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夏叔,收穫怎麼樣?”肖寧笑着問道。
夏管家臉上咧開笑容,指了指旁邊放着的桶,“不少,晚上讓曹師傅做了。”
肖寧湊過去。
桶裏果然有不少魚。
見肖寧和厲鎮羽身後,除了江司慕和獵鷹再沒有別人,簡紀平皺眉,“怎麼向雲沒和你們一塊兒回來?他來了,我們四個老骨頭,剛好夠湊一桌麻將。”
肖寧嘆了口氣,“師父他走了,我和厲總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簡紀平臉上涌現出失落,“這樣啊。看來麻將是沒份了,咋們三隻能鬥鬥地主了。”
夏管家接話,“他是不肯來嗎?”
肖寧搖頭,“我和厲總去了,根本就沒見到師父。他住的地方,被大火燒成了灰燼。”
“怎麼會這樣?那他會不會有危險?”夏管家有些擔心。
“這個夏叔你就放心吧。師父的自保能力很強,除非他自己想不開,不然一般人奈何不了他的。”厲鎮羽解釋道。
夏管家“哦”了一聲。
向海明一死,懸在很多人頭上的那把刀不復存在,肖寧和厲鎮羽的日子好過了,常衡也一改往日的低三下氣,變得揚眉吐氣起來。
向海明被抓進監獄,明海集團因爲涉及走私,資產暫時被警方凍結了。
他死後一週,常衡打着向海明父親的名義,從警方手裏拿回了明海集團。當然,能成功拿回,常衡也沒少割血。
明海集團家大業大,出點血也傷不到根本。常衡算盤打的很精,在明海集團的基礎上東山再起,比白手起家要容易的多。
之前爲了抓向海明,白氏集團的業務耽擱了不少,所以迴歸後,肖寧和厲鎮羽一直在忙着處理公司的事兒,就沒關注外界。
這天,剛巧陸黎程和阮明染也在。
陸黎程嘖嘖聲不斷,“常衡可真會撿便宜。明海集團交過罰款之後,資產應該還剩不少,就這麼落入常衡的口袋了。”
明海集團違規經營,被罰了一筆鉅款。
只要常衡沒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厲鎮羽對此是無所謂的,“橫來之財,也得他接得住纔行,我們管好自己就行了。”
常衡和他沒過節,厲鎮羽自然也沒有爲難常衡的必要。
“也是。常衡是常衡,向海明是向海明,兩者不能混爲一談。”陸黎程附和了一句。
這個話題,多少有些無趣,陸黎程換了主題,“對了,現在所有事兒都解決了,你和寧寧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肖寧一愣,看向厲鎮羽。
厲鎮羽與肖寧對視,眸光柔情似水,“我已經在着手準備了。”
“那我給你當伴郎。”陸黎程自告奮勇。
江司慕不甘示弱,“我也要。剛好讓我沾沾喜氣。”
肖寧笑,“那伴娘豈不是非染染和獵鷹不可了?”
阮明染沒意見,獵鷹不樂意,“他們倆是一對,我和江司慕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去湊什麼熱鬧呀?再說了,當伴娘多累呀。”
“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好好的喫一頓呢。”
見獵鷹三句話,兩句離不開喫的,肖寧汗顏。
江司慕聽了這話,不樂意了,他危險的眯起眼睛盯着獵鷹,“你再說一遍,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