去拿賬本，給你好好算算。”
許川等着那個胖女人回來。
“我給你算算，當初撿她回來的時候，安葬他父母花了二兩加上她喫住，還有買衣服……一共五百兩。”
五百兩她怎麼不去搶！
“五百兩，你這個利息還是挺高啊。”
“哈哈哈，不算高了。”
這個胖女人看許川衣着華麗也不像那種給不起的，所以她故意漲了利息。
“老六！老六！給我滾過來！”
老六許榮武聽到三哥的叫喊聲，連忙趕過去，看到三哥護着一個女娃娃，他走過去問道：“三哥，你這麼禽獸嘛？”
許川踢了他一腳。
“你是不是有病，我是那種人？有沒有錢？給她五百兩給這個孩子贖身。”
許榮武看向這個孩子，可憐兮兮的，不過通過這髒髒的小臉蛋依稀可以看出這是的很漂亮的瓷娃娃。
“三哥，五百兩太多了吧？”
“那你別找我，和她說去。”
許榮武瞥了一眼那個胖女人突然想到了大許律，他說道：“五百兩？你可要想清楚了，這錢我要是給了，你恐怕沒命花呀！”
“這位公子，也不打聽打聽，還有我不敢的？”
“好，你真行，我還真有點佩服你了，你給我聽好了，按照大許律，買賣婦女者，處罰銀二百兩，買賣孩提者，着死刑處理。”
許榮武說完以後，那個胖女人明顯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說道：“我這那裏是買賣，我這個錢是借給她，她在這裏打工還錢天經地義。”
“這倒是沒錯，可是這五百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大許律明文規定高利不可取，你這是公然頂撞律法。”
“哈哈哈！這律法算個屁，現如今天下的高利貸多了，難道都要被抓走？”
其實這個胖女人說的沒錯，這大許律自從修訂以後，有些律法確實是徒有其表，不過這種事情心裏知道就好了，可這個女人居然說了出來，這不抓你，抓誰。
“大膽！你居然侮辱大許律令！”
胖女人被他這一聲吼嚇的葷油都要甩出來了，她左右三週看了一遍，這才放下心來。
“你這是嚇唬誰呢。”
“我不是嚇唬你，你侮辱大許律，按照律法，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
許榮武眼神逐漸狠戾，他走向胖女人，手裏也拿出自己腰間藏的匕首。
“你?你要幹什麼，殺人償命，你殺了我，你也跑不掉！”
“我不用跑，因爲我就是官！”
許榮武倒是沒有直接亮出身份而是直接拿出來一個御前的令牌，那胖女人看到此令牌，嚇得渾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