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眉毛扭了起來。
找她的?
起身,獵鷹慢悠悠的踱到屋外,看到鐵柵欄門外,江司慕正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說着什麼。隔的距離有些遠,獵鷹聽不清兩人談話的內容。
江司慕瞧見獵鷹,招了招手,“趕緊的。”
獵鷹走近了,看到她只穿了件淺藍色針織衫就出來了,江司慕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獵鷹肩上。
站在江司慕對面的人,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他的腳邊放了一個沉甸甸的箱子,問獵鷹,“你叫獵鷹?”
獵鷹點頭,“我是。”
年輕小夥子上下打量了獵鷹幾眼。
江司慕不樂意了,“看看看,有什麼好看的。”
年輕小夥子立刻歉意道,“這位先生你別誤會。是這箱東西的主人,讓我再三確認收貨人的身份,我沒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江司慕,“......”
獵鷹白了江司慕一眼,對年輕小夥子說道,“別理他。我就是獵鷹。”
“那你在這兒籤個字。”年輕小夥子拿出一張快遞單和一支簽字筆,遞給了獵鷹。
把東西放下,年輕小夥子開車走了。
獵鷹擼起胳膊的袖子,彎腰去搬箱子,卻被江司慕拽開,“我來。”
獵鷹抿了抿脣,沒有拒絕。
江司慕彎腰,雙手掂起箱子,往起一提。下一瞬,心底倒抽一口冷氣。
這裏面到底裝的什麼玩意兒?
這麼沉?
江司慕最受不了有人看不起他,尤其這話還是從他正在追的女人嘴裏吐出來了的。
不行也得行。
江司慕死鴨子嘴硬,“你也太小看我了。就是再加一倍,我也沒問題。”
獵鷹笑的意味深長,“哦,是嗎?”
江司慕脖子一橫,“當然。”
獵鷹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指尖在江司慕繃出肌肉的胳膊上戳了戳,“我怎麼感覺,你整個人在發抖呢?”
江司慕死也不承認,“沒有的事兒,你感覺錯了。”
獵鷹,“......”
男人都這麼好面子的嗎?搬不動就搬不動,她又不會說什麼。
大冷的天,寒風呼呼的颳着,短短二十幾米路,江司慕硬生生走出一身汗來。好不容易把沉甸甸的箱子搬進了屋內,江司慕立刻癱倒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獵鷹找了把工具刀,把箱子上的膠帶劃開。
快遞單上,沒有寫寄件人是誰。
獵鷹也納悶,她在S市,除了別墅這一幫人,外面的一個都不認識,誰會給她寄這麼大一箱東西。
該不會是寄錯了吧?
打開箱子,裏面是一本本碼放整齊的書。有嶄新的,也有邊邊角角被翻爛了的線裝古籍。
獵鷹更疑惑了,隨手拿起一本。
只翻了幾下,獵鷹表情忽然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