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從瞎琢磨開始 >第509章 漁夫的啓示
    “關鍵很不爽,剛有點遊歷的感覺,就要結束。上回去佛興界,也是被這傢伙嚇跑,我原本還想去看望生輝。”莽漢抱怨。

    “另找機會吧。梓鳴,上次去洪荒洲,菁兮給我的觸動很大,回來後與師父交流,我倆都有了突破的徵兆。”

    “呀,太好啦!”

    “你反正閒來無事,要不陪我去外域走走?我有預感,這趟出去,便能成就真君。”

    “沒問題,這是爲夫的職責。”

    “只是責任?”仙子戲謔微笑。

    “當然也樂在其中。”莽漢及時糾正。

    “這還差不多。”

    “葉家愈來愈強盛,就要有第五位真君誕生。”

    “加上你,就是六位。”

    “以後你的擔子,可就重了。”

    “是啊,族長早就說過,一旦我突破大乘境,就得加入家族長老會。”

    “算了,不提這些,你想去哪個界域?”

    “無所謂,你定。”

    “要不去自德界看子萱?”

    “她剛來信,小兩口接受冥思閣的安排,要去星空歷練。”

    “那就換地方,要不去寒清界和洪峯界?我在那邊有朋友,去了有人接待。”

    “你是說紅裙蘇珊?”葉染衣饒有深意地看向他。

    “還有歐嘉。”金梓鳴身正不怕影子斜,大膽對視。

    四個月後,夫妻倆出發,先去寒清界的銳勳城,見到大長老郅浩,請他安排參觀奧妙宗、斯洛魔門和捷靈門。

    最後一站是蘭慧島,蘇珊晉升真君不久,正意氣風發,一看莽漢的境界,頓時傻眼。

    “呀,梓鳴,怎麼都大乘中期啦?太快了!氣死我啦,本來還以爲可以嘚瑟一下。”美女哀嘆。

    “我這種天才,越到後面,提升越快。”金梓鳴“正色”說道。

    “別聽他吹,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怎麼從大乘初期到巔峯,再到中期。”葉仙子笑着揭短。

    “真的嗎?”蘇珊半信半疑。

    “怎麼可能?本天才每一步都走得明明白白,踏踏實實,哪可能莫名其妙的突破?”莽漢打死不認。

    在蘇珊的佈置下,葉仙子得以與蘭慧島因果道和劍修天才交流,讓她獲益良多,遂決定閉小關,整理收穫。

    兩個閒人無聊,開始神侃,“梓鳴,你夫人長得雖驚豔,卻性格古怪,不好玩。”

    “嗯,她比較傳統。”

    “傳統?你的意思是,我很奔放?”

    “有一點。”

    “不行,我佔了奔放的名,卻沒享受到好處。我倆認識這麼多年,震汶也不在,要不來一場臨時的‘激情雙修’,體驗一下豪放?”

    莽漢早熟悉她的套路,都是嘴上花花,真到實戰,立馬認慫。

    他擠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說道:“好啊,染衣正好在打坐參悟,擇時不如撞日,要不就現在,我佈置一個結界?”

    蘇珊頓時招架不住,眼神慌亂,好不容易想到該如何回覆:“梓鳴,你不瞭解女人,哪能隨時隨地?得有情調和感覺纔行。”

    “當年在北極星宮,我看沒什麼氣氛,你倆就.”

    “那時太無聊,現在我可沒被封禁。啊,想起來了,父親叫我去一趟,咱們回頭再聊。”美女落荒而逃。

    “如果營造好氣氛,記得及時傳音,我隨叫隨到。”金梓鳴在身後補了一句,很不厚道。

    “這傢伙好像變壞了。”蘇珊嘀咕。

    兩口子在蘭慧島過得很愜意,半月後,方纔告辭離開,仙子問道:“梓鳴,這幾天我怎麼感覺蘇珊眼神躲閃,好像有些怕你?”

    “哎,你不瞭解她,就喜歡嘴上佔男人便宜,我假裝當真,她立馬歇菜,哈哈哈!”

    “你也真是的,來做客,還折磨人家。”

    “你不懂,這樣她纔會覺得你有意思,她最不喜歡和無趣之人打交道。”

    “好吧,我確實看不懂她,可能在她眼中,我就是沒有情趣的人。”

    “是啊。”莽漢在心中贊同,嘴上卻說:“你倆差異太大,等到了洪峯界,見到歐嘉,或許就會對路。”

    金梓鳴的無心之語,還真被說中,葉染衣與歐嘉,果然很投機。

    “梓鳴,我才大乘初期巔峯,沒想到你卻後來居上。你這麼厲害啦,還向我請教?”

    “我覺得你家的時空之道,與因果有關。”莽漢正色說道。

    “是有一定的關係,宇宙空間,說到底,不就是能量在時間和空間維度的不同分佈?”

    “這對染衣來說,跨越太大,你用更簡單的方式來闡述吧?”金梓鳴循循善誘,想趁機偷學。

    歐嘉無奈,只好從基礎講起,金氏夫婦聽得津津有味,眼中異彩紛呈。

    在卓奧峯停留三月,臨行前,莽漢問道:“歐嘉,魔拉島的蟲洞,現在是什麼情況?”

    “得了你的,哦,是我的幫助,三派由暗河順藤摸瓜,先後找到岔道、蟲洞、黑洞和白洞。

    搞過一次大爆炸,但不好徹底翻臉,便時不時在不同地方,來一次小型爆破,搞得對方不勝其煩。”

    “這個方法好,以後可以在其他界域推廣。”金梓鳴大加讚賞。

    “你倆別去魔拉島。”

    “我那敢去自投羅網。”辭別朋友,他倆先後參觀卡魯門和哥帝城,然後漫無目的的翱翔,羣山、草原、湖泊和村莊等,一一在腳下掠過。

    直至抵達洪峯界的西南端,二人攜手飛向外海。

    翌日下午,夕陽的餘暉照在海面,和風讓深藍泛起漣漪,波光粼粼,分外耀眼。逆光下,一幅震撼的黑色剪影,讓他倆永生難忘。

    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位滿臉皺褶的魁梧老人,雖風燭殘年,氣喘吁吁,卻難掩英氣。

    船的右舷,綁着一條體長遠超船身的大魚,不出意外,那是老漁夫此行的收穫。

    一羣鯊魚聞到死魚的血腥味,追了上來,正與老人激戰,一方拼命撕咬,一方藉助魚叉與船槳,誓要捍衛來之不易的“果實”。

    雙方戰鬥已久,越來越多的魚肉被撕下。黑鯊輪番出擊,而孤獨的老人,卻只有不眠不休的搏鬥。

    他精疲力竭,手腳開始抽筋,卻騰不出時間休息或補充水與食物。

    無論是大魚被摧殘,還是鯊魚被殺傷,翻滾的血水,讓外圍兇獸更爲癲狂。

    夫妻倆遠遠看到這副場景,莫名感動,莽漢心潮澎湃,難以言表,靈魂深處,似有什麼被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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