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惟打過來的。
厲鎮羽接電話，也沒刻意避着肖寧，靜靜地聽林惟彙報。
肖寧聽了一耳朵，才知道，厲冷月公司偷稅漏稅的新聞，是厲鎮羽暗中授意的，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敢欺負肖寧，他絕對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掛了電話，見肖寧盯着他發呆，厲鎮羽緊了緊她的手，“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肖寧回眸，“網上說的疑似，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她不相信，厲家培養出來的厲冷月，會犯這種愚蠢而又低級的錯誤。
厲鎮羽神色淡淡的，“就算是假的，我也能讓它變成真的。”
肖寧琢磨了下這話，“你在她公司的財務上動了手腳？”
厲鎮羽笑開，毫不吝嗇的誇獎，“不錯，腦袋瓜變聰明瞭不少。”
“討厭，你才笨呢。”肖寧有些氣憤。
“好，我笨。”厲鎮羽的聲音裏夾雜着濃濃的寵溺，把事情原委一一告訴了肖寧，“厲謙當時允准她成立化妝品分公司，我就知道她要搞小動作。”
“所以了留了個心眼，在她的人馬中安插了兩個人，時刻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那她竊取我創意這事兒，你也早就知道？”
厲鎮羽點點頭。
肖寧不爽了，“那你爲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提醒我？害我那幾天愁的茶飯不思。”
“你前面的路走的太順了，很容易陷入一個安逸區。人只有在瀕臨絕境的時候，纔會激發出無限的潛能。”
“我想知道，你的潛力有多大。”厲鎮羽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
聽了厲鎮羽一番解釋，肖寧頓時氣不起來了。
她眉梢微挑，斜眼看向厲鎮羽，火紅的夕陽，把她深黑色的眸子，染成了好看的琥珀色。
“那厲總，你對我的表現，可還滿意？”
“不錯，再接再厲。”
“遵命。”肖寧回答的爽快。
厲鎮羽分析的不錯，如果真推出“懷念”這個系列，未必能取得“勇氣”如今的成績，因爲“懷念”和“羽”在品類上，嚴格意義來說，屬於同一種。
“懷念”既是“羽”的延續，又是“羽”的競爭品，銷量可能會很好，但遠遠達不到“勇氣”的高度。
“不過，想到那個系列的產品，全都浪費了，我就心痛。”雖然“勇氣”系列大賣，但“懷念”依舊花了她不少的心思。
就這麼丟掉了，肖寧覺得可惜。
“怎麼會？你可以拆掉包裝，捐出去。這個世界上，總有人過的比我們苦千倍百倍，他們很需要這些。”厲鎮羽提議道。
肖寧的眼神瞬間一亮。
對啊，撕掉包裝捐出去，大家用的時候，也不知道來自哪裏，自然就不會有人說她抄襲厲冷月。
而且，這麼做有兩個好處。
產品既沒有浪費，也算是做了一件公益好事。
“還是厲總聰明，我就沒想到這些。”肖寧笑眯眯的誇獎。
厲鎮羽薄脣輕扯，“那你想好，晚上怎麼謝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