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林說完,又瞥了一眼何權書現在的臉:“還把自己整容成了這副樣子,要不是你跟我說話,我甚至都認不出你。”
“有什麼大不了的?”何權書閉着眼睛:“我把自己整容成這個樣子,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至於來回往返穿越的事情,我現在已經有了別的想法了。”
“哼”蘇林站起身:“算了,我不管你有什麼計劃想法,總之你別擾亂我的計劃就行了。”
說完,她也不管何權書,直接轉身走了。
何權書靠,坐在那兒任由美女伺候着,自己喫水果給自己按摩。
也沒理睬蘇林。
汪正東是在蘇林走出麗華娛樂會所的時候趕到的。
蘇林穿着一身皮衣,脖子上戴着一個看不懂是什麼法陣圖騰的項鍊,腳踩高跟鞋。
和下車往裏走的汪正東擦肩而過。
汪正東沒有在意蘇林,直接大步往裏面走。
唐黎他們在車上看了一會,見汪正東走進去,沒影了,這纔跟在後面一起走。
到了娛樂會所裏面。
唐黎和汪敏,白衡,付了錢,隨便定了散臺,要幾個下酒小菜。
等搞定了位置,這才繼續往樓上的包房走。
唐黎原本是打算看看汪正東想做什麼的。
誰知道,汪正東在包房門外面確定了何權書的包房位置以後,壓根就沒進去。
而是直接站在外面打電話,喊來了自己的人。
等自己的手下從外面趕來以後,踹門闖了進去。
唐黎萬萬沒想到汪正東收拾何權書會這麼硬核。
何權書自己也沒料到汪正東居然會帶着人直接闖進娛樂會所。
被嚇得夠嗆。
他旁邊的女人也立刻尖叫着跑開。
白衡還有唐黎跟汪敏等人擔心何權書會玩陰的,全都從後面跟了上去,躲在門縫附近偷窺。
汪正東盯着何權書:“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何權書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汪正東是誰呢。
三年前他還指使許柒畫,在遊輪安裝炸彈,炸死汪正東和唐斯年呢。
但此時此刻面對汪正東的詢問,何權書故意裝傻:“大爺,你認錯人了吧?我都不認識你。”
他一邊說一邊拿起桌上的煙盒插進口袋,轉身就準備走人。
汪正東直接一把從後面拽住了他的衣領,將何權書猛的甩回到了沙發上。
何權書被摔的悶哼一聲,然後陰沉着臉色看汪正東。
汪正東腳踩着何權書的胸口,從懷中拿出一份摺疊好的文件摔在他臉上:“認錯人了,不認識你,不認識我,那你認不認識這些東西?”
何權書咒罵着拿起他摔在自己臉上的那張紙打開看了一眼。
看完以後,何權書臉色當即就變了。
虧的他還以爲三年前唐黎被炸成植物人以後,汪家這麼久都沒動靜,也沒把他怎樣,可能是因爲證據不足,或者是被他這番手段給搞怕了。
汪家整整三年沒動手,並不是被他搞怕了,也不是手上沒證據,而是在收集他炸船的其他證據,想把他送進去喫牢飯!
汪正東拍在他臉上的這張紙寫的全都是當年遊輪爆炸的位置,他那艘救援船出現的時間,某年某月他做了什麼,以及他特地整了容的原因,還有給他整容的大夫,醫生是誰。
甚至是在他整容期間,被當做模板的南星都出了什麼事,都有着非常詳細的記錄證據。
“我外孫女出事以後,我收集這些收集了整整三年。”汪正東攥着何權書的衣襟:“正確的來說是三年零一個月半,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幻想着把你抓捕歸案。”
“你以爲這些年我沒把你怎麼樣,是因爲怕了你了,其實不是這樣,我只是在收集更多的證據,能夠一次性把你摁死在法庭上,讓你這輩子都沒辦法逃出來。”
說這句話的時候,外面已經有警察趕到了現場。
汪正東早在過來之前就已經報了案。
何權書終於意識到大事不妙,汪正東這老東西是帶着證據帶着人早有預備趕過來的,就是爲了要在他最輕鬆最愜意的時候,把他抓進去。
想到這,何權書一把推開旁邊兒幾個女人,轉身就跑。
白衡他們原本正在門口偷偷瞅着,眼看何權書往外逃,白衡跟唐黎左一右一個出角去辦,他另一個出手去摁他的肩膀,直接把人扣住了。
“唐黎!?”何權書被摁趴在地上,後面的警察給他戴手銬,他冷不防擡頭去看剛剛是誰摁着他,在看到唐黎以後,直接傻眼了。
但很快,何權書又逐漸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肯定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唐梨,而是網上最近傳的很火的,故意整成唐黎樣子的那個贗品。
想到這,何權書掙扎扭動着,戴上手銬也不安分,擡起頭就罵汪正東:“你個老不死的,唐黎她活該變成植物人!”
“你媽的,罵誰呢”白衡對着他臉就是一巴掌:“你最好祈禱我家唐黎平安無事,不然你以爲你會好過嗎?”
何權書還想罵人。
但話沒說出口,就被警察強行帶走了。
白衡臉色陰鷙的看着何權書走遠的方向,完全不像是就此罷休的樣子。
唐黎拽了他一把,安撫幾下,然後才擔憂看向汪正東:“外……汪爺爺你沒事吧?”
汪正東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汪敏跟唐黎,又看了看白衡,也沒問他們三個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爲什麼要跟蹤自己?就只是有些心累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跟自己回家。
一路上。
衆人都察覺到了汪正東心情不好,所以誰都沒吭聲。
汪正東回到汪家別墅,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唐黎的房間。
汪敏有些揪心,回頭看向唐黎和白衡,心情沉重:“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姥爺相信你的身份。”
“其實通過剛纔的事情,我心中忽然有一個想法。”唐黎摸着下巴:“咱們能不能投資一個話劇社啊?”
“這話是什麼意思?”白衡好奇的看着唐黎:“投資話劇社,目的就是爲了演話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