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寧恨不得立刻飛過去看個究竟。
可這邊的公司,需要她。
肖寧走不開,只好點了點頭。躺着也睡不着,肖寧索性起來找點事做。
就在肖寧糾結,要不要趁着雙休的功夫去M國一趟陪陪團團和圓圓時,阮明染和酗酒過度的陸黎程從二樓下來。
陸黎程伸了個懶腰,和兩人打招呼,“早啊。”
瞧他神清氣爽的模樣,顯然酒已經醒了。
肖寧敷衍的回了一句,繼續修剪盆景。
陸黎程看了看心不在焉的肖寧一眼,視線下移,注意到被她霍霍的不像樣子,都剪禿了的盆栽,挑眉走過來,把盆栽抱走,關心道,“怎麼,心情不好?是不是昨晚被厲鎮羽欺負了?”
“沒有。”肖寧悶悶的應了一聲,一剪子剪空了,才發現盆栽在陸黎程的手裏,只剩下幾根光禿禿的枝丫,腳邊的地面上,躺着一堆殘枝。
“那就是有心事?”陸黎程把盆栽放回原處,然後搶過肖寧手裏的園藝剪刀,遞給一旁的阮明染。
肖寧嘆了口氣,“昨晚做了個不好的夢,導致我一大早心神不寧,總覺得團團和圓圓出事了。”
“別自己嚇自己了,你這是想他們了。今明不是週末,這樣吧,我,染染陪你們飛M國一趟,去看看團團和圓圓。”
說着陸黎程笑了,“我也挺想兩個小傢伙的,也不知道分開了這麼久,他倆還認不認得我這個舅舅。今天飛明天回來,趕得及的。”
肖寧點點頭,“也好。”
“那染染你去定機票,我給媽那邊打個電話,知會她一聲。”肖寧這幅神魂遊離的模樣,讓她辦事陸黎程不放心,就交給了阮明染。
沒幾分鐘,阮明染就搞定了。她回到陸黎程身邊,見陸黎程眉頭緊鎖,不由問道,“伯母怎麼說?”
陸黎程眼神古怪,“我媽她沒接電話。”
說着神色有些納悶,“這個點兒是團團圓圓喫早飯的時候,她沒道理不接電話啊。”
阮明染猶豫了下才說道,“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
陸黎程的心猛地一沉,也有這種預感。
莊如月雖然平時總把他說的一無是處,但電話從來沒漏接過。偶爾沒聽見,看到了也會第一時間打回來。
可這都快十分鐘了,莊如月那邊,一一點音信也無。
肖寧的眉間也有着愁色。
她就知道,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噩夢。昨晚的夢,一定預示着什麼。
“染染,你定的幾點的航班?”肖寧問道。
“最近的一趟,十一點。”阮明染回道。
肖寧看了眼時間。
現在才七點多,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三個多小時。
做好早餐,厲鎮羽從廚房出來,看到三個人目面色凝重,不由問道,“這是怎麼了,一個個心事重重的。”
陸黎程指了指手機,“我媽一直沒接電話,我們擔心團團和圓圓。”
厲鎮羽正在擺餐碟,此刻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莊如月不是那種忘性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