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十張面具,也就意味着他有十個替身。這得找到什麼時候。”陸黎程哀嘆了一聲。
獵鷹嘟起嘴,“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厲鎮羽眉眼微垂,雙手交握坐在沙發上,側臉線條格外流暢,在想事情。
少頃後,他擡眸,“有一個人,或許能認出向海明。”
“誰?常衡嗎?”獵鷹接話,隨即擺了擺手,“常衡不行。他和向海明分開了許多年,不一定認得出來。”
厲鎮羽搖頭否認。
“那還有誰?”獵鷹眼底燃起希望。
“樊忠。”厲鎮羽聲線冷沉,一字一頓。
獵鷹抿了抿脣,“樊忠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可他不是向海明那邊的人,會跟我們合作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厲鎮羽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討論進行到這兒時,莊如月從樓上下來了。
她因爲中毒的關係,精神勁兒不大好,臉色呈現出一股病態的蒼白,而且有嗜睡的症狀。看到滿滿當當一屋子人,莊如月脣角浮起一絲微笑,和衆人打招呼,“大家都在呀。”
衆人點頭。
雖然有蘇鈞在,但短短几天,莊如月還是瘦了一大圈,行動也有些遲緩。
看到莊如月,陸黎程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三步並做兩步爬上樓,攙扶着莊如月下樓,把她安頓在沙發上。
身體狀況一日不如一日,但莊如月的心態很好,她笑道,“你們在談什麼?”
“向海明啊。”莊如月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嘴角的笑凝固在臉上,擰着眉陷入了沉思,彷彿在回憶什麼。
良久,她才說道,“多年前,我參加一個飯局,席間聽人說起過一則和向海明有關的傳言。”
“什麼傳言?”陸黎程問。
大家也好奇的望着莊如月。
“據說,他當初和常衡反目,是因爲一個女孩。”
“姨媽,你說的這點,常衡和我們提起過。”厲鎮羽開口說道。
莊如月“哦”了一聲,“那常衡和你們說起過這個女孩子的來歷嗎?”
厲鎮羽搖頭,“這個倒是沒有。”
莊如月想了會兒,“當時飯局上有人提了一嘴。說那個女孩姓樊,至於具體叫樊什麼,我記不太清楚了。”
姓樊?
樊忠也姓樊?而且和向海明走的很近。
怎麼會這麼湊巧?
這個女孩,會不會和樊忠有什麼關係?
在座的人,面面相覷。末了厲鎮羽吩咐方磊,“你去把樊忠叫來,說我有事找他。”
方磊應了一聲,離開了別墅。沒一會兒,又匆匆返回來。
“怎麼了?”厲鎮羽問道。
“樊忠的電話打不通,沒有人接。我又打去公司,樊忠辦公室的人說,他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報道了。”方磊回答道。
肖寧迅速和厲鎮羽對視了一眼,心底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