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彤與成歆麗打電話來問張沁的情況,她開着免提在說話,聽聲音是周彤在說話。
“沒什麼,就是腿有點痠痛,今天休息一天應該就沒事了。”張沁在電話裏這樣說。
接着張沁問道:“你們兩個呢,應該沒事吧。”
“沒事,我們經常鍛鍊着的,就是有點擔心你。”
“你姐夫給我按摩了下,感覺好多了。”
“姐,我們真是太羨慕你啦,有個專人按摩。”
“喊王浩宇與林成森也給你兩按一下。”
哈哈哈……
電話裏傳來一陣大笑聲。接着周彤笑着說:“王浩宇給我發信息說,他兩今天疼得下不了牀了。”
問題有那麼嚴重麼,我等會發個信息問一下。
“姐,我和麗麗商量着我們的生日是不是一起過,你看怎麼樣?”
“好啊!一起過熱鬧一些,反正都相差不了幾天。那就在你生日那天大家一起過吧!”
“那樣你和麗麗不是喫虧了麼!”
“沒什麼,就在你生日那天。我掛了!”
張沁掛了電話。
我發信息問了林成森與王浩宇,兩個還真的疼得走不動路了。
吃了早餐,張沁教了我一會法語,開始看書了,我在電腦上看新聞。
“看樣子金融危機越來越厲害了。”我對看書的張沁話道。
“也不要太過於擔心,雖然金融危機越來越厲害,但既然是危機,那在危中還是充滿了機會。”
“不懂!”我茫然道。
“現在國外資產價格下跌,我們花同樣的錢,可以買到更多的東西。”
“東西出不去,哪有錢買更多的東西?”
“出口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但我們國家國內市場足夠大,只要激活國內市場,可以用提升國內市場來對衝掉出口受到的影響,而一但激活了國內市場,我們的經濟以後要穩定得多。”
我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對張沁是更加佩服了,後來的政策及國內的經濟發展還真的驗證了她的這一說法。
“那你們公司做了哪些轉型?”
“慢慢的轉變爲真正的投資公司,減少貿易這一塊,轉變貿易的品類,大力開發國內市場。”
“”你們的生日真的一起過麼?我還在想着單獨和你過來着。”
“先和她們一起過吧,如果你想單獨跟我過,到我生日那天,我們兩個再稍稍的單獨過。”
“那給我什麼獎勵?”我戲謔的盯着她說道。
“小馬哥,你想要什麼獎勵?”說完她突地嬌羞的笑道:“等我腿不痛了就給你獎勵,什麼姿勢都行。”
“你都在想些什麼呢,怎麼這麼聰明的頭腦裏都是些有顏色的畫面。”我轉過身摸着她的頭笑着說。
“我還不曉得你,昨晚上你就翻來覆去好不容易纔睡着,不要跟我假裝正經了,我的小馬哥!”說着她倒在了我懷裏。
哎,這麼一個職場女強人,此刻溫柔如水的對我撒着嬌。
我在心裏想,要是以後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來,我肯定要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陽光突然從窗戶照射了進來,使屋裏一下光亮了許多。我讓張心坐好,起身從窗戶望出去,太陽已衝破了厚厚的雲朵,把光撒在了我們所在的這一片城區。
“都不用,等會我們一起去樓下喫,吃了在附近走一會。”
“你能行嘛?”我擔心的問。
“沒事,放心把,走走會好得更快。”
我和張沁都看了一會書,然後去樓下喫午飯。
陽光撒在身上暖融融的,張沁一路慢慢的走着。
盧小燕從外面回公寓,看到張沁的樣子就戲謔似的說:“昨晚上被你的小馬哥整兇狠了?走路都成這樣子了。”
“小心我撕爛你這張臭嘴,你還亂說試試看!”張沁假裝生氣的說道。
“好了,不亂說了,幸好你發信息喊我去我沒去,不然我今天也要這樣子。哈哈……”
說完她各自哈哈的大笑起來。不知爲什麼?人們都喜歡拿別人的一些小不幸使自己開心,好像這樣很有意思一樣。
“你不是跟你老公(老龔)在一起麼?”張沁問她。
“剛回去。我這不是送他後正準備回去麼。”
“那你先回去吧,我們去喫午飯。”
說完張沁和我朝一家燒鵝飯店走去,盧小燕回公寓了。
吃了中午飯,在附近陪張沁慢慢的散步,剛開始她走路還很不自然,後面走啊走的慢慢變得很自然了,只是還是很慢。
“沁沁,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沒事,等下我們去中心公園休息一下。”
我陪張沁慢慢向中心公園逛去,三月的天氣,不冷不熱,太陽遮遮掩掩的在雲層中穿梭,時掩時現,微風輕輕的從大海的方向吹來,穿過高樓大廈之間的縫隙、吹在臉上感覺特別舒服,更似有一絲絲海的味道,使人心曠神怡。我們陶醉在這美好的時光裏,一時竟沒有那往日的拌嘴玩鬧。
我買了兩瓶水後和張沁進入了福田中心公園。
公園外圍是以棕櫚科植物爲主幹樹種培植的疏林草坪,形成南國熱帶叢林風光。中央部分是密林環繞的中央草坪,非常的美觀漂亮。
來玩耍的人很多,我找了一個空的長椅空位讓張沁坐下休息。
“小馬哥,你已坐一下吧!”張沁用手示意了一下邊上的空位對我溫柔的說道。
我坐下來喝了兩口水,眼睛東瞧西望,因爲我是第一次來這裏,感覺新奇。
我看見一個白人種的高大鬼妹與一箇中國小夥子在一起手拉手,主要是那男孩子也不矮,目測大概一米七五以上,但那女孩比男孩還高一大節,所以吸引了周圍的很多目光,當然也抱括我。
“小馬哥,你在看什麼?”
“那有個鬼妹比他男朋友高一大節,還真有鶴立雞羣的樣子。”我用手指了一下鬼妹的方向。
張沁順着我示意的方向望去,此時那男孩無意中向我們這邊轉過頭來。
張沁的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有些驚訝,而那個男孩子也一樣。
“江衛東!”
“張沁!”
兩個幾乎是同時大聲的喊了起來。
什麼情況?
“小馬哥,跟你說過的,高中的……”
她沒好意思把‘初戀’兩個字說出來,但我已經明白了。