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在笑她，而是和厲鎮羽有關。
肖寧沒和厲鎮羽商量，打着包票，“你只管說，出什麼事兒了，我替你兜着。厲總要是敢兇你，我幫你兇回去。”
厲鎮羽，“......”
他在這個家，是越來越沒地位了。
雖然，現在這幅局面，是他一手造就的。
有了肖寧的保證，方磊纔開口，“也沒什麼，就是想到了外面的人，給三爺起的外號。”
“外號？什麼外號？”
“外號？我怎麼不知道？”肖寧和厲鎮羽的聲音同時響起。
方磊解釋道，“外號哪有當人面喊的道理，所以三爺你自然就不知道了。我也是某次替三爺您辦事時，無意間聽到的。”
“當時喊您外號的那些人，也算得上是S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方磊叨叨了一大堆，也沒說到重點，急死肖寧了，她不由催促道，“所以，那些人到底喊厲總什麼外號？”
“閻王，厲閻王。”方磊說完，不吱聲了，專專心心的開車。
肖寧怔了一瞬，下一秒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後仰，眼淚都沁了出來，“你別說，還挺形象的。”
厲鎮羽嘴角抽搐了幾下，手臂固定着肖寧的腰肢，避免她不留神碰到車廂。
肖寧笑夠了，才停下。
厲鎮羽不滿的挑眉，“有那麼好笑？”
“有。方助理不說這一茬，我都忘了。上一世，林浩斌也這麼叫過。”肖寧的嘴角依舊保持着上揚的弧度，“我當時還好奇過，什麼人讓他那麼害怕，沒想到是你。”
肖寧在厲鎮羽的懷裏拱了拱，“那你得問方助理。”
被點名道姓，方磊硬着頭皮回答道，“三爺，說實話，您沒遇到肖小姐之前，發起火來的模樣，確實挺讓人發憷的。”
“別說是我了，就是夏叔，遇到你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恨不得躲起來。至於後來，肖小姐來了，您的性格和脾氣好了很多。”
“擱以前，我都不敢說這些話。”
厲鎮羽意味不明的輕哼了一聲，“哦，所以，你現在敢了？”
方磊一秒認慫，立馬改口，“剛剛我什麼都沒說，三爺你也什麼都沒聽到。”
厲鎮羽，“......”
肖寧被主僕兩人的對話逗笑了，擡起手摸到厲鎮羽的臉，輕輕的捏了捏，“瞧你把方助理嚇得。人家說的是實話，你還不樂意了。”
方磊默默的心底補了一句，“就是。”
厲鎮羽的手順勢貼在肖寧的手背上，狀似無意道，“怎麼辦，我現在手癢，想揍人。”
車上只有三個人。
肖寧不能揍，厲鎮羽總不會揍他自己。
如此一來，就只剩下了一個倒黴蛋方磊。
方磊當機立斷，向肖寧求救，“肖小姐救我，三爺他要打我。”
厲鎮羽，“......”
“我點你的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