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刑部門口,差役見到龍辰,慌忙報知尚書胡成福。
這些差役特別害怕龍辰,刑部尚書和侍郎都被龍辰搞過,他們見到龍辰就跟見到閻王一樣。
胡成福連忙出來迎接:“龍大人,您怎麼來了?”
龍辰問道:“白婷婷犯了什麼事?”
原來是爲白婷婷的事情而來,胡成福鬆了口氣,說道:“沒事,白校尉沒什麼事情。”
原本,女帝冊封白婷婷爲兵部員外郎,龍辰離開兵部後,白婷婷跟着離開,到南大營幫忙練兵,女帝又改爲員外郎爲校尉,所以胡成福稱呼白婷婷爲白校尉。
龍辰問道:“她人呢?”
胡成福說道:“在後衙喝茶呢,大人隨我來。”
胡成福怕龍辰,同時也感激龍辰,所以就表現得特別客氣。
進了刑部,見到侍郎吳文靖,吳文靖慌忙行禮:“龍大人,白姑娘在後衙喝茶呢。”
龍辰快步進了後衙,見到白婷婷翹着二郎腿喝茶,旁邊幾個官員伺候大爺一樣圍着。
“你幹嘛了?”
龍辰進去問道。
沒等白婷婷開口,刑部主事說道:“龍大人,白姑娘見義勇爲,抓了兩波拐賣的惡霸...”
沒等刑部主事說完,白婷婷接茬說道:“其中一波就是當初抓你的,在牢房裏關着呢。”
胡成福說道:“大人,牢房正在審案,本想等案子審完了,再給您稟報的。”
龍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虛驚一場。
“不用審了,送到淨身房去,都特麼給老子割了!”
當初龍辰被抓,賣進了淨身房,現在以牙還牙最合適。
胡成福馬上吩咐道:“快按照龍大人的意思辦。”
侍郎吳文靖馬上把人送進宮裏的淨身房。
白婷婷和龍辰出了刑部,得意地說道:“怎麼樣,我替你報仇了。”
龍辰笑道:“你是不是恨死他們了?”
白婷婷脫口而出:“當然,你如果是個男的...”
白婷婷說了一半不說了,轉頭看旁邊的攤子,說道:“那個簪子不錯。”
龍辰笑了笑,知道白婷婷顧左右而言他。
“我聽說吏部考覈,你爹做得不錯,可以升任左僉都御史。”
父以女貴,白婷婷跟着龍辰做事,女帝給李軍君升遷。
說到底,還是因爲白婷婷跟着龍辰的緣故。
以前都察院的官吏對李軍君冷嘲熱諷,現在都很恭敬。
白婷婷冷冷說道:“關我什麼事?”
她不喜歡父母,母親浪蕩、爲非作歹,她覺得丟臉。
父親懦弱無能戴綠帽,她也覺得丟人。
龍辰說道:“站在你爹的位置,其實很無奈,景天烈權勢滔天,他能怎麼辦?”
白秋練是兵部尚書,景天烈是大將軍,他們兩個人苟且,李軍君作爲一個都察院主簿,他能怎麼樣?
好比當市長的老婆和當省長的姦夫勾搭上了,他一個鄉長能怎麼樣?
白婷婷不說話,只是轉頭看着街上的攤子。
龍辰不再多說,到了宮門口,白婷婷進去找獨孤嘉麗和吳湘雲,龍辰則往淨身房去。
刑部剛剛把人送過來,也說了是龍辰的意思,魏公公嚇得屁滾尿流,趕緊招呼人手準備割了。
龍辰笑道:“不急,帶我去看看。”
魏公公帶路,龍辰又到了熟悉的淨身房。
當初就是在這裏穿越的,本以爲會悲催,沒想到後來的劇情爽到死。
女帝、公主、宮女、女將軍...應有盡有。
十幾個人被反剪雙手,其中一個被拴在板子上,刀子匠磨刀霍霍,準備動手。
板子上躺着的,就是這夥人的老大。
“龍大人到了,還不跪下!”
魏公公尖嗓子呵斥道。
十幾個人慌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大人饒命啊,饒命啊。”
“大人,我家就我一根獨苗,不能割啊。”
“大人,我媳婦剛進門啊,我不想當太監。”
“我還沒有生兒子,大人饒命,留我命根子。”
“大人,我家裏老孃催我生三胎呢,我還沒生。”
一羣人鬼哭狼嚎一般哀求。
龍辰啐道:“還特麼生三胎,老子被你們害成這樣,你有臉說!”
躺在板子上的老大勾起脖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嚇得渾身顫抖。
“大人,我錯了,我當時就收了3兩銀子,我把銀子還給你,求大人饒了我。”
龍辰轉頭問魏公公:“我當時的身價不是6兩銀子嗎?怎麼成了3兩?本官這麼不值錢?”
很顯然,魏公公這廝貪墨了3兩。
魏公公嚇得趕忙說道:“大人別聽他的,他胡說八道。”
老大趕忙喊道:“大人,我真的只收了3兩啊,我的兄弟可以作證啊。”
魏公公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罵道:“還不動手!”
刀子匠麻利兒地下刀,老大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隨之昏死過去了。
魏公公喊道:“把他們一起割了,都別留着。”
很快,所有人剪去了煩惱的根源。
魏公公諂笑道:“大人,這些人罪有應得。”
龍辰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公公:“魏公公,您老覺得本官值3兩還是6兩?”
魏公公嚇得面如土色,彎腰說道:“大人千金不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龍辰冷冷笑道:“不,你給本官估個價。”
魏公公瑟瑟發抖地說道:“百萬兩!至少!”
龍辰笑道:“既然如此,魏公公當初貪污了本官一半的身價,你就賠償本官50萬兩銀子!”
魏公公僵住了,他沒想到龍辰這麼奸詐,居然這麼搞。
“大人,就是把老奴殺了也不值50萬兩啊。”
魏公公跪在地上磕頭。
龍辰冷笑道:“那就少點,5萬兩,一文錢不能少。”
魏公公含淚拜道:“謝龍大人格外開恩。”
龍辰指着那幫潑皮無賴說道:“等過了十五天,都送到二公主宮裏去。”
魏公公神色一愣,馬上說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