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南風未央你超甜阮知夏司暮寒 >第574章 濺了一身洗腳水
    反正VIP病房,是有個小廚房的,裏面有微波爐,電飯煲,可以做飯。

    關閻是想着等阮知夏醒來了,再把買回來的白粥拿去微波爐裏熱一熱就可以吃了,索性也不叫醒她。

    阮知夏因爲自己主動縮進司暮寒的懷裏,在關閻進來的時候,覺得有些尷尬,所以就閉上眼睛裝睡。

    關閻一出去,她立馬轉個身,從牀上坐了起來。

    看着還在睡的司暮寒,她抿脣笑了笑,將被她起身弄歪的被子給掖好,她坐在牀上,伸手打開關閻打包回來的白粥,手捧着,慢慢的喝着。

    ……

    司暮寒確實累了。

    這一覺,竟然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烈日當空,才隱隱有醒來的跡象。

    司暮寒睜開眼時,窗簾拉的很快,病房裏很亮,讓他覺得有些刺眼,下意識伸頭擋了一下光線,等適應了之後,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隨着,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猛地翻身而起,眼睛四處張望。

    當並沒有看到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兒時,他幾乎掀開被子,跳下了牀,跑出了病房,整個人流程幾乎一氣呵成。

    剛醒來的司暮寒在第一眼沒能看到阮知夏的情況下,整顆心,好似丟了什麼似的,失魂落魄的四處尋找他丟失的愛人。

    阮知夏剛從外面的陽臺涼衣服回來,手裏還端着一個臉盆。

    看到走廊上,連鞋子都沒穿,像個無頭蒼翼,四處亂竄的司暮寒,她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阮知夏一把拽住四處張望,好似在找什麼的司暮寒,看着他光着的腳丫,微微蹙了蹙眉。

    “司暮寒,你怎麼不穿鞋就出來了啊。”

    司暮寒忽然被拉住,下意識想要甩開對方,不過在聽到熟悉的聲音後,他就頓住了。

    他機械般的回過頭來。

    看着女人穿着寬寬鬆鬆的藍色條紋的病服,一頭長髮披在身後。

    一手拽着他的手肘,一手微曲,夾着一個臉盆,正蹙着那雙好看的黛眉,似乎生氣的看着他。

    熟悉的臉,熟悉的人兒,熟悉的味道。

    是她。

    是他的小妻子。

    司暮寒眼睛閃過一絲璀璨的亮光,反手,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裏。

    他下巴靠在她的肩頭,臉蹭了蹭女人纖細的天鵝頸,語氣間帶着失而復得的喜悅感。

    “你還在。你還好好的。”

    天知道他醒來的那一瞬間沒有看到她,他的內心有多惶恐。

    他還以爲她……

    好在,她還在。

    她還好好的活着。

    司暮寒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麼平復自己的心情。

    太,太好了。

    她還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

    解藥是真的。

    看來,他在唐青雅那裏受到的屈辱,不算白費。

    阮知夏被司暮寒抱的太緊了,緊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了。

    她擡手拍了拍司暮寒的背,抗議道:“司暮寒,太緊了,我喘不過氣了。”

    “對不起。”司暮寒聞言,嚇得忙鬆開了她,緊張兮兮的打量着她,“有沒有弄疼你了?”

    看着男人如此緊張自己,阮知夏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剛給你抱的太緊了,我有些喘不過氣。”

    “那就好。”

    司暮寒倏地鬆了一口氣。

    他生怕自己會弄傷了她。

    阮知夏微微喘了口氣,低頭看着他光潔的腳丫,忍不住輕斥道:

    “你怎麼出來都不穿鞋啊?這地板很涼的,趕緊回去穿鞋。”

    真是的。

    這多大個人了。

    竟然還那麼毛毛躁躁的,出門連鞋子都不穿的嗎?

    聽阮知夏這麼一提醒,司暮寒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出門的太急,連鞋子都沒穿。

    向來有潔癖的他看着自己光着的腳,臉上慢慢的爬滿了焦躁。

    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腳,大有一種想把腳給剁了衝動。

    醫院的地板,不知道多少人踩過,他竟然光着腳踩着,光是想想,都夠他心煩氣躁的。

    阮知夏原本還想多說幾句的,只是忽然看見司暮寒盯着他自己的腳,一臉我很嫌棄,我很煩躁的神情時,她忽然如鯁在喉。

    他那什麼表情?

    怎麼給她一種,他想剁腳的感覺?

    像是想起了什麼,阮知夏心裏臥槽了一句,忙伸手將司暮寒拉着就走。

    “司暮寒,你別衝動,我們這就回去洗乾淨!”

    她差點忘了他是有輕微潔癖的人。

    就這樣光着腳踩在公衆場合,簡直就是要他的命嘛。

    真是的。

    明知道自己有潔癖,還不穿鞋。

    真不知該怎麼說他纔好。

    阮知夏拉着司暮寒回到病房,將他按壓在牀上坐好,隨着,她端着手裏的臉盆走進了衛浴室。

    接着,她裝了一盆溫水走了出來。

    將臉盆端到司暮寒的腳下,她蹲下身,將男人的大腳丫放到了臉盆裏。

    意識到她想幹嘛的司暮寒徒然拉住了她的手肘,輕輕一拽,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他瞪着她,好似她做了什麼讓他憤怒的事情,“你在做什麼?”

    阮知夏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給你洗腳啊。”

    不明白好端端的,他怎麼就生氣了呢?

    “不用你。”司暮寒將她拽到一旁,不許她動手,“你坐好,我自己洗。”

    話畢,他自己彎身去給自己洗腳。

    她怎麼能給他洗腳?

    多髒!

    怎麼能夠委屈她給他洗腳呢。

    司暮寒不允許,也不容許她這樣做!

    他是她寵着的女人,給他洗腳什麼的,想都別想!

    阮知夏坐在那,震驚的看着司暮寒自己彎着腰在那給自己搓腳。

    他……

    他自己搓腳?

    這簡直就是大跌阮知夏的眼睛。

    像神祗一般高高在上的司暮寒竟然自己彎着腰,搓腳?

    這是一副什麼詭祕的畫面啊。

    阮知夏實在是覺得惶恐。

    而且,他不累嗎?

    這樣彎着腰,也不怕腦溢血了。

    阮知夏看着,都覺得心疼。

    她不顧司暮寒的叮囑,從牀上蹲了下來,“司暮寒,你這樣不好洗,你坐好,我來。”

    說罷,不等他說什麼,就伸手進臉盆裏握住了他的大腳丫。

    大腳丫忽然被女人柔軟的手給握住,驚的司暮寒腳一抖,臉盆的水,直接濺了阮知夏一身。

    被濺了一身洗腳水的阮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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