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司暮寒聽了她這話,只覺得心臟軟的一塌糊塗,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用力的圈緊她。

    “委屈你了,夏夏。”

    真是委屈她了。

    同時也謝謝她的大方和包容,能夠理解他。

    小雅現在一時無法接受他結婚的事實,可能會故意針對她什麼的。

    可他認識唐青雅十來年,她的品性,他還是知道的。

    他寧願相信她還有善良,也不想把她想的太不堪。

    畢竟她的一生,已經夠可憐的了,他真的不能再在上面,多添一刀。

    “你知道就好,以後可要對我更好一些,不然我可就不理你了。”

    阮知夏甜甜一笑,趴在他的懷裏,像只慵懶的小貓兒。

    她的手指,更是無意識的在男人那光潔的胸膛上來回畫圈圈。

    手指,驀地被人握住,緊接着。

    司暮寒壓抑般的聲音沙啞的在阮知夏的頭頂傳了過來。

    “夏夏,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阮知夏後知後覺的擡起眸,“什麼?”

    看着司暮寒那張充斥着情慾的俊容,頓時間,心跳徒然加速了一下。

    “怎麼了?”

    她結結巴巴的開口,完全沒有意識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司暮寒低眸看着她,深邃幽暗的眸裏,盡是侵略性的欲。

    他微微俯身,鼻尖對上她的,他聲音性感和沙啞。

    “早上的男人不經撩,你不知道嗎?”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帶着一種迷惑人的魔力,撩的阮知夏渾身發軟,四肢無力。

    而且他說話的時候,他呼出來的氣,全都呼在了她的俏臉上,清清爽爽的味道,是薄荷味。

    “我……我怎麼知道這個……”

    感覺兩人靠的實在是太近了,阮知夏不由自主的將頭微微往後仰了一下。

    司暮寒察覺她的意圖,頓時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帶了回來。

    頓時間,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嘴巴對嘴巴,近的幾乎要吻上的節奏。

    阮知夏被迫欣賞着男人那張完美無瑕的俊臉,小心臟,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狂跳着。

    臉,更是熱的像發燒。

    她不經意的一個擡眸,便對上男人那雙深邃似海,好似那深情的汪洋,幾乎要將她吸附了進去。

    那好似眼裏只有她一人的深情目光使得阮知夏感覺自己好像輕飄飄的,靈魂都要被撩出竅了。

    哪有這麼撩人的男人哪。

    不過一個眼神,竟將她迷得神魂顛倒。

    不行了……

    她好像要暈了……

    爲了防止自己被男人的美色迷得暈倒,阮知夏猛地擡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

    作勢推了推,試圖拉開和男人的負距離接觸。

    男人如山一般挺拔的身體,紋絲不動,任憑阮知夏使出喫奶的力氣,也沒用。

    阮知夏不由懊惱,心想着他長那麼結實幹嘛。

    推得她的手,都覺得硬邦邦的。

    司暮寒不鬆手,她感覺呼吸都變得緊促了幾分。

    她只好對男人說道:“司暮寒,你快放開我,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好。”

    見司暮,那麼幹脆的答應,阮知夏頓時面色一喜,正等着司暮寒鬆開她,結果……

    司暮寒非但沒有放開她。

    還直接吻住了她。

    阮知夏頓時膛大了眸,一臉的懵逼。

    說好的好呢?

    爲什麼吻她?

    不過……

    她已經沒有心思追究這些了,因爲男人用他那高超的吻技,吻的她氣喘吁吁。

    腦子一片空白,只能傻乎乎的,任由男人各種攻城掠池。

    ……

    之後兩人在牀上溫存了一會兒,便雙雙起來了。

    兩人下樓的時候,發現廚房裏有着一道忙碌的身影在那忙前忙後。

    阮知夏沒有注意到那個忙前忙後的人是唐青雅。

    只是見她身材清瘦,還穿着女傭裝,她還以爲是新來的傭人,便隨口問了司暮寒一句。

    “司暮寒,你這裏什麼時候招了個會做飯的女傭了?”

    還記得她那時候被司暮寒囚禁在這的時候,是沒有廚師的。

    做飯都是一個鐘點阿姨到了飯點纔過來的。

    所以忽然看到廚房裏有個穿着女傭裝的傭人在做飯,阮知夏難免覺得驚訝。

    “沒有。”

    顯然司暮寒也沒認出唐青雅。

    他也是一臉納悶,似乎在想,廚房裏的傭人是誰叫來的。

    正在忙活的唐青雅聽了阮知夏這隨意的話和司暮寒那鬱悶的語氣,手,微微攥緊了手裏的餐盤,眼底劃過一絲異色。

    不到片刻,她又恢復了羸弱無害的樣子。

    她笑容盈盈的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阮知夏看着一身女傭裝的唐青雅,頓時面露尷尬,“……”

    原來不是傭人啊。

    不過,當看到唐青雅穿着女傭裝,卻像穿了大碼的一般,寬寬鬆鬆,手臂和腳瘦得看上去像排骨。

    那羸弱的身子,好似一陣風一吹就會倒似的,阮知夏的心裏,頓時有着說不上來的複雜。

    放開她昨天自導自演的那場戲,其實唐青雅真的是瘦的讓人心疼。

    光是看她那雙如筷子一般細的雙腿,都能想象的出她這些年,過的有多苦。

    看在她是因爲司暮寒才變成這樣的份上,她就姑且忘了她昨日的所作所爲。

    阮知夏想,只要她不要再招惹她,她也不會去故意傷害她。

    看着和司暮寒肩比肩站着的阮知夏,唐青雅愣了愣。

    有那麼一刻,她竟生出了兩人十分般配的想法來,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轉眼即逝。

    唐青雅朝司暮寒和阮知夏笑着喊道:“暮寒哥哥,夏夏,你們醒啦。”

    爾後她又小心翼翼的看着阮知夏,聲音帶着一分試探的問了句。

    “那個……我是聽暮寒哥哥是這樣喊你的,我也這樣喊你,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阮知夏笑了笑,表面說着不介意。

    實際上,介意的要死。

    不是介意唐青雅跟她裝熟。

    而是介意她一口一個暮寒哥哥,好似她跟司暮寒纔是最親密的人似的。

    看着唐青雅圍着圍裙,好似一副當家女主人的姿態,阮知夏的眸,不由眯了眯。

    “你這是?”

    阮知夏故作不懂的問了句。

    唐青雅看着如此清純可人的阮知夏,再想想自己此時的模樣,不由起了一絲自卑感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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