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愛從重慶到深圳 >第十九 章 小動作被識破
    “我們是返回重慶去江北機場還是去貴陽龍洞堡機場呢?現在兩邊離我們的距離都差不多。”我徵求張沁的意見。

    “你說呢?但龍洞堡機場我沒去過。”她溫柔的對我說,一下使我忘了她踢我的疼痛。

    我說:“那就去江北吧,反正都差不多遠。”

    “我們還是去貴陽龍洞堡吧,我想去貴陽耍一下,我還沒在貴陽耍過。”張沁挽着我的手說。

    我們坐汽車到貴陽,下車已是下午三點過,訂了南航第二天下午五點起飛的票。張沁搶先把錢給了,說她現在工資要比我多點,不能老讓我出錢。

    我們在甲秀樓附近找了一箇中檔的酒店,走進酒店的大堂,張沁在大堂的沙發上坐下,讓我開房間。

    “歡迎光臨!二位,請問是需要住宿嗎?”漂亮的前臺小姐姐帶着職業的微笑問。

    我點了點頭。

    “請問你們有預定嗎?”她又問

    “沒有。”我回道。

    “那看一下我們這酒店的房間你需要哪一種。”她遞給我一張酒店房間的介紹單。

    這時候我卻犯難了。開兩個房間嘛浪費錢,再說我心裏根本就不想開兩個房間,開一個房間嘛又怕張沁不同意。

    張沁可能是猜到了我心裏的小九九,我感覺現在在她面前就是透明的,心裏有什麼想法她都知道。

    “開個雙人間吧。”我把介紹單遞還給她,同時用眼神示意她,在櫃檯上寫了個‘單’字。

    她假裝查了一下電腦,然後大聲的對我說:“對不起!先生,我們的雙人間已經訂完了,只有單人大牀房了。”

    “那就開個單人大牀吧。”我假裝無奈的說。

    在前臺登記的時候我回頭瞟了一下張沁,她帶着一種莫名其妙的笑意看着我,使我心裏有點小緊張。.七

    開好房放好行李出來,我們就去甲秀樓遊玩,可能是天氣有點冷吧,遊客稀少。

    甲秀樓算是貴陽的一個標誌景點吧。地處南明河上,以河中一塊巨石爲基設樓宇,甲秀樓分上下三層,均以白石爲欄,層層收進,南明河從樓前流過。雖不高只有三層,但貴在一個‘秀’字。秀麗、秀美、小家碧玉似的靈秀,還是別有一番景緻。

    “馬玄,你剛纔開房時對前臺美女做了什麼小動作?”張沁靠在甲秀樓的石欄上訕笑着問我。

    “我能有什麼小動作,我有那麼花心嘛我?看見一個美女就做小動作。”我大義凜然的說道。

    “馬玄!”她柔聲喊我。“你過來!”她向我招招手。

    我心懷忐忑的走過去,因爲有點心虛嘛。

    在她正準備伸出來掐我的時候,我一下笑着跳開了,她就又追了過來,但我又跑開了,就這樣我跑她追,在甲秀樓的石切步道上追逐玩鬧,後來我見她跑累了,就主動停了下來。

    “哎呀,給你掐,我不跑了。”我往回走了兩步。

    張沁沒有掐我,而是一下抱着我,把頭靠在我肩上。我被這突變的畫風給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也輕輕的抱着她,拍拍她的後背,撫弄着她柔順秀髮,鼻子聞到了她發間淡淡的清香。

    良久,她鬆開抱着我的手,看着石欄下南明河的流水對我說:

    “我有點餓了,帶我去喫這裏的特色小喫吧。”

    好像一下子,她又回到了我們被困在鐵路上車廂裏的模樣——溫柔、秀和而柔弱,還帶着一絲憂愁。

    華燈初上,甲秀樓的景觀燈光倒影在南明河的水裏,光影流動,流光溢彩。

    但在美麗迷離的流光中,似乎帶着一股寒意,可能是天氣寒冷的原因吧。

    “好吧,帶你去喫好喫的,正好我也餓了,送親時在表姐夫家酒席上沒喫飽。”我摟抱着張沁說。

    我們來到附近的一條美食街,夜暮降臨,華燈初上。美食街的年輕男女或三五成羣,或一對對柔情蜜意,喫着便宜的小喫,卻比西餐廳更有情調。

    我帶着張沁走在美食街上,發現我們的回頭率很高,我知道這不是因爲我,而是張沁的原因。

    我和張沁先吃了臭豆腐,這裏的臭豆腐的一大特色是切細了的折耳根做佐料。

    “還好喫哎!我還要再喫一塊。”張沁邊喫邊說。

    “重慶折耳根是喫嫩的葉葉,這裏是喫根根。”我再給她點了一份後說。

    “對,我們那邊都是喫剛發的那一節,帶葉的,原來折耳根的根根也這麼好喫。”

    “我讀書的時候就在想,把我們這邊不要的葉葉拿在重慶去賣,再把重慶不要的根根拿在這邊來賣。”

    “是個好主意啊,你怎麼沒行動,是早點行動可能都發財了。”她笑着說。

    “我這人有時就是想法多行動少,這毛病得改改。”我喫完了臭豆腐說。

    “你有些什麼想法?先訂房間的時候你就有個想法。”張沁盯着我笑着說。

    “我有什麼想法?”我心虛的問她。

    “你以爲我沒看見你和前臺的小動作,你是不是示意她讓她說沒有雙人房,只有單人房?”她說完用紙巾擦了一下嘴巴。

    看來我這個剛從學校畢業半年的嫩小子、在這個已在社會上歷練了兩三年的大美女面前還是太嫩了點。

    “沒有,是她查了電腦說沒有的。”我還是強裝鎮靜。

    “好了,你看還有些什麼好喫的,帶我嚐嚐。”她站起來說。

    我又帶她吃了絲娃娃(就是一張薄薄的麪皮包裹十幾種切成細絲的素菜),碗耳糕和戀愛豆腐果。

    “還有這樣的名字,是後來才取的還是以前一直就叫這名字?”張沁站在賣戀愛豆腐果的攤位前說。

    “那就不知道了,很有可能是後面才這麼取的名字吧。以前應該沒有這麼花裏胡哨的名字。”我說。

    “我來嚐嚐這戀愛豆腐果是不是真的有戀愛的滋味。”她說着在桌子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我們一人要了一份,張沁看攤主用一塊極薄的小刀將烤得嗞嗞作響的豆腐果側面剖開,填進辣椒、折耳根等多種調料調製的佐料,然後攤主讓她趁熱喫下去。

    “哎——,你還別說,還真有那麼回事,外脆內嫩、鹹辣爽滑、滿口噴香。”

    “你是說你外脆內嫩、鹹辣爽滑還是我外脆內嫩、鹹辣爽滑?”

    噗嗤一聲,張沁差點沒把剛喫進去的東西噴出來。

    “馬玄!你是不是真的想我掐死你?”她做出要掐我的動作。

    哎,老虎屁股摸不得,特別是像張沁這樣的漂亮母老虎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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