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
他的瞳孔在霎那間驚豔開來。
他想,他這輩子,大概都忘不了這一幕。
他面前的人兒穿着繁星一般的衣服,那點點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那藍黑色的星空下,閃閃地發光。
這哪裏是一件衣服啊?
簡直就是一副美麗的夜空美景。
就好似極美的星夜,上面點綴着鑽石般的繁星,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女人那白瓷一般的肌膚在這暗藍色的禮服襯托下,越發的白皙,甚是白的發光。
她那及腰的長髮柔順的披在身後,如同瀑布一般,美的不可思議。
司暮寒看呆了,看入迷了。
他就這樣驚豔的看着落地窗前的阮知夏,看着她將千萬繁星穿在身上,好似整個人被包裹在那耀眼的星空裏,美的讓人不敢去觸摸,生怕一不小心,破碎這極致的美景。
“好看嗎?”
阮知夏忽然問司暮寒。
她其實對自己的設計還是很有自信的,但是被司暮寒這般盯着,竟有些緊張了起來。
司暮寒沒有說話,而是定定的看着她。
司暮寒真的恨自己此時不能站起來,要不然,他定要好好的吻她一通。
這個女人,總是能夠給他帶來驚喜。
她在設計這方面,簡直就是天賦異稟。
她這身衣服,怕是都能夠與著名設計師媲美了。
見司暮寒看着她不說話,阮知夏更加緊張了,她又問了一次,“怎麼了?不好看嗎?”
不應該啊?
她都是按照自己的尺寸來設計的,按理來說,不會太難看的吧?
她的手藝不至於那麼差啊?
可是這個男人一聲不吭的是幾個意思?
好看就好看,不好看就不好看,直說便是。
司暮寒默默地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對着阮知夏就是咔嚓咔嚓的按着。
就是不回她的話。
大概是美得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回覆阮知夏了。
“……”
阮知夏見司暮寒不回話,卻拿着手機對她拍照,頓時怒了。
她撅了撅嘴,拎起裙襬作勢要朝司暮寒走來。
然。
司暮寒似乎不滿意她的舉動,出聲喝住了她,“別動,站好。”
他還沒拍夠呢?
“……”阮知夏更氣了。
什麼人嘛?
她讓她不動她就不動啊?
真討厭。
阮知夏故意唱反調,在那動來動去的,就是不給司暮寒拍。
司暮寒前面拍的正歡,此時看着手機屏幕裏,動來動去,他都沒法將她美麗的一面拍下來了。
不由蹙了蹙眉,開口說道:“乖,站着別動,讓我好好拍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司暮寒的聲音太過於虔誠,有種莫名的魔力,使得阮知夏竟乖乖的站着,果真不動了。
黑眸灼熱的看着阮知夏,好似要將她融化了一般,他不吝嗇的誇獎着,“很美。”
美得讓她恨不得此時此刻就將她擁入懷裏,肆意的欺負。
可惜只能有此想法,卻不能施行。
“真的?”
阮知夏頓羞赧的紅了臉,心裏有些小甜蜜。
司暮寒眸光深沉的點點頭,“嗯。”
看着阮知夏羞赧的臉,心莫名的有些發癢。
真想……
可是看着自己的坐在輪椅上的腿,眸光閃過一絲無奈,可惜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司暮寒心裏苦啊。
真恨不得現在就將幕後主使者揪出來。
不過……
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後也不行。
等到事情都解決了。
那會兒,他一定要這個女人穿着這身衣服,然後……
似乎想到了什麼愉悅的畫面,司暮寒的嘴角不由上揚了起來。
心情愉悅的他朝阮知夏伸出了手,“過來。”
阮知夏臉色微紅,拎起裙襬,慢慢地走了過來。
司暮寒一把將她抱到了腿上,撫着她圓潤的肩頭,聲音略帶着暗啞的說道:“這就是你參賽的作品?”
他想象着,如果有一天,她穿着她自己設計的婚紗嫁給自己,那畫面一定很唯美。
她的設計和手藝如此的驚豔好看,她設計的婚紗一定更美。
想到婚紗,司暮寒不由想到了上次他們那簡約的婚禮。
不由覺得委屈了她。
上次的婚禮因爲他不情願的關係,其實他並未出席,婚禮是她獨自一人完成的。
既然現在他娶了她,也理所應當的該給她一場盛世的婚禮。
不過目前來說,不是好時機。
還是等事情都告一段落,他再好好的補償她。
“嗯嗯。”
阮知夏乖巧的坐在司暮寒的腿上,但是由於司暮寒的手時不時的摸着她那光潔的肩頭,使她很不自在。
更重要的是,司暮寒那帶着薄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肩頭,摸過之處都會留下蘇麻的顫慄感,讓她格外的難受。
她下意識拍掉司暮寒的手,帶着嗔意的說着,“好癢的。”
鎖骨處時不時傳來炙熱的氣息,癢癢的,蘇蘇麻麻的,弄的她整個人都燥了起來。
阮知夏有些難受的推開司暮寒的頭,不讓他親,“不要鬧了,我明兒還得參加比賽呢?”
上次他在她脖頸處留下了痕跡,害的她被安安調侃了好一陣子。
這一次,他可別亂來啦。
明兒她還得自己上去走T臺呢?
“乖,我就親親。”
司暮寒倒沒想作亂,只是有時候,情不自禁。
唉。
“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