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圍剿鬼胎勢力的人投靠龍辰,鬼胎很生氣,封二孃奉命帶人潛入咸和城襲殺這些人。

    離開咸和城的人,已經在外圍被全部斬殺,還剩下城內一些人。

    城內有龍辰、女帝坐鎮,普通人無法在城內殺人,所以封二孃親自出手。

    當然,封二孃有自知之明,就算親自出手,如果龍辰、女帝在,她也不可能得手,還會送命。

    所以,她事先派人打聽,確定龍辰不在,只有女帝在城中。

    龍辰可怕,女帝還好。

    封二孃覺得,就算女帝突破了真境,也能鬥上一鬥,至少能跑掉。

    所以,封二孃悄悄潛入城中,到了莊玲兒所在的客棧。

    輕輕落在屋頂,封二孃輕輕揭開一塊瓦片,看到莊玲兒在牀上打坐。

    封二孃有帝尊後期修爲,莊玲兒才王者後期而已,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

    依附龍辰,都是該死的東西。

    莊玲兒拿出一杆長笛一樣的兵器,對着莊玲兒,嘴巴頂在管子上...

    這是封二孃的兵器,長笛是一根細長的管子,裏面有毒針。

    只需要一口氣,毒針就能飛出刺殺。

    咻!

    封二孃正要吹出毒針,就聽到一聲呼嘯,封二孃本能地一躍而起,躲過一支羽箭。

    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羽箭,幾乎可以用鋪天蓋地形容。

    “不好!”

    封二孃心知中了埋伏,轉身就往城外飛去,沒有半點猶豫。

    屋頂噼裏啪啦一陣響動,莊玲兒拿起劍,猛然衝出房間,一躍上了屋頂,就看見一道影子追向城外的方向。

    街上有許多士兵舉着火把追向那道影子。

    “怎麼回事?有刺客?”

    莊玲兒還不知道刺客的目標是她,只以爲這是南梁和大周交戰,刺客相互襲擊。

    封二孃急速逃跑,影子的速度更快,終於在城牆截住了封二孃。

    鳳袍落下,女帝手持鳳翅鏜,笑盈盈看着封二孃。

    “來都來了,幹嘛走啊?”

    女帝笑呵呵站在城垛上,封二孃站在屋脊。

    周圍只有普通士兵,封二孃不廢話,她擔心龍辰還在城內。

    女帝攔路,還有突圍的可能。

    如果龍辰出現,自己必死無疑。

    拿起管子,封二孃猛吹幾口,幾枚細到不可見的毒針飛射而出。

    女帝看不見,但知道必定有暗器飛來。

    一道真氣衝着封二孃撞過去,毒針被擊飛,封二孃迎着女帝殺來,袖子裏飛出十幾枚毒鏢,封二孃再次吹動管子,毒針迸射。

    女帝冷笑一聲,鳳翅鏜刺去,真氣將毒鏢、毒針全部炸開,封二孃被鳳翅鏜刺穿。

    一聲慘叫,封二孃掉下去,摔在街上,士兵立即衝過去。

    “嗯?”

    鳳翅鏜刺中封二孃,卻沒有冒煙起火,女帝感覺不對勁。

    落在地上,女帝仔細辨認,從樣貌來看,確實是封二孃。

    不過...女帝其實之前從未見過,到底是不是,她也不知道。

    “替身?”

    女帝立即想到一種可能。

    她殺掉的是替身,而非封二孃。

    在剛纔逃跑的時候,封二孃和替身掉包了,封二孃趁機跑了,女帝斬殺的是替身。

    “聖上。”

    影鳳飛過來,她剛纔在其他地方警戒,聽到這邊的打鬥,就趕了過來。

    “其他地方有跑掉的嗎?”

    女帝問影鳳。

    影鳳搖頭道:“殺了幾個刺客,沒有走漏的。”81ZW.?0?4?0?2m

    女帝皺眉道:“還是跑了。”

    地上刺死的這個絕對不是封二孃,這個人太弱了,居然接不住一招。

    “跑了?”

    影鳳還以爲主謀被殺了,沒想到跑了。

    “罷了,今夜繼續巡邏。”

    說完,女帝回房,影鳳繼續帶人巡邏。

    城外,封二孃鑽進一片林子,狂奔幾十裏後,確定沒有追兵,才慢慢停下來。

    剛纔逃跑的時候,封二孃和安排好的替身交換了位置。

    替身繼續往前奔跑,封二孃則躲過女帝,悄悄從另一側出城。

    “好在早有安排,否則今夜必死在咸和城。”

    封二孃一陣後跑。

    城外的行動很順利,城內果然有埋伏。

    帶去的人都死了,只有自己一個人活着出來。

    “殺了六個,雖然沒有全部剷除,也只能回去覆命了。”

    封二孃嘆息一聲,立即回臨湖城。

    ...

    臨湖南邊。

    第二天早上,太陽昇起的時候,龍辰找了一艘船,往北面漂去。

    臨湖很大,其中的彎彎繞繞太多,如果徒步回去,要走很久。

    東南風正勁,漁船很快。

    坐在牀艙裏,龍辰閉目養神,想着如何打造鎖鏈。

    截斷湖口的鐵鏈需要很多鐵,必須開一座鐵礦纔行,周圍哪裏有鐵礦?

    ...

    臨湖城。

    封二孃急匆匆回到城內,進了帥府後院,鬼胎正在房間裏修煉。

    在門外等了許久,鬼胎睜開眼睛,封二孃走進去,跪在地上,拜道:“屬下無能,只殺了六個,城內的餘孽有女帝守衛,屬下未能得手。”

    鬼胎問道:“龍辰呢?”

    封二孃回道:“從頭到尾沒見到,屬下以爲不在城內。”

    鬼胎皺眉道,臉上露出不安之色。

    每次龍辰消失,都要搞些事情出來。

    這次又不見了,肯定又在搞事情。

    隨從走進來,稟道:“主人,魚輔國求見。”

    鬼胎說道:“起來吧,讓他進來。”

    封二孃起身,站在旁邊,魚輔國急匆匆走進來,跪在地上拜道:“奴才魚輔國拜見聖子。”

    鬼胎不說話,魚輔國繼續說道:“剛纔在湖西發現兩匹戰馬,可能龍辰又來了。”

    就在剛纔,皇城司的探子在樹林裏發現了龍辰的戰馬。

    鬼胎臉色微變,一臉狐疑,問道:“你確定那是龍辰的戰馬?”

    魚輔國立即磕頭拜道:“奴才只是懷疑,不敢確定!”

    又不是親眼所見,魚輔國不敢亂說。

    鬼胎冷哼道:“沒有弄清楚的事情不要說!”

    當領導的,最討厭下屬說一些不確定的事情讓自己判斷。

    領導是拍板做決策的,不是做分析的。

    魚輔國立即磕頭拜道:“奴才無能,奴才該死!”

    魚輔國心中悔恨萬分,真不該和鬼胎說這個事情。

    他只是想在鬼胎面前表現一下,顯得自己有價值,不要完全被封二孃取代。

    封二孃說道:“主人,萬一...萬一真是龍辰呢?”

    鬼胎想了想,這種可能性存在。

    但是,也可能是普通的候騎留下的,根本無法確定。

    “派一些人守着,你親自去!”

    鬼胎指着魚輔國說道。

    魚輔國驚出一身冷汗,讓他親自帶人伏擊龍辰,這就是送死啊!

    “奴才遵旨!奴才告退!”

    敢說半個不字,鬼胎會當場殺了魚輔國。

    所以,不管心裏多苦、多不願意,嘴上必須樂呵呵答應。

    魚輔國爬出房間。

    封二孃看魚輔國離開,說道:“主人,如果真是龍辰,魚輔國去了就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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