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事要忙,肖寧就沒說無關緊要的,直接掛了電話。
看了眼不遠處的實驗室,肖寧蹙起了眉頭。
他們要怎樣,才能突破外面的重重防衛,進入實驗室呢?
同一時間,S市。
厲冷鋒正在執行向海明交代的一項祕密任務。突然,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後面有一輛車,和他的車一直保持着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像是在跟蹤他。
厲冷鋒眼裏閃過一抹陰狠,把油門踩到了最大,試圖擺脫掉跟蹤他的車輛。
車速過快,鬧市區不允許。
厲冷鋒不得不把車開往人煙稀少的馬路。
他加速,後面的車也跟着加速,像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厲冷鋒臉上流露出不耐煩,給向海明打電話,想讓向海明派人來幫他解除困局。
向海明不知怎麼回事,沒接電話。
厲冷鋒眼神冷了冷。看來,暫時只能靠他自己了。
兩輛車,如比賽般,在馬路上飛快的疾馳。前方有一個岔路口,厲冷鋒變道,似乎要往右邊拐。後面的車,忙跟着變道。
熟料,厲冷鋒壓根沒有右拐的意思。
到了岔路口,他不顧交通規則,直接從右轉車道往左邊路口駛去,給了後面跟蹤的車一個措手不及。
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厲冷鋒就將跟蹤他的車甩了很大一截。
他輕蔑的笑了一聲,加大馬力。
兩輛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這條路位於S市郊區,平時過往的車輛不多。
還想跟蹤他,做夢。
下一秒,厲冷鋒就笑不出來了。
前方十幾米開外的地方,橫停了一輛車,攔住了厲冷鋒的去路。
車頭上,還靠着一個人。
離得近了,厲冷鋒纔看清楚。靠在車身上的人,居然是陸黎程。
意識到不妙,厲冷鋒掉頭就往回走。
很快,他就面臨着前後夾擊的狀態。前方是陸黎程,後面緊追不捨的,也是陸黎程的人。厲冷鋒就像待宰的羔羊,被迫夾在了中間。
厲冷鋒打開車窗,眼神不善的看着陸黎程,挑撥離間道,“你不比厲鎮羽差到哪裏去,難道就甘心做他的走狗?”
這伎倆也太拙劣了。
他和厲鎮羽比老婆,比孩子,什麼都比,就是不比能力。
他不是厲鎮羽的走狗。
厲鎮羽也從未這麼想過。當年,在華爾街鬥過之後,他們雖然都瞧不上彼此,但卻惺惺相惜。
因爲,他們是同一類人。
僅憑三兩句話就想離間他和厲鎮羽的關係,厲冷鋒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
更何況,他和肖寧還有一層兄妹的關係。他的母親,和肖寧的母親,是親姐妹。
就憑這一點,陸黎程也不會袖手旁觀。
“我甘不甘心關你屁事?人死到臨頭,廢話就是多。上回算你命大,這次落到我手裏,我一定讓你死的透透的,保證沒活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