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的看着阮明染,想聽她說,這只是她開得一個玩笑。
然而,他沒等到。
他等到的,是阮明染決絕轉身的背影。
擡起雙臂,把阮明染困在胳膊和玻璃門之間,陸黎程的呼吸都是滾燙的,“瞧不起就瞧不起吧,隨便你怎麼想我。”
阮明染混的再成功,她也是一個女人,手無寸鐵的女人。
論力氣,根本就不是陸黎程的對手。
她雙手抵在胸前,一臉防備的盯着陸黎程,警惕道,“陸黎程,你想幹什麼?”
陸黎程身體往前擠,眼底暈染着怒氣,“我想幹什麼,你感覺不到嗎?這五年來,我都沒有找到一個,比你身體更契合我的女人。”
見陸黎程滿嘴耍流氓,阮明染是真的氣到了。
她這五年來風光無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麼時候淪落到被脅迫的地位了。
“邁克。”推不開陸黎程,阮明染向一旁的邁克求助。
陸黎程抵在門上的手輕輕一推,門應聲而開,阮明染猝不及防,往後跌去。
身體失去平衡時,忍不住罵了一句,“陸黎程,你這個瘋子。”
就這麼直挺挺的倒下去,後腦勺要是磕在了地板上,輕則腦震盪,重則會完完全全的變成傻子,陸黎程不是瘋子是什麼。
陸黎程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趕在阮明染身體落地前,一手攬住她的腰,與此同時身體下沉,充當了肉墊的作用。
阮明染只是摔的有些暈,人倒是沒事。
邁克已經抄了棍子,向躺在地上的陸黎程掄過來。
陸黎程是練過的,他抱着阮明染順着地上滾了一圈,堪堪避開了邁克的這一棍。
陸黎程躲避的同時,手不知碰了阮明染什麼地方,緊接着就聽見阮明染又羞又惱的聲音響起,“陸黎程,你混蛋。”
他居然當着邁克的面,手順着羊毛衫的下襬,探了進去。
“又不是沒碰過,你叫什麼?”說着陸黎程脣邊浮起一抹邪笑,“沒想到五年了,你這兒還是難麼的敏感。”
“陸黎程。”阮明染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她當初之所以毫無留戀的和陸黎程分手,就是因爲發現,她穿過來前的身體本人,和陸黎程有了親密關係。
陸黎程對阮明染來說,就是一個十足的陌生人。
阮明染無法接受這一點,就和他說了拜拜。
誰知道,五年後,他居然又纏上了她。
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該接陸黎程那通電話的。
接下來的場面,越發的不可控制。陸黎程太熟悉這具身體了,甚至比阮明染自己還要熟悉,他清楚的知道,碰哪裏,她的反應最強烈。
邁克幾棍子接連揮空後,阮明染已經軟成了一攤泥。
她知道邁克不是陸黎程的對手,失聲尖叫着讓他離開。
陸黎程卻驟然變得邪惡起來,“讓他走幹嘛?留下來多好,這樣就能親眼看到,你在我身下,是什麼模樣。”
周明染揚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卻被陸黎程輕而易舉的捏住了手腕,固定在頭頂,他熱情的邀請邁克留下來。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