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卻顯得特別激動,這可是大機緣啊!
既然天帝的過往,那麼他過去的一些機緣,祕境,功法之類事情的不就也能顯現出來,讓他來撿個便宜了嗎!?
“哼!他的過往?他能有什麼好的過往?讓我們看他從前傷天害理的往事嗎?!”
宋玉琴冷着臉看着乾坤寶鏡面色冰冷的說道。
很顯然宋玉琴對翎羽的恨,已經刻到骨子裏了。
此時旁邊的一箇中年男人,看着宋玉琴說道:“其實天帝在成爲天帝之前,還是挺不錯的,只不過成爲了天帝之後才變成這樣的。”
此人名叫唐河…
說話的是翎羽的手下,也是翎羽身邊的左膀右臂,翎羽所有的兵力全都是由他來掌控。
然而…
他們的臨陣倒戈,背叛了翎羽,纔會使得天宮一下就被輕易攻破,從而被偷襲封入寶鏡之中。
“唐河,這會兒你還幫着這個魔頭說話,別忘了,之前是誰害你宛如地獄般的折磨?那種痛你忘了嗎?”
說話的是一位和宋玉琴姿色不分上下的女子,不過這位女子面帶着剛柔,身穿一身盔甲的女子。
這位便是翎羽的妻子趙白芷。
同時她的身份也是上一位天帝的女兒。
當初趙白芷是多麼的深愛着翎羽,但塵緣居然親手斬殺了她的父親。
從此之後,趙白芷便因愛生恨。
今日這個魔頭終於被困在這乾坤寶鏡之後,她的仇也算是報了。
“好了好了,大家也別把氣氛弄得這樣僵硬,反着九日之後,這魔頭修爲也將散去,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宰割?”
“我們先看看這魔頭年輕時候的事情吧。”
男主角看到氣氛突然變得僵硬起來,便立馬跳出來打哈哈。
同時也是想刷在場的這九位女主的好感度。
乾坤寶鏡中顯示一個畫面…
一個小男孩正在哄一個小女孩。
衆人看着,這兩個小孩兒,身上穿着的衣服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很明顯這是同一個門派的兩個孩童。
衆人突然把目光轉向宋玉琴,因爲衆人看到這熟悉的服裝,便知道了這是宋玉琴和翎羽被滅門的門派。
“這是幼年時候的天帝,當時的他和宋仙子同出師門。”唐河對着衆人說道。
“哎呀~!師妹~師妹~你就別哭了!等會兒師傅來了,看到你哭了他就又要責怪我了!到時候我又要被罰禁閉就沒人和你玩了。”
幼年翎羽對哭着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宋玉琴說道。
“哼~那還不是因爲你欺負我!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蟲子了!你還拿蟲子嚇唬我!”
宋玉琴流着眼淚,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翎羽道。
“哎呀~好啦好啦~別哭啦,師兄給你做糖葫蘆喫好不好?”翎羽用着食物來吸引宋玉琴的注意。
“糖~糖葫蘆,滋溜。”
“那…那我就勉強原諒你好了。”
宋玉琴突然就停止了哭泣,吸着口水對翎羽奶聲奶氣的說道。
“嘿嘿,我就知道,師妹最聽話了,走~師兄給你做糖葫蘆去!”
“這…小天帝,小時候一點也不像現在的樣子啊。”
“小時候真像一個天真的小孩子。”
“還喜歡對着小師妹惡作劇。”
“這小姑娘也真是可愛,嬌滴滴的。”
說出這句話的人突然背後一涼。
宋玉琴用着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說這話的人立馬識趣的閉上了嘴。
乾坤寶鏡的畫面還在繼續…
“師兄~好了沒有啊~”
“哎呀~快了快了,再等等,你可真是個小饞貓!”
“哼!臭師兄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宋玉琴嘟着嘴,眼睛含着淚水,對着翎羽用着哭腔說道。
“誒誒誒~別哭別哭,開玩笑的,師兄不說你了!來~糖葫蘆做好咯~快喫吧!”
“嘿嘿~師兄最好啦!”
宋玉琴喫着手中的糖葫蘆說道。
乾坤寶鏡外的宋玉琴看着年幼時,對她如此寵溺的翎羽,心中一陣煩躁。
她想不明白爲何,翎羽當了天帝之後爲什麼對她如此殘忍。
“嗯!?你們兩個又在偷懶了!?”
就在翎羽和宋玉琴喫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一道雄厚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這是他們的師傅無極道長。
“師……師傅,我…我們沒有偷懶,我們只是練累了稍微休息休息而已。”
“哦?稍微休息?那爲何我不曾看到有劍留下的痕跡?難道還要我罰你去禁閉不成?”
“別別別,師傅!師傅!我這就去練,這就去練!”
說完,坐在凳子上的翎羽立馬蹦了起來,跑到遠處拿劍開始修行。
“玉琴~你師兄又欺負你了吧。”
“沒~沒有,師兄沒欺負我~”
“別幫你師兄說話了,每一次欺負你他都會給你做喫的,今天又給你做了,肯定是又欺負你了啊。”
“師傅,別罰師兄禁閉好不好~”
宋玉琴用着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師傅。
“好~看在我們小玉琴的份上,就不罰你師兄了。”
“好耶~師傅最好啦!”
拿完劍回來的翎羽,看着坐在那說說笑笑的兩人,撇了撇嘴,然後就開始練劍。
只見翎羽揮出來的每一劍,都帶着劍氣。
“這!這是!劍氣!這時候天帝才六歲吧!”
“才六歲的天帝就已經領悟了劍氣嗎!?”
“這就是絕世天才嗎!?”
“不過,爲什麼從來都沒有見過天帝用劍?”
宋玉琴也是皺着眉頭思索着…
在她的記憶中,天帝好像也只有年輕的時候用過劍。
在那之後不僅僅是她,就連其他女主,再也沒有人見過天帝使用過劍。
是因爲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才使一個用劍的絕世天才放棄了用劍嗎?
宋玉琴搖了搖頭,反正用不用劍,那也不關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