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個月?”陸黎程癱在沙發上,“那我想聽他們喊我舅舅,豈不是要等到來年春天了?”
肖寧點點頭,“正常來講是這樣。”
說着,肖寧看向厲鎮羽,“所以,厲總,在這之前,別動不動叫你兒子喊你爸爸好嗎?”
厲鎮羽,“......”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
喫晚飯時,大傢伙才發現,方磊陪着蘇鈞出去後,一直沒回來。
透個氣而已,沒必要去這麼久吧?
“你們誰給方助理打個電話,問下看什麼情況,別出什麼事了。”肖寧抱着都團團,對屋子裏的人說道。
夏管家打了電話,“你小子在哪兒呢?”
方磊想哭的心都有了,“夏叔,別提了。”
“出什麼事了?你和蘇醫生在一塊兒嗎?”夏管家心一凜,趕忙問道。
“在呢。我們在警局。”方磊心累的回答道。
“警局?怎麼透個氣,跑到警察局去了?”夏管家疑惑,緊接着說道,“需要我過去一趟嗎?”
“下屬你來吧。從別墅出來後,蘇醫生鬧着要回醫院看病,沒招兒我只好送他。誰知道半路上,他瞧見一個女孩子,不顧危險的跳下車,抱住人家死活不鬆手。”
“人女孩子以爲遇到了流氓,就報了警。最恐怖的是,蘇醫生到了警局也不安分,我得看着他點兒,就沒空通知你們。”
“好不容易抓住間隙,正要通知你們,結果夏叔你電話就打過來了。叔,你趕緊來吧,再不來,我臉都跟着被蘇醫生丟盡了。”方磊叨叨了一大堆。
夏管家聽得汗顏,“成,我馬上趕過去。”
話落,夏管家也不等衆人回答,就拿了車鑰匙往外走。
房間內靜默了數秒後,炸開了鍋。
陸黎程無疑是最活躍的那一個,“都說喝酒能壯膽,古人誠不欺我。蘇鈞這棵千年鐵樹,怕不是要走桃花運了。”
說着陸黎程從沙發上起來,拿了外套追上夏管家,“夏管家等等我,我送你過去。”
厲鎮羽和肖寧看了彼此一眼,眼裏不約而同的閃過驚訝。
蘇鈞這是午飯受刺激了麼?
居然藉着酒瘋對路邊的女孩子耍流氓?
這事兒,怎麼也不像他會幹出來的,反倒像陸黎程會做的事兒。
莊如月和蘇鈞不熟,僅僅見過幾次面,她看着屋內的的個個表情怪異,不由問道,“雖說這種行爲該批判,但你們這反應也太過度了些吧?”
“姨媽你不懂。蘇醫生這個人,是他們幾個人當中,最......正經的一個。”肖寧絞盡腦汁,纔想出來這麼一個詞。
莊如月瞭然。
厲鎮羽貼着肖寧的耳朵,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問,“就蘇鈞正經?難道我就不正經麼?”
肖寧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往旁邊挪了一步,捂住被厲鎮羽呼吸燙熱的耳朵,“你要是正經,那世界上就沒有不正經的人。”
厲鎮羽,“......”
低頭躲厲鎮羽呼吸間噴灑的熱氣時,肖寧不小心瞥到牆角的貓窩。看到一窩白白的小貓崽,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