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終究只是一個孩子。
就算速度再快，也及不上大人。
搞定團團後，向海明沒費什麼力氣，就追上了圓圓。
離得近了，圓圓也不可避免的聞到了瓶子裏液體散發出來的香味。他的腦袋忽然變得昏沉，意識也在一點點的抽離。
最終，和團團一樣，倒在了地上。
向海明擰好瓶蓋，把瓶子丟回口袋，扶起團團和圓圓，抱在懷裏，離開了教室。出了教室，專門挑攝像拍不到的死角，離開了培訓學校。
等方磊來接孩子，發現團團圓圓不見時，向海明早就帶着兩個孩子，坐上了去往非洲的飛機。
......
上午十點左右，厲鎮羽一行人到達了N市，找到了老王在N市的居住地址，然後敲門。
老王也沒問誰，直接開了門。
當看到門外站着的人是厲鎮羽和肖寧時，他如同做了虧心事一般，立馬關門。
厲鎮羽快他一步，率先用腳卡住門縫。
這樣一來，沒沒法關上。
老王無奈之下，只好鬆了手，讓厲鎮羽幾人進了屋。
他隱約猜到了，厲鎮羽和肖寧的來意。
應該是問當年，關於向海明死沒死的事兒。
厲鎮羽在沙發正中央坐下，表情分外冷肅，微微擡頭盯着老王，眸色深深，眼神犀利。
明明他坐着，老王站着。
但觸及到厲鎮羽冷若冰霜的眼神，老王沒來由的發怵，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他的上方。短短几秒鐘，老王背後愣是沁出了一層冷汗。
停頓了下，厲鎮羽薄脣微勾，似笑非笑的威脅道，“如果你有半句假話，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你兒子呢！”
老王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的收緊。
他在S市待的年頭不短，聽說過不少和厲鎮羽有關的故事。
知道厲鎮羽心狠手辣。
雖然這幾年，厲鎮羽有所收斂，但並不代表他改了。
踟躕良久，老王才擡頭直視厲鎮羽，“你想知道什麼？”
“全部。”
老王咬了咬脣，說道，“你們找上我，想必已經猜到了，向海明沒死對不對？”
厲鎮羽不可置否的冷哼了一聲。
老王繼續道，“是，向海明的確沒死。當年，我受人所託，暗中操作找人代替了他。事成之後，我此時離開S市來了M國。原本我以爲一切做的滴水不漏，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受人之所？何人所託？”厲鎮羽問道。
難道，除了他們知道的，向海明還隱藏有別的勢力？
老王搖頭，“我總共就見過他兩次，並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找上門，讓我想辦法把向海明撈出來，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