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篇文文一起更啦啦啦!!!
感謝一直守候到現在的小天使,即使再難,也要把最好的故事給你們。愛心(°3°)-
要是等更無聊,可以去大大的專欄去看其他完結文哦:《一念成妖》、《她明明不美麗》、《她的身邊都是外星人》等等等……
這可是好不容易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顧初言可不會放過,她交代雲雀去外面守着,自己則搬把小椅子坐到了他跟前,試探性地問。
“你好像特別不想跟我有交集的樣子。”
景雲卿閉着眼沒有回話,顧初言又開口了,“再怎麼說我是真的救了你,而且今天還差點爲了見你深陷圇圄,所以我說話的時候,你好歹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
見景雲卿總算睜開眼了,顧初言忙摘下自己的面紗,一副害羞女兒家的模樣問,“你覺得我長得如何?”
景雲卿覺得她這問話有些突兀,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後她下一句差點沒驚掉他下巴。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相府千金,你覺得我的身份和模樣做你妻子可還相稱?”
景雲卿本來趕了一夜的路回來,確實有些困頓,可是聽到顧初言這幾句話,頓時就毫無睡意了。
他在塞外確實見過這樣豪放主動的女子,可是在京城,又是在相府出生的名門閨秀,竟然對一個才見過兩次的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這樣問,他真的一時適應不了,不過人家既然說了,他還是禮貌的回絕了。
“謝顧小姐擡愛,雲卿現在沒有談婚論嫁的心思。”
“那你有什麼心思,說給我聽聽?”
“咳,雲卿心有所屬。”
“哦,是哪家小姐?你快去娶了,她做大我做小,不礙事的。”
“我的意思是,雲卿剛來京城一事無成,想先發奮圖強,幹出一番事業。”
“好啊,幹什麼事業?奮鬥夫妻我也愛磕啊。”
景雲卿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而且這個人還是相府千金,他坐起身來,與她隔開一段距離,這個女人似乎聽不出他話裏拒絕的意思,他只得再直白一點回絕。
“我的意思是顧小姐不是雲卿喜歡的類型……”
“那你喜歡什麼類型,風情萬種的?還是出水芙蓉的?冷傲清高的?什麼姑娘我沒見過?我改不就好了?”
景雲卿看着顧初言一個女兒家對他滿眼星星,刨根究底的樣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怎麼顧初言有點非他不嫁的樣子?
難道是他之前做過什麼,說過什麼,讓她有所誤會了?
“你不要誤會,我今天之所以會幫你,也只是念在你之前幫了我的份上,沒別的意思。”
“我也只是單純想要嫁給你,沒別的意思,你也千萬別誤會我有其他心思,我真的只是很單純的想要嫁給你。”
都想要嫁給他了,還說這心思單純?
讓他怎麼相信,當他傻啊!
終於,景雲卿退無可退,伸手擋住了‘咄咄逼婚’的顧初言,示意她不要再過來,決定轉移話題。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按剛纔說的,我先離開,你入夜後喬裝打扮後再回去,就這樣!”
景雲卿腳底抹了油般頭也不回的下樓了。
開什麼玩笑!還下次?他可不想再被嚇一次。
他從未想過,原來被一個姑娘面對面逼婚比戰場上的刀劍還要可怕!
雖然出師未捷,求婚不成,但是未來夫婿在理的話還是要聽的,爲了不引人注意,顧初言照着景雲卿的安排,等入夜換了裝,又讓老鴇給她僱了一輛新馬車,才從盛姬樓出來。
實在出來太久了,她本來打算直接回府,不料半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如果她沒看錯,方纔掀開窗簾看的人不正是二孃嗎?她這幾天應該是回了孃家,這會怎麼會在京城出現?
顧初言正想跟過去看個究竟,不料被人有意擋住了視線,她不耐煩的巴拉開這個不速之客去尋找,可是二孃的馬車早已經消失在眼前。
她有些氣憤的瞪回罪魁回首,“你做什麼啊,要是你剛纔沒擋住我視線,我早就跟上去了。”
“難道你跟相府的所謂來往是負責跟蹤顧家二娘子?”
“我……”
顧初言看着面前幾天前不懷好意爬她家牆頭,今天又看樣子比她還熟悉馬車裏的人的傢伙。
“你到底是什麼人?到現在都不報上你的名字,我看你就是個不懷好意的陰險小人!”
“看你這話數落得理直氣壯的,好像你就自報了姓名一樣。”
說完,男子挺直了身板,自我介紹起來,“你就叫我夜無雙吧,你呢,我該喚你什麼?”
“我!”顧初言輕咳一聲,差點脫口而出報了自己的真名,“你就叫陸景雲吧。”
顧初言竟然脫口而出就給自己改了姓名,把一旁的書童雲雀看得一愣一愣,也不知道小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眼看天都黑透了,還不回府,老爺發現可要責怪了。
再看眼前這位公子面如冠玉,眉眼帶笑,不光臉蛋比女子長得還要精緻,全身上下更是沒有沾染半分不塵土,就好像他真的是剛從天上下來得大神仙一樣。
只見像仙人一樣的夜無雙把顧初言拉倒一旁。似乎有兩人的小祕密要說,也不知小姐什麼時候結識了這麼位養眼的貴公子。
這邊。
顧初言聽了夜無雙的問話有些不耐煩地搖頭,“我打聽過了,在相府裏沒見過你說的那個人,不如你告訴我她的名字,我改天再去打聽打聽?”
“好吧,我告訴你,她叫顧初言,是相府的大小姐。”
“啥?你說那畫上的人是顧初言?”
“看你這麼驚訝,是不是他們畫的不太像?”
“豈止是不太像?!”
她有那麼醜嗎,爹爹總讓她不要出門,不要露面,出去了也別告訴別人真名,還不允許下人討論她的樣貌,這下好了,外面的人至今都不知道她長啥樣。
雖然她長得不算傾國傾城,可是好歹也是上得了檯面的模樣,哪裏有畫上這般寒磣?
爲了刨根究底,顧初言壓制住自己即將噴涌而出的暴脾氣,咬牙切齒的問,“這到底是誰給你畫的?”
“按理顧家兩位哥哥應該不會畫錯自己妹妹的容貌,你剛纔說不太像,具體是哪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