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給趙洋洋的傷口上完藥後,趙洋洋就去了陳州的病房。
陳州還沒醒過來,他渾身上下都有傷口,外傷明顯,內傷還沒查出結果。
“你怎麼還不醒啊?我好擔心你,你看看我好不好?”
趙洋洋說着就掉下了眼淚。
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感應一般,陳州居然睜開了眼睛。
只是他渾身都疼,沒有什麼力氣說話。
“我,沒事。”
“你不要逞強了,怎麼可能沒事啊,你老實告訴我,這種事情你以前有沒有碰到過?”
陳州搖了下頭,“沒有的。”
以前最多隻是口頭威脅,或者找幾個人堵他,不敢下這麼狠的手。
“我懷疑這就是孟天派來的人,他知道你要幫你師父,可一旦你師父脫罪了,那他就要坐牢。”
趙洋洋已經想通了這件事,在肖寧的提醒下,她覺得八九不離十就是這樣。
陳州也沒有否認。
現在看來,始作俑者就是孟天沒錯。
“剛纔寧寧和我說了,警方一定會好好調查清楚的,但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不能給你師父做辯護了。”
“距離開庭還有幾天,我養一養,可以的。”
趙洋洋皺起了眉頭,“不許你傷害自己的身體,等你徹底好了再說。”
“我師父對我很好,不是他的話,也沒有我的今天,我必須得爲他辯護。”
趙洋洋自知勸不住他,只能勸道,“那你必須給我好好養身體,儘快好起來,知道嗎?”
“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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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寧去了一趟警局。
沒成想碰上了沈實逸。
“你怎麼來了?”沈實逸納悶地看着她。
肖寧神情嚴肅,“我的藝人被打了。”
“啊?”
“趙洋洋,你認識的,出來喫個飯,路上就被人埋伏了,而且報了警,還沒人管。”
肖寧說着還嘆了口氣。
沈實逸對面站的剛好是這邊的領導。
聽到肖寧的話,他當即叫了一個手下過來,問這是什麼情況。
“我們也不清楚啊。”
“那就去搞明白!忘了你們是做什麼的了嗎?”領導破口大罵。
手下戰戰兢兢的,心道這也不能怪他。
他又不負責在這邊接報警電話,誰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大領導發了話,他不敢怠慢,立即去查。
“是我接的電話。”一個實習生小心翼翼站了出來,“我當時有點犯困,對方很快就掛斷了,我以爲是報假警,就沒有放在心上。”
“胡鬧!你在工作崗位上還打瞌睡?還擅作主張?你的行爲,這是在抹黑我們身上的制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